兵,越发气盛。十六年前,平安公主曾以火yàozhà开堤坝疏导洪水,他受此启发,制造了一种威力巨大的兵器,可适用于战事,皇上得知,便派了靖廷前来探听虚实,若证实是真的,便叫靖廷伺机毁掉,靖廷来到东浙,查探了些日子,果然查到密报所说的一切,但是,靖廷却被人出卖,东浙王带人围堵,靖廷机警,带人逃了出去,趁着东浙王的人还没来得及上山,他便抢了时机上杜子山去毁掉那个兵器库,只是,他之前不曾用过火yào,无法掌握分量,兵器库是毁掉了,但是却引发了山崩,他冒死送了金福安出去,金福安沿路被追杀,但是顽强挣扎回到京中禀报情况。” “出卖他的人,死在了山崩里吗?”瑾宁问道。 “不知道,如今到底死了多少人,也没个数,但是从杜子山上找了几具尸体,烧焦了,从佩剑看是靖廷的人,而且靖廷的佩剑也在现场找到,不过靖廷的尸体……的人没有找到,查验过,发现的尸体高度和靖廷不吻合。” 瑾宁默然点头,沉默了片刻,她看着苏意,“师父,东浙王不灭,恐成朝廷大患。” 苏意摇头,“现在国库空虚啊,打仗得要银子,且江宁侯刚出征回来,大军才刚整顿,能派出的兵力不多。” “但是,如果等东浙王自己起事,那就更难应付了,如今他是绝对猜不到朝廷会对他出兵,我们能攻其不备,先行击溃,别让他凝聚成大军,如此,四大营不必全军出动,只需要各派两三千兵马,便可把他手到擒来。” 苏意笑了,“你这孩子,打仗哪里有这么容易?击溃,如何击溃?东浙王的人不少,不可,不可。” 瑾宁急了,道:“人不少,但是都是乌合之众,他的人都没上过战场,缺乏实战经验,便是我带兵也能把他的人击垮!” 苏意摇头,嗔道:“你越说越没谱了,打打拳头架你还行,上战场,不要命了吗?哪里有女子上战场的?别瞎说,战场的危险不是你能想象的,且这个事情在别人的面前最好是不要说,免得人家笑话。” 瑾宁颓然,她本想让师父出面,说服皇上出兵,她好随军来为靖廷报仇,抢回她的嫁衣。 她虽说靖廷还活着,但是半个多月过去了,人埋在了山下,便是神仙,怕也是活不了的。 想到这里,她心里一阵惨然一阵悲痛。 到底,是她没有这个福分。 可笑的是她曾还以为自己有,以为重活这一辈子,不只是为了报仇,还能有一个人真心相待。 上天始终没有厚待她,也没有厚待靖廷。 既然她活着是为了报仇,那就连靖廷的仇也一同报了。 想到这里,她再问一次苏意,“师父,您觉得,皇上不会现在打东浙?” “不会!”苏意摇头道。 看似太平盛世,但是边疆砸了多少银子下去,牺牲了多少将士的xing命,才可维持表面的安稳?若是此时内战,一旦打开,朝廷哪里有这么多银子砸下来? 瑾宁急道:“如今不打,更待何时?如今靖廷已经毁掉他的左膀右臂,再假以时日,他必将卷土重来,到时候要打,可就更费劲了。” “打用什么理由?如今东浙王还没造反,太平盛世,轻易用兵,岂不是叫百姓寒心?再导致人心惶惶,便危及皇权,皇上断不会轻易内战,至少这两年不会,否则,也不会叫靖廷暗探。”苏意也有些动气了。 瑾宁摇头,苦笑,“如今不动,两年之后,我大周得损兵折将多少才拿下东浙王?萧侯前后足足打了两年啊!” 苏意一怔,“你胡说什么?” 瑾宁眼底含泪,“师父,不管您信不信,总之,两年之后的东浙王,绝非今日的东浙王,也绝非朝廷一万几千兵马可歼灭。” 苏意道:“如今也不可能一万几千兵马可歼灭啊,你是不是受刺激疯了?你知道东浙王如今有多少人马吗?一旦起事,他起码便可纠结五万兵马,且谁知道他还有没有其他火yào?若有的话,我们不擅长此道,只能处于挨打局面。” 瑾宁沉声道:“若能给我一万兵马,让我调动,我保证三个月内,把东浙王击得溃不成军。” 苏意愕然地看着她,良久才道:“我看你是疯了,你真以为自己武功盖世?你连师父都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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