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烦心,便问道:“烦心什么事?说说看本侯能否帮得上忙?” 瑾宁抬起眸子,还没说话,老夫人便叹息一声,“还不是她的弟弟胡闹任xing?也是国公府管教不力了,竟在外头与人结怨打架,如今被抓到了衙门里,说是要判刑的,如今正托关系看看能不能先把人弄出来,这等小事,自是不敢劳烦侯爷的。” 但凡不好的,老夫人都会说国公府,若闲时,则以陈府称呼。 而再说这只是小事不敢劳烦侯爷,是啊,小事一桩,就看侯爷您伸不伸这手帮忙了。 侯爷闻言,笑道:“年轻人打架有什么的?回头本侯……” 瑾宁打断了侯爷的话,“侯爷像弟弟这么大的时候,想必已经在军中建功立业了,所谓玉不琢不成器,我倒是觉得,这一次被抓到衙门里去,是给他一个警醒,希望他从此能吸取教训,重新做人,不再去街头结识那些混混流子,自毁前程。” “你给我闭嘴!”袁氏听得侯爷本是要答应了,却被陈瑾宁横chā一竿子,当下就大怒指着瑾宁厉声喝。 侯爷怔了一下,飞快地看了瑾宁一眼,见她眸子垂下,面容淡漠冷峻,再听那袁氏说话尖酸刻薄,绝非一时之气,应该一直是这个态度。 前后一想他就明白了,老夫人和袁氏都是为所谓弟弟的事情而来的。 他此生最恨被人利用。 但是碍于老夫人是长辈的身份,他也没表现出不悦来,只是微笑道:“嗯,你说得对,年轻人确实是受些教训吃点苦头,玉不琢不成器嘛,瑾宁说得好。” 老夫人眸光如利刃一样在瑾宁的脸上刮过,声音平实无波地道:“侯爷说得在理。” 侯爷反过来安慰,“老夫人不必为他忧心,多年以后他想起今日之事,会觉得是他的福气。” 老夫人只觉得心内的气血不断翻涌,喉咙一阵腥甜,福气?谁会说坐牢是福气? 袁氏用怨du的眼光盯着瑾宁,若眼光能杀人,瑾宁怕是早死了千百回。 瑾宁安之若素,淡淡地道:“素闻侯爷喜欢狗,我屋中正好有一条小狼狗,我带侯爷去看看?” 侯爷知道局面尴尬,便笑着道:“好啊,本侯可喜欢狼狗,走,一起去看看。” 他站起来,对着老夫人拱手,“老夫人,失陪!” 老夫人脸上扯出僵硬的微笑,“侯爷请!” 瑾宁起身走在前头带路,走过袁氏的身边,袁氏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指甲深深地印入了瑾宁的皮肉,皮笑肉不笑地道:“瑾宁,侯爷到底是客,二婶命人做些酒菜,中午留侯爷用饭。” 瑾宁淡笑,暗自运气在手臂上,袁氏顿时觉得从指尖到肩膀,被一阵疼痛贯穿,她几乎立刻松了手垂下来,吃惊又愤怒地瞪着瑾宁。 “那就劳烦二婶去张罗了。”瑾宁微笑道。 江宁侯在后头看到了这一幕,心里很不高兴,想起在府中问起此事的时候,夫人提到了错信长孙氏,如今看来,这国公府一众女眷,都不是什么好人。 他素来厌恶这些内宅争斗,因而,大步走了出去。 来到梨花院,可伶可俐上前见过侯爷。 侯爷诧异地看着两人,“你们不是跟着靖廷吗?怎地在这里? ” 两人回答说:“是将军叫我们来保护小姐的。” 侯爷噢了一声,十分开怀,如此说来,靖廷是真有这个意思,成啊! 瑾宁叫他来梨花院看小黑,一来是不想应酬那些女人,二来,她想叫侯爷打听打听靖廷如今的情况。 请侯爷入座之后,瑾宁也丝毫不害臊地问道:“将军去粤东已经有些日子了,不知道事情办成了没有呢?侯爷能否代为打听?” 侯爷昨日在御书房与皇上说话的时候,大概知道靖廷出了公差,但是具体去哪里,他也没细问,只顾着禀报战事和军情。 听瑾宁问起,他便道:“明日本侯先去一趟公主府,然后入宫问问,若是皇上亲自派的差事,应该是直接给皇上jiāo代的,信是肯定有,靖廷办事,本侯很放心。” 他说完,又含笑看着瑾宁,“看来,你很担心他。” 瑾宁脸色稍稍飞红,“到底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战友,关心一下也不过分的。” “战友?从何说起?”侯爷一怔。 瑾宁便把晖临世子被掳的事情都告知了侯爷,侯爷听罢,连连赞叹,“瑾宁儿,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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