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一旦痛起来,晚上连入睡都不行。 老夫人的话,与在梨花院瑾宁说的话搅在了一起,他只觉得心头疲惫不堪。 可偏生老夫人也不能得罪,瑾宁那边也无处问罪,这倒是叫他好生为难。 “大哥,”陈守成见他神色,立刻就道:“那臭丫头给不给母亲道歉,你看着办,便是母亲不见她,她也得在院子里跪上一天,否则,你做父亲的不教训,我这个做叔叔的,便得好好教训她一顿。” 陈国公看着他,道:“也好,最近衙门事多,你无事便管教管教她。” 陈守成霍然站起来,“行,有大哥这句话就行,只是回头别怪我出手太重,这一次教好了,省得以后烦心。” 陈国公垂下眸子,“嗯!” 他对陈守成有些不耐烦起来,这种感觉其实以前也有的,总觉得他一事无成,不过是占了嫡出的名分,父亲母亲都偏爱他一些。 陈国公走后,袁氏忿忿地道:“大哥分明是帮着那小贱人。” 老夫人对陈国公的态度也很失望,轻轻摇头,“到底不是亲生的,如何会向着我?” “母亲,”陈守成想了一下,在老夫人的身边坐下来,“如今大哥看着不向着我们,不如,想个法子,先让他承诺把世袭之位给了琦儿,且落实到纸上,以后就不容抵赖了。” 老夫人摇头,慢慢地道:“此事不能着急,他还年轻,落实了也无用,只要他还活着,就轮不到我们风光,还不如借着他如今在朝中的关系,先为你和琦儿谋一份差事。” 陈守成大喜,“母亲打算怎么开口?” “开口不难,寻个由头便是。”老夫人想了一下,眸子里绽出一抹冷du的光芒,“或许,眼下就有一个好借口。” 袁氏到底是知晓老夫人的心意,喜道:“对,陈瑾宁不来赔罪,他这个做父亲的,怎么也得做出赔偿来。” 老夫人轻轻地拍着陈守成的手,“今晚的yào,倒掉,明日也不服yào。” 陈守成明白,喜滋滋地道:“行,儿子知道了。” 袁氏问道:“那还要不要二爷去找那贱丫头算账?” 老夫人淡淡地道:“既然他这个做父亲的准了,那怎么也得去说几句,总不能叫她真那么得意。” 陈守成冷道:“说几句?那可不行,不给她点教训,她不知道这个叔叔的厉害。” 袁氏提醒道:“你别小看她,她练过功夫的。” “练过又如何?难道敢打我不成?”陈守成冷哼一声,“若真打了我,我不弄死她,我便绝不善罢甘休。” 说完,他转身就出去了。 袁氏担心地道:“会不会出事?听闻那贱丫头身边的两个侍女也是懂得武功的。” 老夫人微微笑了,“让他去,出得了什么事?” “就怕挨揍!”袁氏道。 老夫人道:“不挨揍还不好呢。” 袁氏一怔,定定地看着她。 老夫人拍拍她的手背,意味深长地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若不挨揍,如何能叫你大哥心生愧疚从而让出世袭之位?你以为陈瑾宁得罪了老身,他便会妥协了?” 袁氏眉开眼笑,“还是母亲想得周到。” 梨花院。 初三叔喝着茶,喝着觉得茶无味,便问瑾宁讨了水酒喝。 瑾宁本就私藏了一些打算送给师父的,见初三叔酒瘾上来了,便笑着叫青莹取一坛子出来,她和初三叔对饮。 初三叔素日独饮,无趣得很,如今得瑾宁相陪,一时贪杯,不过半个时辰,便已经半醉了。 瑾宁命人送了他回去,便打算沐浴休息。 刚送走了初三叔,便见陈守成气冲冲地带着两人过来。 瑾宁有些意外,这位二叔,一向是个窝里横,对外是懦弱无能的,今晚竟然带人过来找她晦气? 瑾宁依着栏杆,扬起讥讽的唇角,看着他。 陈守成进门便先声夺人地怒道:“陈瑾宁,你这个不仁不孝的东西,竟敢叫人来羞辱你祖母?你是不是觉得你父亲管不了你,府中便无人敢教训你?” 瑾宁想了一下,认真地点头,“除他之外,还有谁有资格教训我?” 陈守成大怒,嚯嚯嚯地走过来,指着瑾宁的鼻子就骂道:“今日我这个做二叔的,便好好教训你一顿,也省得日后你丢国公府的颜面。” 可伶可俐脸色一变,便要上前,钱嬷嬷伸手压了压,走了上前拦在了瑾宁与陈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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