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力气大!”海棠道。 木老夫人打了他的脑袋一下,“起来,我没事。” “没事?你方才不是说不舒服的吗?”木疙瘩站起来,费解地看着她。 瑾宁看着木老夫人,“婆子,以后父亲叫你来,你借词推搪便是。” 木老夫人苦笑了一声,“这还不是为了疙瘩的婚事?三小姐也知道婆子的心结。” 瑾宁去光顾的时候,婆子总会念叨几句,就盼着孙子娶媳fu。 “疙瘩大哥是个忠厚的人,不愁娶媳fu。”瑾宁道。 “娶是不愁的,可若要遇到合适的,就没那么容易了。”木老夫人轻轻叹气,对着瑾宁躬身,“得了,婆子走了,以后三小姐来店里吃喝都是免费的。” 瑾宁送她出去,“小看人,我给不起吗?” “给得起是给得起,婆子请是婆子请。”木老夫人看了孙子一眼,又叹气,“这么个榆木疙瘩,还真是改错了名,简直就是一块疙瘩。” 她站定脚步,看着瑾宁,又看着一屋子的丫头侍女。 瑾宁知道她的心思,道:“得了,我也不能白吃你馄饨,回头我物色一下。” 木老婆子大喜,连连躬身,“那可就真的感谢三小姐了,以后让疙瘩给您做牛做马。” 送走了婆子,瑾宁回头便见陈国公站在回廊里了。 自从初三叔和她说了那些话之后,父女二人还没怎么碰过面,便是给瑾宁说了木家这门亲事,也只是叫人来通知一声。 陈国公神情淡漠,“你做什么都无用,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自己做主的。” 瑾宁淡笑,“这话,您真该到我母亲坟前说。” 陈国公脸色yin沉,“我是为你你好。” “想必我外公当年也跟我母亲说过同样的话。” 瑾宁说完,从他身边与他擦肩而过。 “不管你同意不同意,耍什么小手段,你都必须嫁到木家去。”陈国公冷冷地道。 瑾宁也回以冰冷的话,“那我能保证的一点,就是上花轿的那人,一定不是我,不过,我劝国公爷一点,若要找女婿,还是先给大姐找一个吧。” 瑾宁说完,大步而去。 陈国公眸子里闪过一抹冷光,屡教不改,她始终是对自己的大姐下手了。 苏意确实是去过武安侯府,武安侯府也很明白苏意的意思。 苏意的意思很明确,你家儿媳fu该不该留,看你们家自己的决定再看你儿媳fu在你们武安侯府的作为。 武安侯虽如今没有什么大作为,但是听弦外之音还是听得出的。 他揣测苏意的意思,便是陈瑾瑞被休,不能因为和宁安县主在枣庄里发生的事情。 因此,开始几天,武安侯府没什么表示,对陈瑾瑞也还是以前那样相待。 陈瑾瑞以为危机已经过了,便一心治疗自己的脸。 可惜,她的脸伤口太深,又急于痊愈,用yào过重导致脸部伤口出现腐烂的情况。 武安侯世子对她是厌恶得很,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终日流连在妾侍的屋中,便是在府中见了她,也都远远地躲着。 陈瑾瑞素来是个沉得住气的人,她并不着急,她认为,自己还有庄子和铺,那陈瑾宁夺了枣庄,却夺不了铺子。 殊不知,这日蒙了面纱到店铺里看一下生意,却发现店铺里的掌柜和伙计都换了人。 胡青云她不认识,但是认识陈狗。 “大小姐怎么来了?”陈狗也认出她来,便是蒙了面纱,那双贪婪精明的眸子还是改变不了。 陈瑾瑞大发雷霆,“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陈狗淡淡地道:“当然是看店了,大小姐问这话可真是奇怪。” “谁许你们在这里?”陈瑾瑞一把推了柜台上的账本算盘的东西,把柜台上的钥匙抢了,这家绸缎庄,一直都是她经营的,收入一直颇丰,竟然换了人她也不知道,之前的伙计也没来找她。 “掌柜的啊,掌柜的叫我们来的。”陈狗瞥了一眼地上的东西,“大小姐还是莫要在此闹事。” 陈瑾瑞这几日忧心忡忡,又满怀怨恨,但是一直压着不发,如今见店铺被人收走,还被一个奴才挤兑,火气便蹭蹭蹭地上来,也不顾武安侯府少夫人的身份,指着陈狗的鼻子就痛骂,“我就是这里的掌柜,你们马上给我滚蛋。” 陈狗冷笑一声,正yu说话,胡青云捡起了地上的东西之后,走到陈瑾瑞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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