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之前去看,父亲还是老样子,说几句话就很累。”晏久安轻蹙着眉头,并不觉得他说的是真话。
廖允川看着她俩,笑着说:“你们俩别太担心了。国主大人是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们呀,不要太紧张,也不要太担心。知道吗?看到你们紧张担心,国主大人也只会担心你们。想要他赶紧好起来,只要你们每天开开心心的,他放心了,才会好得快。”
“廖叔叔说的对。”晏升平暗暗的深呼吸,“父亲不会有事的。”
“当然了。好了,吃饭吧。”廖允川就是个慈祥的长辈,对这两们殿下,疼爱有加,很是关切。
纪一念在一旁看着廖允川,他刚才说的话,都是那样虚伪。
她现在都开始怀疑,国主生病,到底是真自身的身体健康出现了问题,还是有人故意为之了。
廖允川对晏升平带来的人根本没有兴趣知道,在他看来,这帝国府没有任何人能够有资格被他放在眼里。
吃了饭,晏久安没有多停留,她深深的看了一眼纪一念,纪一念对她微微眨了一下眼,她就走了。
“舍不得晏久安?”晏升平盯着纪一念,看她心不在焉,还有些局促不安。
纪一念摇头,“没有。”
“行了。跟我走吧。”晏升平扫了她一眼,带着她去了北苑府。
北苑府比起南苑府要奢华得很多,晏升平所用的都是奢侈品,除了价钱,每一件东西都是独一无二的,这也象征着她的内心有多么的高傲和野心。
“你现在把所有的地方都打扫一遍吧。”晏升平斜挑了她一眼,“一定要打扫干净,做完了,你再去休息。我想,这些事情,对于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是。”纪一念应了下来。
晏升平冷笑一声,“很好。希望你在我这里跟在久安那里是一样的。”
这话算是在提醒着纪一念,她只是个佣人,不会因为是晏久安带进来的,就有特殊的待遇。
“是。”
“那么,你忙吧。”晏升平说完,便上了楼。
这偌大的北苑府,要搞完全部卫生,怕是要弄到半夜去。
晏升平把所有人佣人都给遣下去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呵,看样子,她看不惯的不是她,而是在间接表达对晏久安的厌恶。
纪一念微眯着眸子,怎么会?她们姐妹俩,感情不是挺好的吗?
为什么会出现看不顺眼这种东西?
看来,事情并非如表现看到的一样啊。
纪一念打扫着北苑府,直到凌晨三点,她才做完了一切。
捶着有些酸的肩膀,看了一圈,晏升平没有给她安排睡的地方,她就坐在椅子上小憩了一会儿。
“喂,你还睡得着啊。”一声尖叫声,把她给惊醒了。
纪一念睁开了眼睛,发现天都亮了。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脸怒容的晏升平,还有一个紧蹙着眉头,脸色不悦跟她穿着佣人服的佣人。
她眼神有些呆滞,不明所以,“我,我……”
这不知所措的胆小样在晏升平看来,很可笑,也很不屑。
“你什么你?昨晚大殿下让你收拾屋子,你就算是不想收拾,也不能把花瓶打碎了啊。你这是不是故意的?”佣人阿洁指着不远处的一地碎片,大声斥责着。
纪一念看着那摊碎瓷片,“这不是我摔碎的。”
“你还狡辩?昨晚就你一个人在这里,殿下让你打扫,你心中不甘,所以就打碎殿下喜欢的花瓶借此发泄心里的怒意。”阿洁语气很强势。
“不是我。”纪一念看向晏升平,“大殿下,真的不是我。如果是我,我不会还留着证据让你们看到的。而且,真要是我打碎了那么大的声音,碎的时候就应该引起了注意。”
晏升平挑眉,这女人反应倒是快。
“不是你是谁?你说,还有谁?总不能,是它自己碎在这里的吧。”阿洁依旧不依不饶。
“我说了,不是我。它也不是自己碎的,是有人抱着它在别的地方摔碎了,又给捡到这里来的。”纪一念走过去,蹲下腰拿起一片瓷片,“这片碎片上还沾了一点黄泥巴,我想这花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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