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躬屈膝去爱的人了。”纪清澜又喝了一杯。
纪一念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就这样陪着她,就足够了。
看到她喝得脸颊通红,眼神迷离。纪一念不再让调酒师给酒,“姐,你喝多了。”
“念念,今天不要管我喝多少。我只是想醉。清醒着,太痛苦。心会痛,连呼吸都很痛。”纪清澜抹了一把脸,冲她笑,“一会儿,你得送我回家。”
纪一念不再阻止,“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纪清澜终于喝倒下了。
她趴在桌子上,嘴角动了动,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纪一念轻推了一下她,“姐,姐姐?”
她没有一点动静。
“姐,我们走了。”纪一念去扶她,她整个人软软的,根本不得力。
还是叫酒吧的人帮忙扶到车上的。
纪一念又喊了她几声,还是没有回应。
一身的酒味,充斥着车厢。
把车窗打开通着风,看着她完全醉过去的样子,纪一念的目光落在旁边她的手包上。
拿出她的手机,用她的手指解了锁。
翻看着里面的照片,全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
又翻了她的信息,根本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信息。
最后,查看了她的通讯录。
翻到最后,她又往前面翻了一次。
总觉得,落了什么。
目光停在通讯录的第一个名字上:阿九。
阿九,九笙?
纪一念微眯着眸,点开,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
她有九笙的手机号码,但不是这一串。
若这个阿九是九笙,她完全可能用了另外的号码跟纪清澜联系。
纪清澜说,不认识九笙。
盯着那个号码许久,她的手指缓缓的靠近那串号码……
。
纪一念开车回了御华府,把纪清澜弄回客厅,所有人都惊住了。
“这,这是怎么了?”岳淑梅见状,眉宇间带着单忧。
“姐姐心情不好,喝了点酒。”纪一念解释着。
纪征平皱眉,“一个姑娘家,动不动就喝酒,这是什么坏习惯?”
“我先扶姐姐回房休息。”纪一念不想再多说什么。
“行。阿燕,你来帮个忙,把清澜扶上楼。”岳淑梅叫着阿燕,“这孩子,心情再不好,也不能喝这么多酒呀。”
“行了。这么多年,她表面看似听我们的话,但骨子里叛逆得很,反着我们呢。”纪征平瞪一眼已经被扶上楼的纪清澜。
岳淑梅轻叹一声,“不管怎么样,是我们先对不起她的。”
“什么对不起?当年她要是跟着我们,吃的苦更多。后来我们条件稍好了一点,不就把她给接到一起住了吗?要不是……”纪征平yu往下说,岳淑梅适时的制止了他。
“不要再说了。”
纪征平哼了一声,脸色极其不好。
岳淑梅忽然揉着额头,“哎呀,最近这头,有点疼。”
“好端端的,怎么就头疼了?是着了凉吗?”纪征平还是关心她的。
“不知道。可能是最近事太多,没休息好,才痛的吧。”岳淑梅坐下,揉着额头。
纪征平担忧,“要不,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没事。”岳淑梅摆手,“梦梦不是说出国只要三天就回来吗?怎么都没一点消息,回来打个电话,我们好去接呀。”
“都这个点了,肯定今天不会回来。再说了,她回来,哪用得着我们去接。”
岳淑梅忽然来了精神,“征平,梦梦不是说跟墨爷一起飞同一个国家吗?你说,他们会不会也是一起回来?”
纪征平一听,眉头一挑,“要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是啊。梦梦要是能抓住机会,在国外这几天把墨爷给拿下,那真的是我们家的大功臣呀。”想到这个件事,岳淑梅觉得头痛都轻了。
纪征平一想到上官墨会成为自己的女婿,脸上也露出笑,“希望她有这个本事。”
“唉,只是唯一不好的就是上官墨结过婚。”
“这有什么?那么优秀的男人,结过婚又怎么样?只会更加成熟,稳重,体贴人。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是他在外面有女人,那也不奇怪。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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