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是一起普通的绑架,事实却不是。是她,一切都是她做的!她伙同其他人做了一场戏,目的则是害美桦!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媳fu,阿墨,你真的看清了吗?”
钟涛一句句的质问谴责,在偌大的别墅里显得格外的铿锵有力。
仿佛纪一念真的做了十恶不赦的坏事。
面对这样的指责,纪一念不反驳不出声,只是乖巧的坐在上官墨的身边,微垂着头,轻咬着唇,眼睛蒙上了一起淡淡的氤氲。
在场的,一个是上官墨的父亲,一个是母亲,另一个还是市长大人。在他们面前,她就是一棵小白菜,一个小喽啰。
要权没权,要势没势。
若是她不计后果的反击回去,当真是太不识趣,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现在能依靠的,就是她身边这个男人。
作为老公,他不应该让自己的媳fu被人这么诬陷吧。
上官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身边的女人,那可怜巴巴,孤立无援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心疼。
心脏的一处,变得柔软了。
“钟叔,您说这些话,可有证据?若是没有,那就是在诽谤我的妻子。”上官墨直视着钟涛的眼睛。
明明是小辈,却是高高在上,气场强大。
钟涛皱眉,“当然有证据!美桦虽然失忆,但她就是记得她被绑架,被人打,就是她做的!”钟涛又一次怒指纪一念。
纪一念害怕的往上官墨身后缩了缩。
看来,钟美桦这招装失忆,真是够绝的。
她来个什么都不知道,偏偏只记得是被她害的,呵,这可真是想不让人相信都难。
毕竟,若不是伤得深,怎么会记得那么深刻呢。
“美桦从来不说谎,她都忘记了很多事情,偏偏记得是她害了她。阿墨,你不能因为她是你的妻子,你就这么护着她!”钟涛怒极。
上官墨冷冰冰。“我的妻子,我不护着,谁护着?”
“你……”钟涛气得大喘气,“你就准备包庇她,不分是非了吗?”
“别说她没做过,就算是她做过了,那又怎么样?”上官墨极其护短,那高傲的样子太欠揍了。
纪一念听着这话,比起甜言蜜语更让她心动。
她清楚的知道,嫁男人,就是要嫁这样的男人。
不管是真心还是做样子,只要敢说,就值得感动。
钟涛被气得差点吐血。
上官震雄一直没有说话,这个时候他猛拍桌子,“上官墨,我是这么教你跟长辈说话的吗?”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似乎并没有教我怎么为人。”上官墨把目光落在上官震雄身上,哪怕是父亲,他依旧冷若冰霜,不近人情。
上官震雄的脸一阵白,“你这个逆子!”
“您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明知我是个逆子,又何必来我这里找气受?”
“你简直,简直无法无天!”上官震雄瞪着眼睛,恨不得一巴掌冲上去拍死他。
空气快要被这诡异的气氛给凝结了,房子里飘动着不寻常的气息。
紧张感一度让纪一念怕他们打起来。
她悄悄的看了一眼廖允碧,她似乎不在这场硝烟之中,依旧婉如兰花,圣洁高雅。
上官墨面不改色,“二位如果想要找一念的麻烦,就拿出证据。我虽然不是什么大忙人,也没有时间浪费在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上。”
钟涛和上官震雄相视一眼,在彼此眼里都看到的怒意。
“好,这一次,就当是美桦吃了个哑巴亏。但是阿墨,我得劝你一句,喜欢兴风作浪的女人,要不得!”钟涛说完,便气呼呼的甩手走了。
纪一念微微抿了抿唇,果然还是老公厉害。
三言两语,气得钟涛忿然离去。
不过,钟涛不算个啥,倒是剩下的这两位,才应该是麻烦。
特别是准婆婆,淡雅恬静,却让她心头七上八下,无法踏实。
“这就是你生的好儿子,你自己瞧见了,像什么样?”上官震雄拿上官墨没办法,调转qiāng头就指向廖允碧。
廖允碧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我记得我,我生下他后还没有断nǎi,就被你抱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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