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给马红治疗腰伤,应该让她躺在床上,好把全身的肌肉彻底放松起来。可眼下常枫在屋里等着王辉,常甜也在家里。多少有些不太方便,所以王辉只能在厨房里勉强直接给马红稍稍按摩起来。
马红站在那里,腰肢肌肉稍微有些绷劲,王辉下手的力度也稍稍有些大。可没想到,马红的身子骨竟然不经意的微微打起颤抖来。
只是自己当然不敢涉足,无数男人用事实证明,马红的吸精能力非同小可。就是打了半辈子光棍的单身男人,一看到女人两眼就冒绿光,在和马红一番较量后,也不得不丢盔弃甲的逃命。
灶台上的药水也住的差不多了,反正也是外用药物。王辉为了逃避马红,拿起毛巾包裹这药罐就准备离开厨房。
“你怕啥,怕我吃了你。”马红当仁不让的堵在门口,让王辉是进退不得。
“婶子,你还真说对了。我还真的怕你吃了我,你的本事咱村人都知道。”王辉实话实话起来。
“哼,那帮男人觉得女人的便宜那么好占,只顾着自己爽了一把,却把人家推到高出下不来,这份痛苦谁能知道。不是我厉害,是你们这帮男人没有用。”马红气呼呼的说道。
“对,我们是没用。”王辉也不顶嘴,只想着赶紧离开厨房。
自己虽然不是啥好人,可也能整天把目光放在这帮大婶级别的女人身上。
要是屋里的常甜身子不舒服,被自己按摩爽了,想要脱掉裤子和自己来一番肉搏。王辉倒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立刻让对方满意。
刚才给马红按摩腰腹时,王辉也没有使用太多了力气,更谈不上用元气输入。这蒸煮的药水,整好是治疗人体外伤的跌打损伤。
常枫身上的伤也不算多,整好把剩下的药草涂抹在马红的腰肢上面。
“马婶,要不你先回屋子,我给常枫抹上药草,然后就给你涂抹上去。”虽然马红意图不轨,可王辉也不能放弃对她的治疗。
在屋子里等待的常枫,正在无聊的玩着常甜带回给他的游戏机。
“把衣服脱了,我把这些药水涂抹在你身上,用不了几天就容易消肿恢复了。”
常枫到也配合,连忙脱光像个光腚猴子一样。
常枫身上的伤势,如同当时王辉看到何敏揍对方一般,分布在膝盖,大腿内侧,腰肢等部位。
这些地方被涂满药水后,常枫像个癞蛤蟆般躺在床上,在药水没有变干之前,也不好穿上衣服,只能在屋里呆着。
“你老实在屋里呆着吧,刚才听说婶子腰肢也不好,我把剩下的药水给她涂抹一下。”
常枫到没多想,这给人治病接触肌肤也很正常。
王辉来到后,倒是没有直接进到里面,而是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才踱步走了进来。
这个世界上,不乏猛男和欲女。可传闻中的一夜御驾十女的猛男,和以一敌百的欲女,只会出现在小说和影视中。
要是按照王辉的观点,如果现实生活中这有这样的人,不是脑袋有问题就是身体有毛病。
古人早就有养生的言论,要求天人合一。凡事都要适度,违反这个原则,很容易造成阴阳失调。
所以那些动辄吹嘘自己有多凶猛的人,估计不是吹牛,就是拿自己的身体健康开玩笑。
只是马红的威猛,却并非空穴来风。王辉虽然没有亲临体验过,可身边有人总是这样说,所以也让他不得不相信有这种事情。
作为一个医师。
“难道马红真的是那种带有病症的女人。”王辉倒是有几分好奇起来。
以前自己给人治病,只要是针对外伤眼睛看得见的伤势。何敏就是例外,她是早年有了内伤。作为一个医师,王辉也对不同症状的病人有几分好奇来。
“婶子,你先躺在床上,我给你把药水涂抹在腰上。”王辉定下心神来,面色温和说道。
“假正经,婶子对你要求不高,这总成了吧。”马红不甘心的躺在床上,把衣服掀开一角,露出白皙微红的皮肤来。
王辉先是动作利索的把药水涂抹在马红的腰腹上,然后趁着药水散发热量的同时,把手指搭在对方的脉搏上,将一丝元气缓缓输入对方的体内。
“亢奋性体质,加上平时夫妻生活不规律,造成马红体内有怨气积攒,时间一长反倒形成病症。一旦让马红抓住机会,她就想把以前错失的夫妻生活弥补过来。她这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病症。”王辉一旦查明对方的病症,治疗起来倒也容易。先是继续输入一丝元气,来驱散她体内聚集的怨气,然后开始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马婶,甜甜回来了,不知道这次能住多久。”
“哎,别提了,一说起常家这几个活宝,我都能气死。常贵这个狗日地,大部分时间都在镇子上厮混,那里还想起有这个家。常枫也是王八蛋,这么大人了,也不知道出门找些事情干,整天窝在村子里。该出门的天天像个乌龟缩在壳里,不该出去的满世界蹦跶起来。这甜甜也是个笨蛋,连自己男人都看不住,搞到夫妻要离婚的地步。”
“不是说因为男方做生意失败,甜甜才想着和对方离婚吗。”王辉记得丁茹当初可不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是丁茹告诉你的吧,甜甜是个爱面子的女孩。情愿被人家在背后指着脊梁骂她,也不敢把实情说出来。甜甜的男人被个狐狸精迷住了,整天不回家,甜甜一怒之下放下狠话,要和对方离婚。可那个狐狸精也有些手段。”
“不会吧,甜甜长得那么漂亮,还斗不过狐狸精。”王辉不太相信。
“那个狐狸精长得倒是一般,就是会取悦男人,你懂吗。”马红把注意力从勾引王辉身上,转移到对自己女儿的关注上来。
“是不是甜甜平时对他男人很凶,那个狐狸精对他男人百依百顺吗。”马红说的朦胧,王辉也是听得稀里糊涂。
“所以说你不懂,男人对女人有啥要求,还不主要是在床上那点事情。甜甜有时候不太配合,有些动作甜甜做不了,所以他男人图个新鲜就和那个狐狸精搞上了。”马红这样一说,王辉才恍然大悟。
这个例子,好比自己和廖菲菲发生关系时。要是廖菲菲高兴起来,啥都肯做,可要是不高兴起来,像个死尸一样躺着不动,让王辉如同嚼蜡一般没有味道。
“婶子,你在这方面不是挺有经验吗,干嘛还藏私活,还不把你的看家本领交给甜甜。”
马红被王辉这么一说,老脸有些挂不住了。可王辉的话,也是话躁理不躁。
“婶子,你现在有啥感觉。”王辉慢慢把手指放在马红的腰腹,来查看对方的反应。
“有些痒痒的,其他到没啥感觉。”
“行,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既没有过度的压制她的正常需求,也把当初亢奋的状态降低了不少。”王辉赶紧把手从里面抽开,要不然在晚一会,马红指不定以为自己想要和她发生一段浪漫的往事。
“婶子,你这毛病也不是啥大问题。常贵叔不在,你可以去镇子上找他,反正现在也通了路,多方便。你自己整天窝在家里,不是下地干活,就是在家里洗衣服做饭,时间久了,难免会憋屈自己。”王辉开始准备撤离,至于马红如何说服常甜,那就是他们自己的家事。
常甜虽然漂亮,可王辉又不是种马,看上一个漂亮的女孩,就对对方起了好色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