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现在常枫和何敏,还在自己家中,这个最危险的地方莫过于自己家。可王辉没有冒险大胆到自投罗网的地步,初次之外,还有一个对王辉而言比较危险的地方,那就是村长家里。
那个自己曾经无比厌恶的地方,那个自己曾经和牛蛋联手起来,把蒙了眼睛的钟青当做玩偶玩了一夜的地方,让王辉发誓再也不想去地方。如今却成了眼下王辉最后的避难所来。
刚走到村长家门口,就听见陶子静在里面叫叫嚷嚷,王辉赶紧停了下来。如果里面正在吵架,自己还是不方便进去。
“咦,王辉你怎么过来了。”钟青从旁边的小路旁显身,看到王辉站在自己家门口徘徊不前,还以为王辉是想起那晚一夜的风流,便蹑手蹑脚来到王辉这里,一脸神情紧张的说道。
“路过而已,里面不会在吵架吧。”王辉这才发现从背后突然冒出的钟青,也是一脸惊讶。
“陶子静神经兮兮,刚来农村当然住的不习惯。说这里的水不干净,菜不干净,马桶不干净,反正这里面就没有干净的。”钟青一脸气鼓鼓的说道。
看钟青那鄙视的眼神,估计对陶子静也是从心里不满起来。可谁让自己的儿子杨勇和对方好上,虽然何丽不错,但结婚几年下来一直没有怀孕,到让她这个当婆婆的按捺不住性子。对于儿子在外面沾花惹草,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当做没看见。
“王辉啊,我知道何丽是你以前的老师,你十分尊重何丽。可我们也没办法,谁让她生不出孩子。原先我们一直瞒着这事,没少去外地的医院吃药住院,可就是病情没好转。我告诉你说,陶子静虽然有些爱耍大小姐脾气,可怀了我们老杨家的孩子,所以让何丽离开这里也是逼不得已。”钟青又开始大倒苦水起来。
这毕竟是人家家庭内部矛盾,王辉固然和杨伟,杨勇有仇恨,但也不至于干涉人家的家务事。
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他又是一个外人。
“我其实是来找你的。”王辉随口找个借口,看样子村长家是进不去了,自己只能讨个嘴头便宜然后离开。
“哼,是不是从婶子这里尝到甜头,几天没放水,心头变痒痒了。”钟青瞅瞅左右也没人,便伸出手掌直接掐了王辉的裆部一把,对立面有了反应的家伙一脸谄笑起来。
“那我先走了,有机会咱们在那啥一番。”王辉顺势摸了一把钟青的屁股,就准备离去。可钟情却赶紧拉扯起王辉到旁边,一脸的神秘模样。
“今天让你赶巧了,刚好陶子静在里面发火,和杨勇在吵架。我刚才出门时,就说要晚点回来。一个多少小时的时间,还不够咱们耍的吗。”钟青眼眸里射出两道淫光,看的王辉后悔不已自己真不该多嘴。
“可不是没地方吗,钻山上的树林,离这里又太远,万一在被人家看见可咋办。婶子好歹是村长夫人,传扬出去不是明摆着我给村长带绿帽子吗。”王辉想赶紧撤退。
“不妨事,林山一家子去了镇子,临走时嘱咐我没事去他家看看门,帮忙喂喂狗喂喂猫,别饿坏了它们。林山家离这里又不远,咱们赶紧去哪里吧。”钟青说着咬牙切齿的好像要把王辉当场生吞活剥下去。
“你先过去啊,可不许半路跑路。”钟青一边轻声说道把王辉朝外推搡,一边来到大门口,对着屋里高声嚷道:“勇子,我今晚在林山家睡了,你们早点关灯睡觉吧。”
王辉可不想让杨勇发现自己和他妈有一腿,又被钟青这么一逼迫,只能赶紧朝林山家方向走去。
林山家虽然养了狗猫,可都是本村人,王辉也经常在林山家附近走动,所以那狗见了王辉也是摇着尾巴示好起来。
山里人养狗也是一种乐趣,都是乡里乡亲,而且地势偏僻,不存在养狗防备小偷的说法。
王辉前脚进入屋里,钟青后面就跟了过来,两人刚进入大门,钟青就急急忙忙的把大门关上,身子骨就朝王辉身上蹭去。
“别着急,咱们先坐下来喝杯水,慢慢来。”王辉感觉钟青这势头,一点不比马红差劲多少。自己只是想躲避给常枫治疗,所以才在外面游荡,没想到过了马红那个难关,又不幸落到钟青这个熟妇的手中。
“小乖乖,婶子都没想到,你这么厉害。那天晚上,可是要是婶子的老命了。比我年轻那会还要舒服百倍,快点把衣服脱了,在让婶子舒服一把。”钟青像是犯了毒瘾的瘾君子,不管不顾的就对王辉上下其手的同时,主动褪下自己的衣服来。
这房间内除了狗猫,就剩下王辉和钟青两个大活人,所以做什么事情,也只有天晓得地知道他们自己明白。
“婶子不瞒你说,我中午午睡时,刚做了个春梦,放了一炮,所以这身子骨还没恢复过来。让我喘口气,咱们在说这档子事情吧。”面对钟青凶猛的肉蛋攻击,王辉实在难以取舍。
只能先拖延一些时间再说。
“哼,你小子少来这一套。像你这个年龄,正是精力旺盛之际,一天三四炮都没问题。别说婶子不疼你,先给你倒杯水喝喝茶,多喘息一会。可今天晚上,你是跑不掉的。”钟青倒了杯水,用自己的嘴唇在杯子边沿轻轻舔舐,这才把茶杯放在王辉的手里。
“村长在镇上还好吧,什么时候回来。”王辉想要做到目不斜视根本不可能,钟青早已放浪形骸,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那个老不死的,估计还要在镇子上多住几天医院。他以为自己做事滴水不漏,杨勇这孩子也护着他爹,帮忙瞒着我。可丁磊刚好从镇子上回来,所以我多少有所了解。这个死老头,在医院又勾引起小护士来。他敢玩女人,我就敢给他带绿帽子。”
“小冤家,你咋这么霸道,你可知道那晚婶子丢了多少次,你前脚刚走,婶子都站不起来了。还差一点摔倒在地上,不过婶子喜欢你这样霸道。”钟青屁股整好坐在王辉的裤裆上,随着她慢慢把屁股左右摇晃,开始有意识的摩擦挑逗起来。
钟青当然不知道,那天晚上王辉顶多算个现场导演,负责指挥联络牛蛋进行实战。而牛蛋也是怀着对村长的满腔悲愤,才一鼓作气的把怒火转为浴火,一刻不停的用肉体来批斗钟青。
当时王辉也是现场从头到尾观摩了正常表演过程,中途牛蛋临场休息补充水分恢复体力时,王辉倒是利用钟青双眼被蒙蔽,作为替身上场了几分钟。
只不过牛蛋一直不肯放过给村长带绿帽子的机会,稍微休息后,又立马提枪上战场,奋力从背后激战钟青。
如果那天晚上算是一场小型的战斗,牛蛋算是绝对的主力,王辉顶多算是外援,偶尔替补一下。在两个男人不停息的交叉战术配合中,让钟青感到爽到骨髓里也很正常。
如今自己孤军作战,王辉倒是有信心能够凭借个人之力力缆狂澜,可也不能白白浪费和钟青相处单独机会。多少要从对方这里,套取些重要的信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