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而不得,便生嗔恨,也许就是说周道羽这样的人?
而萧玉莲虽然对周道羽没有爱意,可也没有想过要与之结仇结怨,当她见到被程耀铎三言两语就给算计到手的一千两金铤子的时候,大吃一惊。
当然了,这些金铤子若是没有小隽逸无意中完美地配合了程耀铎一把,也不会轻易就能归为旧宅所有。
程耀铎望着那一堆金光闪闪的金铤子,还挺自得。
“哈哈哈……玉莲,你瞧瞧,瞧瞧,这金子的成色怎么样?嘎嘎……周道羽这兔崽子,临走时的样子你是没看到啊,咬牙切齿龇嘴裂目,一副被人打劫了的倒霉样儿,哈哈……哈,玉……玉莲,你别这样看着我啊,我……我胆小!”
萧玉莲眼神瘆瘆地看着张狂的程耀铎,恨不能上去再给他两个嘴巴,“程耀铎,你是想害死我们娘几个是不是?你这么给我拉仇恨是嫌我们娘三个这好日子过得太清净了?
周道羽他虽然目空无人,自以为是,精于算计,可与我萧玉莲有何干系?到底他也没做出什么过激行为伤害到我们娘三个,我有必要要与他结仇结怨的吗?程耀铎你这么做,到底是跟他有仇呢,还是跟我有恨呢?”
程耀铎一听萧玉莲这话就不乐意了,就脚着一股酸气从心底里往上翻涌,口气更是酸得能倒牙,“咋了嘛咋了嘛?啊?这点事儿算个屁事儿啊?你以为那周道羽是什么好东西啊,值得你这般维护他?
我可告诉你啊玉莲,这小子就是个心胸狭窄自私自利的狗东西。他以为他是谁啊?哦,扛着这一袋子金铤子来了,就想……那个……好事儿?屁!
我跟你说玉莲,这小子今儿个能扛着金铤子来旧宅,就说明是来跟你结仇的!你想和平相处?可他不这么想啊,扛着金子来旧宅,是耀武扬威来了,还是来谈生意的,你自己琢磨bb。”
“呃……”萧玉莲无言答对了。
程耀铎说的没错,周道羽扛着金子来旧宅,不就是向她示威来了吗?以为她一乡下和离妇,目光短浅,只认得钱,所以他就想用钱把她砸倒在地。
算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该怎么做还怎么做,若是周道羽因此嫉恨的话,她萧玉莲也不是怕事儿得主!
“玉莲,周家那小子的事儿你交给我,保证不会让你有一丝一毫的伤害。我就不信他周绍司的庶出儿子会有天大的能耐,敢跟我程耀铎较量?我大堂兄的三板斧最近生锈了,正好得找人去磨磨呢。”
见萧玉莲面色不愉,程耀铎心里微痛,便大手用力一摆满不在乎地安慰道。
仗势欺人也没必要做得这么明显啊!
萧玉莲十个东坡肘子做好,已经累得不行,哪里还有这闲心去关注周道羽了?
就跟程耀铎商议,“程公子,你看现在的东坡肘子卖得这样火,我一个人做实在是有些力所不及。所以我想买几个签死契的下人,培养组成美味制作连锁公司,投放到各大县城,这样我既省力又不费心,只交给专门人员去办即可。”
“哦?”程耀铎哦了一声登时就喜得直搓手,眼前一亮,连声赞同,“好啊,这主意好啊。哈哈哈……这要是将东坡肘子美味店开到京城去,啧啧啧……黄金白银咱们可就想怎么赚就怎么赚。”
萧玉莲一听这话不对劲儿,瞪了程耀铎一眼,“开连锁店是我自己的事儿,不是你的事儿,别一口一个咱们的,你记住了,你只是我的长工而已。我跟你说这事儿呢,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要你帮我去买几个可靠,头脑灵活懂得做生意,又肯吃苦耐劳的下人。”
不让说咱们就不说,反正早晚也得是咱们一家人!
程耀铎心里有主意,也不计较萧玉莲的态度,反正萧玉莲这会儿说什么他都爱听,便笑呵呵一脸的谄媚状,“不就是买几个老实可靠的下人吗?这事儿是小事儿,交给我去办你就放心,一准给你办妥当。
不过,眼下有件事儿我得跟你商议商议。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你不答应的话,我大堂兄就要倒霉了,他一倒霉,本公子就跟着没好日子过,所以这事儿虽然不算个事儿,但是你不答应还真不行。”
萧玉莲斜睨了油嘴滑舌的程耀铎一眼,“听你这意思,我无权反对呗?”
“额……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说啊,这件事儿你无论如何都的帮忙,若不然,京城那些老杀才们大过年的都到我大堂兄家去闹,非得人脑袋打出狗脑袋来不可。”
这么严重?!
“什么事儿啊,还必须我得答应?我一个乡下妇人,还是个和离的,能有什么本事居然影响到了混世魔王他们这些人的宁静生活?你是不是太过夸张了?”萧玉莲当然不会相信自己一个乡下妇人,有什么事儿会影响到京城的团结。
程耀铎却一本正经严肃地道,“玉莲哪,你可不要看轻了自己。虽然你远离京城,还是个乡下妇人,但是,你侍养培植的那些名贵花卉在京城那是一盆百金哪。
这不,眼下就是来到年了,我大堂兄这次遣程处肆这个混蛋来,就是想要再买几盆这样的花卉回去的,若不然,那些没有得到这些花卉的人家不答应啊,都闹着非要我大堂兄再弄几盆给他们不可啊。”
原来就是这点事儿啊!
萧玉莲自然不会不答应,便道,“就这点事儿还值得你说得这么夸张?行,花房里还有十盆,你就都拿去。看在我敬重混世魔王程大将军的份上,这价格就便宜一些。
诶?对了,程小公子来旧宅都好几天了,我家的管家张维峰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事儿啊?不会呀,你的人不也是跟着一道的吗?他们怎么也没回来?”
忙晕头的萧玉莲,说了半天话,才反应过来,管家张维峰到现在还没回来,不禁有些担心,就奇怪地问道。
是出事儿了,不过不是在路上,而是在宿国公府,他连人带车被扣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