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爹, 我以后找对象一定听你的。”
林炎城翻了个白眼, 还都听他的,说得比唱的都好听。他没把这话当回事,而是语重心常地道,“小五啊, 爹不是让你不要死心眼。但是吧,你找对象的眼光真的不行。所有人都说她不好,理由也都是有迹可寻的, 可你就是不听啊。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我看罗奚珍这么糟践你,跟你这不知好赖的xing子也脱不了关系。你给我好好反思吧。”
兴许是之前被那封忏悔信狠狠打击过,得知真相的林建军反而没有那么激动了。
林炎城猜想这就跟温水煮青蛙似的。林建军是一点一点认识到罗奚珍的坏。
不像书里,因为他从来没有跟罗奚珍认真相处过,她在林建军心里还是那个善良的小仙女。所以这样完美的姑娘被人害死,他直接黑化了。
想想,林建军跟罗奚珍处了五六对象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起码罗奚珍把林建军对她的好感一点一点磨没了。
要不然照小五这种死心眼的xing子,势必会像书中所写的那样,成为罗奚珍的棋子,杀了所有参与害她的人。
在长风公社待了四五天,黄组长派人跟踪曹国兴,终于在乡下抓到了罗奚珍。
原来曹国兴把罗奚珍藏到了乡下亲戚家。想着等林建军帮她报了仇,两人就结婚。
罗奚珍甚至还在乡下重新改了名,落了户。
黄组长把林炎城画的素描对着罗奚珍比划了一下,“哟,画得还真像。不愧是搞建筑的。”
听到建筑二字,罗奚珍心一抖,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林炎城那张严肃至极的脸。
罗奚珍很快被黄组长带来的民兵扣住,她挣扎着,“你们干什么?凭什么抓我?”
曹国兴也急了,“黄组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黄组长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拍着巴掌,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遍,“曹国兴,你胆子够肥的呀,居然私自把正在劳改的犯人放出来。还给她改名换姓。你这是想变天啊?”
曹国兴吓得腿都抖了,“没有,没有。黄组长,你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他垂死挣扎,急切地道,“这是刘春红,土生土改的白杨大队人。”
黄组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曹国兴,这个人是我亲自判的刑。你这是质疑我的判案水平还是在质疑我的脑子?”
曹国兴没有想到黄组长居然认识罗奚珍,他闭了闭眼,只觉得一阵天塌地陷。
黄组长也不等他反应,冲后面招招手,两个民兵出列,把曹国兴直接架走了。
罗奚珍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会被人找出来了。
明明一切都是那么的天衣无缝。甚至为了报仇,她不惜假死。可为什么还是被人认出来了?
罗奚珍想不通,她死死地咬着唇,激动地冲到黄组长面前,盯着那张素描,死死地看。
她知道林建军会画画,水平还不低。但是黄组长手里画的,简直跟她一模一样,比林建军画得好多了。
所以说不是林建军,那这人是谁?
许是看懂了她的疑惑,黄组长好心地道,“你很快就知道是谁告发了你。”
所有参与犯罪的人都被黄组长揪过来了,甚至连火葬场的人也不例外。
火葬场的人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参与掉包,他们只是把死人火化了而已。
黄组长似乎也是个较真的xing子。他把事情从头到尾捋了一遍。
火化的女人不是劳改农场的人,而是乡下病死的fu女。因为要麻痹林建军,曹国兴跟死者家属商量把人火化,骨灰埋葬在长风公社那边。
曹国兴出价不低,死者家属自然满口答应。于是罗奚珍就这么死遁了。
这事天衣无缝,唯一的破绽就在于林炎城多此一举,居然拿着画像去找火葬场的人确认。于是一个完美的调包计划,就这么被破解了。
罗奚珍看到林炎城父子的时候,一瞬间把什么都想明白了。
她非常激动,“你不帮我报仇也就罢了,你为什么还要把我抖出来。说什么喜欢我。你就是这么喜欢我的?你个窝囊废。”知道自己这是真的栽了,罗奚珍卸下了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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