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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只是孝顺和名声,还因为他已经给张秋华盖了戳,他不可能原谅张秋华的不检点。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林建党不原谅张秋华,和他对张秋华还有没有感情,这是两码事。
如果张秋华够聪明,制造一个巧合。说不定林建党到最后不得不娶她。这年头的婚姻又有多少是因为爱情才结合起来的呢。大多数都是凑和着过。
“说!是不是你家儿子把我女儿藏起来了?”林炎城正愣神的功夫,衣领被人拽起。
林炎城一个反手,把人反剪住,张二猛疼得呲牙咧嘴,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求饶。
林建国撸起袖子,一拳头挥了过去。
没一会儿,张二猛就被他打得鼻青眼肿。
手打累了,林建国又换上脚,“听不懂人话是不?刚刚咱爹不是说了吗?让你把人看紧了。你可倒好,居然倒打一耙。咋啦,想要讹上我们家啊?”
张二猛躲闪不够及时,被他踹中胸口,他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对面四个男人,而他只有一个。
他立码怂了,捂着脸,看向林炎城,委屈道,“那你家建党呢?他哪去了?该不会是带秋华私奔了?”
“放你娘的屁!”林建国又要补一脚,“我大哥是去县城……”
林炎城赶紧阻止,“建国,闭嘴!”
林建国不明所以,却又不敢不听亲爹的话,立刻闭嘴不言。
张二猛正听一半,急得跳脚,“你家建党去哪了?你们倒是说话呀?”
林炎城淡淡地道,“他不在家。他七八天前就去县城了。你家秋华失踪跟他没关系。”
没关系?张二猛像只没头苍蝇,嘴里不停念叨,那秋华去哪了呢?
林炎城带着孩子们回了自家院,临走时丢下一句,“你们赶紧去找。可别出啥事了。”
张二猛和余凤荣在门外待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回家了。
林家人继续晒红薯。
林建国没再爬上房顶,反而跟在林炎城身边,“爹,你为啥非要我们藏着掖着,不肯让我们把大哥在县城当临时工的事说给大伙听?”
林炎城有心锻炼几个孩子,在各人脸上溜了一圈,“你们说呢?”
林建国不知道,其他几个孩子自然也是一头雾水。尤其是周文茵,在她印象里,当临时工是件很骄傲的事情,为什么林叔一直嘱咐不让他们往外说呢。
倒是林芳秋兴奋得不行。似乎急于表现的模样。
林炎城见林芳秋举手,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说。
林芳秋轻咳了下嗓子,煞有其事地说道,“那是因为咱爹怕别人嫉妒。”
林建国不以为然地哼笑一声,“他们都嫉妒才好呢。省得他们在背后说咱家男丁都是光棍。”
林炎城黑了脸。
林建党二十还没结婚,在乡下,这已经算是大龄未婚青年了。林建国十八也勉强算得上。林建军才十五,林建军才十四,这也能算光棍?
一个个真是吃饱了撑得。一天到晚,非要说人家事非,不嫌累嘛。
林芳秋捡起一片红薯扔过去,“你还要不要听我说了?”
林建国想扔过去,又急着想知道原因,忙催她,“快说。”
林芳秋轻咳两声,为了让洗红薯的三姐和文茵姐听到,她还特地提高了音量,“你别小看嫉妒心,它就像du蛇的蛇信子,趁你不背的时候,就会咬你一口。”
林炎城看向侃侃而谈的林芳秋。这孩子啥都知道,就是不往自己身上套。明明这个家,嫉妒心最强的人就是她。她说起来居然一点也不心虚,这份脸皮挺适合当推销员的。
林芳秋见大家伙都拧着眉头,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她又补充道,“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如果咱大哥真的能在城里也帮你找一份工。你想想你要转户口要开介绍信,能像我大哥一样容易吗?那徐广进那么贪,他还不得可着劲儿地宰咱们家啊?”
林建国这才恍然大悟,头一次朝林芳秋竖起一根大拇指,佩服得不行,“你还别说,你今天终于说句像样的人话了。”
他以前就是觉得这些大娘大娘整天说长道短挺烦人,甚至还会坏人名声。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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