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孤行地脱离家庭嫁给他的父亲,后来又是怎样因为失去激情而选择离婚,甚至连亲生的孩子也不想养育,把他扔到郁家就不管不顾。
所谓的“真爱”和“至死不渝”,只是一段笑话。人这种生物永远不会满足于现状,就像蝴蝶永远不会停留在一朵花上,他永远会追逐下一个目标。
郁谨害怕成为那朵被抛弃的花。像他这样的人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发展亲密关系。
他已经开始信任丁鹤了,现在却又开始退缩。
他忽然意识到丁鹤的面前还有很多选择,随时可以选择脱身而去。他该怎么知道,丁鹤是不是什么时候会厌倦他呢?
他已经习惯为了避免伤痛而主动离开。
郁谨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不太对,掐了掐自己的手腕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掐得有些重,白皙的手腕上立刻出现了几个弯弯的红月牙。
“哟,伤心了?”
声音有些幸灾乐祸,正是某位长期没有出现的学长。
郁谨眯了眯眼,暂时压抑住自己翻滚的情绪,加快自己下楼的步伐。
学长却早有准备,腿一伸拦在他面前,差点绊他一跤。
“别走啊,这么长时间没见,来叙叙旧。”
不知道是不是郁谨的错觉,“叙叙旧”三个字他念起来有些yin森。
“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
学长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拖向墙角:“也是,你看起来确实不想见到我。”
学长两只手臂一伸,正好把他困在墙角的狭小区域:“但我并不这样觉得。”
郁谨终于能看到他的正脸。他看起来憔悴了一些,脸色青灰,下巴上的胡茬没有刮干净,整个人身上有着比之前更强的烟味。
“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他指指自己,“故意引我出手拍下照片,污蔑我校园暴力,现在全校都知道我欺负低年级小学弟了。”
郁谨在心里回复:这都是事实,虽然说校园暴力夸张了一些,但他确实受到了惊吓。
“他还暗示我父母我是gay,现在我爸妈恨不得把我前几任男女朋友都翻出来。”他恨恨地道,“为了这事他们差点把我关起来进行治疗。”
“你不是吗?”
“我什么时候是了?”学长眼睛都要瞪出来。
郁谨语气略有些疑惑:“那你之前为什么要缠着我?”
学长眼中闪过一丝尴尬:“你长得挺好看的,我觉得xing别问题也不大吧。”
问题很大,郁谨恰巧很烦别人拿他长相yin柔说事。
他礼貌地推了推学长的手臂:“说完了吗?我可以走了吗?”
学长并不相让:“听了他做的这些破事,你就一点感觉也没有。”
郁谨定定地看着他:“他做得很好。”
学长没忍住嗤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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