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真爱不值一提。
他不知道自己和那个没见过几面的母亲有多相似。但是如果一直过着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也许他在生活中也会更肆意一些。
“算是愧疚吧。我希望每一个你都能过得好一些。”丁鹤亲亲他的脸,“现在可以把你看到的事告诉我了吗?”
他这样问,郁谨反倒迟疑了。
丁鹤眨眨眼,露出有些失落的表情:“你不愿意告诉我吗?”
郁谨是最吃软不吃硬的,如果丁鹤bi问,他反倒不想说,但是他这种隐忍受伤的表情,反而一下子就心软了。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我搬了家,想和你断开联系,但是好像无论我在哪,你都能找到我。”
丁鹤的表情有些微妙。
郁谨接着道:“而且你从不好好听我说话,还想强迫我。”
丁鹤眼中闪过一丝紧张,查看着他的身体:“没伤到你吧?”
郁谨摇摇头:“但是我捅了他一刀,他可能要继续找我麻烦。”
丁鹤哭笑不得:“你……没把人捅死吧。”
“没那么严重,但是他可能借题发挥。”郁谨毫不担忧,“我没有选择。”
“这么讨厌他?”丁鹤状若无意地问,“是因为觉得他穷追不舍很烦吗?”
郁谨趴在他怀里,认真地纠正:“是因为讨厌他,才觉得他穷追不舍烦。”
他小声接了一句:“你追我又不会觉得烦。”
丁鹤忍不住勾起唇角,捏捏他的脸:“为什么?”
“他根本不听人说话,什么事情都是他做决定。”郁谨厌恶地皱了皱眉,“他想把什么事情都控制住。”
而郁谨却最烦别人的控制。
丁鹤眼中闪过一丝yin郁。
但他很快掩饰掉这种情绪,抱紧怀中的人:“你不应该被束缚住。”
“不是这样。”郁谨低声道,“我不是说什么都要听我的,我是说,我不喜欢他那种方式。那种方式让我觉得很危险,就像被关进笼子里,再也出不来。”
“可是我偶尔也会想把你关起来。”丁鹤小心地吻了吻他的发顶,“像对待不想让别人看见的珍宝那样。”
“你不一样。”郁谨把头埋在他怀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这是我的特权吗?”丁鹤小心翼翼地问,眼中有着惊喜。
郁谨含糊不清地答应了一声,似乎是含羞了,不愿再提这个话题。
丁鹤心情大好,逗了他几下,引得他满脸羞红,才搂着人道歉。
***
郁谨的面前坐着丁鹤的律师。
他冲动时在丁鹤肩膀刺出的伤,终究还是成了对方要挟他的把柄。
丁鹤可以开出重伤证明,把他送进监狱。
他其实觉得,宁愿进监狱也不要再见到丁鹤。
但是他并不是一个人。丁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