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谨掏出还未拆封的礼物盒,看到他怒火更旺的眼神,把礼物盒砸向后视镜。
镜子破碎的同时,他感到头部一阵疼痛,似乎是被丁鹤扑倒撞到了车窗。
郁谨再睁开眼的时候,看到丁鹤正捂着肩膀,无奈地看着他。
他怔了一下,一时间还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丁鹤看他迷茫的样子,难跟他计较,脱下上衣看了下肩膀被撞青的地方:“梦到什么了?你刚刚突然推了我一下。”
丁鹤本来抱着郁谨睡得好好的,被他突然一推撞到了床头柜角。
郁谨这才完全反应过来,爬过去帮他看撞青的地方:“严重吗?”
“严重。”丁鹤顺手揽住他的腰,笑眯眯地诱导,“亲一下?”
郁谨听他这么说就知道没事,却还是抱住他,低头吻过肩膀淤青的部分,舌尖轻巧地在皮肤上游弋。
丁鹤的身体有些发热,原本搭在他腰上的手开始顺着背部的线条游移,声音比往常更加低沉:“做噩梦了吗?”
郁谨长出了一口气,抱了他一会,感觉他的体温传递到自己身上,才松开手,抬起左手手腕,凑到他唇边:“你亲我一下。”
丁鹤不明所以,还是抓住他的手臂,低头轻轻吻过他的手腕。
他的吻很轻,像是花瓣落在手腕上,随着手腕轻微的颤抖而坠落,最终不留一丝痕迹。
郁谨低声道:“你可以更用力一些。”
他听到丁鹤轻笑了一声,有些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手腕,牙齿轻轻啃过皮肤。
郁谨看着手腕上的牙印,沉默了一下。
丁鹤的语气却很轻松:“我的印盖上去了。”
郁谨垂下的睫毛微微颤抖:“你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猜到,我只知道你很不安。”丁鹤把他环紧,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梦永远只是梦,我在现实里。”
鼻尖熟悉的气息终于安抚了郁谨躁动的情绪,他开始不留情面地痛斥梦中的那个丁鹤。
丁鹤安静地听着,眸中闪过复杂的神色。
他的眼神在郁谨看不到的地方yin沉下来。
郁谨把一切说完,心情也轻松了不少,反过来问他梦中的经历。
丁鹤的经历显然正常得多:“我梦见回国后,在一次晚宴上,遇见了你。”
他的眼神有些留恋:“你很迷人,几乎是那场晚宴的中心。但是围在你身边的人很多,你似乎和他们都相谈甚欢,而我根本挤不进去,只能远远看着你。”
说到这里,郁谨已经觉得不可置信了:“我觉得我永远做不到和那么多人相谈甚欢。”
丁鹤安抚地摸摸他的头发:“但是我却无意中撞见你一个人躲在卫生间隔间里抽烟。”
郁谨已经开始觉得丁鹤梦中的那个自己是个完全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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