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是,老鼠仍是普通的老鼠,没有因为重生而获得特殊的力量。
这也正是郁谨自身所遇到的最大的问题。
他不知道是需要调整yào方,还是有其他条件可以触发力量的增强。
如果是他自己,增强的方式就是死亡。但是这对于本就已死去的血族来说并无用处。
他把老鼠收拾好,从抽屉里翻出缓解过敏的yào,往手臂上红肿的地方涂。
他对阳光的过敏尤其严重,如果不用yào,基本不会有好转,疼痛瘙yǎng好几天。
他把yào涂到肿胀处,便看到原本的皮肤整块脱落,取而代之的是细嫩光洁的新生肌肤。
他涂了一半,突然停下动作,拿刀在另一半红肿处划了一刀,接了一小罐血。
仅凭肉眼,看不出这罐血和其他的血有什么区别。
郁谨擦干伤口边的血迹,把治伤yào水和治过敏的yào水混合着用。
妮娜突然敲门,说有人要见他。
郁谨本来条件反shè就要拒绝,忽然想起丁鹤说过的话,多问了句来人是谁。
妮娜还没回复,访客就自行回答了:“是我。”
虽然早有准备,听到声音的那一刻,郁谨的心跳还是加快了一瞬,匆匆把伤口处理好,拉上袖子,打开房门。
郁谨用身子挡在门口,不让人看见实验室里的真实场景:“有什么事,去我卧室说。”
空气里弥漫着血腥气和诡异的yào水味,丁鹤抬起他一只手臂,循着味道嗅了嗅:“你受伤了?”
郁谨掩饰地扯了扯衣袖:“我没受伤。跟我过来。”
他瞥了妮娜一眼,后者识趣地低下头,并不跟着。
郁谨的卧室一向只有他一个人能进,丁鹤一走进去就感觉被属于郁谨的熟悉气息所包围,安心舒适,心旌摇dàng。
“你怎么现在过来了。”郁谨解下围巾,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
他刚要去解外袍,丁鹤就上前一步,细心地帮他解开衣扣:“来还礼。”
“礼呢?”
丁鹤拿出一串项链,帮他戴在脖子上:“我家传下来的。”
“骑士团那边,不管你们吗?”郁谨微昂起下巴,方便他的动作。
“现在是自由活动时间。”丁鹤眼中含着笑意,手上动作轻快而熟稔,帮他把外袍褪下,“我没有想到你这么晚还有研究要做。”
里面的衣服很轻薄,透过布料可以看到若隐若现地白皙肌肤和两点殷红。丁鹤视线不自觉移上去,克制住自己直接咬上去的yu望,帮他把外袍挂在椅背上。
郁谨也觉得身上轻了不少,理了理头发,解下面具:“今天有事耽搁了一点。”
他仍旧是那张漂亮得辨不出xing别的脸,额头有一道红色的印记,不知是刺青还是未能消除的疤痕,未曾破坏美貌,反而衬得整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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