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合上,听到棺盖合严时的重响。
棺材内的香料发出阵阵浓烈的香气,熏得人头晕目眩。
他闭上眼,逐渐去适应萦绕在鼻端的气味。
整个祠堂之内,只有他平稳的呼吸声。
在他即将入睡的时候,突然感到眼前一亮,棺盖被人推开,随即一双冰冷的唇覆盖在了他的唇上。
带着凉意的舌尖却轻柔地撬开他的唇齿,在口腔内逡巡探索,如一场优雅的巡礼。
他微睁开眼,环住对方的脖颈,温柔地回应过去。
丁鹤半跪在棺材内,手臂穿过他的胁下,把他抱了起来,让两个人能够更加紧密地结合。
直至呼吸都有些困难,两人才喘着气分开。
“这算是白雪公主的戏码吗?”郁谨眼中弥漫着水汽,眼尾有点泛红,迷迷蒙蒙地看着丁鹤。
丁鹤想了想,帮他抹去眼角的水渍:“应该是睡美人吧。”
郁谨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坐直了身体:“你又让我睡着了?”
“这次没有。”丁鹤展开手臂,“你可以试一试是不是真的。”
他身上穿的是和郁谨的相似的喜服,同样都是死人穿的版本。
郁谨从善如流,伸手去解他的扣子。丁鹤表情不变,眼神却越发炽烈。
郁谨的身影在他眼中就像是一簇火苗,现在那簇火苗越燃越近,从他的眼睛,一直燃烧到四肢百骸,即使被焚成灰烬,他也不会觉得灼痛,反而甘之如饴。
郁谨的体温通常比普通人更高一些,而这正是从他的外表看不出来的,像是冰中包着的一团火,古怪而又格外绮丽,无论是外表的冰冷还是内在的灼热,都因彼此的对立而达到了极致。
郁谨看到他白玉般的胸膛一块红色的印记,心下有了底,手指点向红印的位置:“这是什么?”
丁鹤低头一看,他的指尖正像一滴热血烙在心口,心下一yǎng,抓住他的手:“是你。”
红色的印记倒真的和他身上的衣服颜色一样。
“这是村里人准备的身体。”
“这就是我本来的身体,只是一直保存在村里。”丁鹤把他的手掌整个地贴在心口,“如果刺穿这里,我就会死。”
郁谨的手向后缩了一下,却被他牢牢按住:“如果你想的话,随时可以这么做。”
“你不应该告诉我这个。”郁谨反抓住他的手,轻轻将唇印在红印上,“把你的弱点保护好。”
“是你自己丢掉封印我的符咒的,我只能告诉你这个了。”丁鹤惬意地微眯起眼,手指顺着他颈后的弧度,chā入他的发丝。
“你又觉得我要杀你了。”
郁谨在红色印记上吮出新的红印,企图遮盖掉这个不详的记号。
丁鹤低笑一声,声音里不知道是无奈还是感慨:“因为你每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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