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谨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把头埋进他怀里:“我困了,睡觉吧。”
丁鹤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看着他泛红的脸,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轻声道:“我也喜欢你。”
郁谨闭着眼不说话,像是因为过度疲倦而已然入睡。
丁鹤温柔地凝视着他的睡颜,用几不可闻的声音低声道:“你是不是快要想起来了。”
郁谨动了一下,含含糊糊地回答:“快了。”
次日郁谨再清醒过来,又躺回了棺材里。只是棺材盖被打开,泥土和石块都被扔到了一边。
这次来的村民少了一半,来了的人也不像前一天那么欢欣鼓舞。
郁程悄悄说:“据说昨天神发怒了,刮了场大风,菜地都给吹烂了,有好几家房子莫名其妙吹塌了,人也压了个半死。”
丁鹤嘴上说着仪式结束后再报复,终究还是没忍住。
村民们看郁谨的眼神也变得yin沉而复杂。
郁程瞪了他们几眼,昂首挺胸地带郁谨回家:“他们在那里说,你是别的地方的邪祟,惹了神明生气,神明才降灾在他们身上。”
“我完成了仪式,他们也觉得我惹神明生气吗?”
郁程吞吞吐吐道:“就是因为这样……以前的人,都是活不下来的,所以他们怀疑你身份蹊跷,可能和神明相冲。”
郁谨顺势道:“那我是不是可以不进行仪式了?”
“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郁程大叫出声,“他们说你是邪祟,就是要弄死你!就算不进行仪式,也绝不会让你活下来。”
“你觉得,仪式都不能让我死,他们能做到吗?”
郁程怔怔看着他。那张漂亮得不像凡人的脸上,带着令人不敢接近的高傲和隐隐的威压。
他不由自主地选择臣服:“不能。”
有了昨天的大风,村民们对郁谨的态度也冷漠了许多。郁谨反倒乐得清闲,自己换好衣服,妆也不用化,偷偷吃了饭,在屋内等着村民来接。
村民们来得晚了些。据郁程小道消息可知,村民们分成了两派,有一半认为这个祭品会害死整个村子,坚决要换掉他。另一派以神婆为首,认为如果仪式中途中断,会令神明觉得不被尊重,坚决不同意替换。
到最后还是神婆一派占了上风。但只有寥寥几人来接郁谨,之后的舞蹈也没能正常进行。
郁谨看着逐渐简陋的仪式,意味深长:“仪式上这样懈怠也可以吗?”
神婆却仍旧慈祥地抚着他的手:“没事的,没事的,神一定会保佑我们。”
第三日的仪式是让他待在一件茅草屋内,起初是在他旁边放了一圈火盆,模拟阳光给人带来的光明圣洁。
之后就直接往屋顶点火,整个屋子很快陷入一片火海。
郁谨看着屋内蹿起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