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到了啊,只是他们运气不好,就怪不了我了。”
“你要杀了我吗?”他的眼中,涌起了郁谨熟悉的那种疯狂,“杀了我吧,这样你的眼中就只有我。你会永远记得我。”
郁谨看着他一个人疯疯癫癫地自言自语,淡淡吐出一个字:“哦。”
安格斯得意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痕,却依旧叫嚣着:“你开始犹豫了吗?是觉得下不了手吗?”
他的一番发言在郁谨看来只觉得幼稚,像是为了掩藏自己的不安,而故意用这种恶心人的方式激怒敌人。他已经不求真正胜利,只要能在言语中占上风就是成功。
但郁谨的反应却很平静。他既没有觉得恶心,也没有觉得有任何感动,只是安静地等他表达完自己的情绪。
对于这种寻求关注的人,冷漠是最好的应对方式。
这些话语说得情真意切,郁谨却知道,安格斯爱的永远只有他自己。
安格斯的表情渐渐冰封。他意识到自以为尖锐的攻击只是独角戏,逐渐不语,只是怨怼地看着郁谨。
郁谨微微一笑:“说完了吗?”
“你不一定要这么大声说话,才会被人听见。或许你以前习惯了这么做,但是并非出于真心的感情,无论表现得多浓烈,都没有人会相信。如果你愿意,可以从现在开始改变。”
安格斯怪异地笑笑:“你这是在劝我投降吗?”
“不,我只是随便说说。”
“还没有分出胜负呢。”安格斯捏着卡罗尔衣领的手指微微缩紧,无意识地泄露出自己的紧张,“我最讨厌别人的说教了。”
比起冷淡厌恶,这种温和的怜悯更令他感到手足无措。
这是敌人对他的蔑视。
郁谨不再等待,直接在身上燃起火焰冲向安格斯。
安格斯用卡罗尔的身体挡在面前。
卡罗尔原本无助恐慌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她不再顾忌身体上的伤痛,双手变成利爪,向后抓向安格斯拎着她后领的手。这个动作对她来说并不容易,她脸上的痛苦,甚至更甚了一分。
安格斯猝不及防,松开了手。
卡罗尔的身体掉落在地。她知道安格斯很快又会来抓她,拼命向远处爬。
安格斯低头看着自己流血的手背,面无表情地呼唤卡罗尔:“卡罗尔,你也要背叛我吗?”
卡罗尔低着头,不敢看安格斯。她的动作却很决然,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离安格斯。
刚刚安格斯说话的时候,郁谨一直在看卡罗尔。这给了卡罗尔一种,郁谨是在跟她对话的感觉。
她知道自己做出了错误的选择,现在已经无法挽回。但是也许,她还是应该再挣扎一下。
不挣扎一定会死,挣扎也许有奇迹出现呢?
郁谨说“如果你愿意,可以从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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