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散发着浓郁的香气。信大致是少女对恋人的回复,表达自己的相思之情。初看不觉得奇怪,细看却发现少女太过心急,不断催促恋人早日归来,似乎有急事与他商讨。
几张之后,纸上的内容越发简短,只是简单的“回来救我”。
她写了很多信,却都没有寄出去。到最后几封,字体已经很凌乱了,还有很多字被晕开,大片的鲜血凝结在纸张上,铁锈味和原本的香料味混合在一起,冲击着鼻部的神经。
他不由拧眉,对着灯光,吃力地辨认着信上的字。
“我知道你不会救我。”
丁鹤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垂,却意外有些yin冷的感觉。他取下郁谨手中的纸,如往常一样温和地笑笑:“以及我恨你。”
郁谨定了定心神:“她写的是这个?”
“是。她写的时候可能在哭,泪水把字迹洇开了。”丁鹤的手指轻轻拂过信纸表面,指尖似乎也沾染上了血色,“她大概是还没来得及写完,就被发现了,‘恨’字都没写完整。”
“她发生了什么需要人救,她的恋人又为什么不救她?”
“这我就不知道了。”丁鹤把信纸整齐码好,又找女孩子们借了条发带把信纸绑好,收集起来。
“这是精神病人用的yào物,”柳兮兮拿起yào瓶看了看,“用来稳定精神状态的。yào吃了不少,看来这房间的主人,有精神病史。她可能是因为精神疾病,而被关起来的。”
“难道她的恋人嫌弃她有病,所以抛弃她了?”何樱樱打开了梳妆台的抽屉,抱着一个盒子走过来,“哦,不对,正确的顺序应该是她的恋人抛弃她了,所以她的精神状态出了问题。”
她打开手中的梳妆盒,给几个人展示:“里面都是些首饰,用小袋子分隔开了,每个小袋子上都有日期,应该是收到礼物的时间。”
日期从1993年4月16日到1994年的4月初,差不多正好一年。
盒子地部的丝绒布下,还有一张纸条,娟秀的字体写着:等我们以后结婚了,我一定要在那一天,把你送我的首饰一件接一件地戴上。
但她却没能等到那一天。
“首饰还不错,看来这个峰家世不错。这两个人,其实也是门当户对吧。”柳兮兮小心拈起袋子,端详着首饰的造型和材质。
何樱樱眨眨眼:“所以钥匙呢。”
她话还没问完,罗一突然bào发出一声尖叫,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手指着对面的衣柜,惊魂不定地念着“卧槽”。
丁鹤拍拍他的肩膀安抚了一下,跨过他,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娃娃。
这娃娃是仿真的那种,大约高50cm,身体比例与面部样貌都与zhēn rén一般无二,手脚的关节也做得很灵活,可以随意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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