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则是昂起头瞧着他,声音软糯:“三郎自小就是相公你教的,我信相公,你肯定能教出个状元公来。”
小人参心里,祁昀就是天底下最有本事的人。
纵然叶娇不知道祁明的学问如何,可是祁三郎从小有祁昀盯着瞧着,自然是能考上。
叶娇从来都对祁昀充满信心。
祁昀闻言,不由得低下头,揽住了女人的肩膀,轻轻的亲了亲她的耳垂,声音带着笑意:“娘子你知道什么是状元公吗?”
“不太知道,反正娘说考的最好的就是状元了……相公你等等。”被祁昀呼出来的气弄得yǎng,叶娇不由得往后躲。
可是男人就站在她背后,这越躲越是往他怀里钻。
感觉这人又咬住了自己的耳朵,叶娇伸手推了推他:“娘说年底是要守岁的,别闹了,我们要等放pào呢。”
祁昀闻言,便略略松开了她,深吸了一口气,这才重新有了平和笑容,拉着叶娇到一旁的软榻上坐好。
烛光跳动,夜色朦胧,屋子里的炭火烧的很暖。
两个人就这么对着坐着,不过一会儿叶娇就觉得有些无聊了。
寻常时候,两人在一处时,都是祁昀想着要做什么的,不是下棋就是饮茶,总归是祁昀出主意,叶娇只要等着就行了。
偏偏这次祁昀什么都不说,也不做,就盯着她瞧,时间一长叶娇就觉得没趣儿了。
她双手托着下巴靠在榻几上,瞧着祁昀,嘟囔:“相公,做点什么事儿吧。”
祁昀也凑过去,伸手点了下叶娇的鼻尖,问她:“娇娘想做什么了?”
小人参想了想,却想不出什么好主意。
可是祁昀如今想做的就只有一件事儿,好不容易儿子早早的睡了,两个人能躲个空闲,不用再担心的把他闹醒,祁二郎淡然不准备放过机会。
他下了榻,去一旁的书架上拿了一本书来,放到榻几上。
叶娇一瞧,就看到又是那本书,这封皮她闭着眼睛都摸得出。
祁昀脸上倒是一本正经:“左右到子时还早呢,就这么坐着也没意思,不如我们来做个游戏。”
叶娇眨眨眼睛,瞧他:“什么游戏?”
“娇娘你随便翻一页,到哪页,我们就好好研究哪页,可好?”
小人参不说话的,只是瞪着眼睛盯着那本书瞧。
祁昀以为她羞了,便轻声哄道:“昨天娇娘说要补给我,现在还没补呢。”
谁知道,叶娇居然一本正经的抬头看他:“我翻可以,但是要是翻开的那页太难,相公体弱做不成,可不能强求,你身子要紧。”
祁昀:……
很快,叶娇就意识到,似乎她不该直接说相公不成的。
因为接下来的事情证明,相公明明能成,可成了,弄得她情动之下差点把嘴唇咬破了。
好在祁昀告诉她,旭宝今儿没在房里,小人参这才松了口,声音细碎,自己都听不清了。
而当鞭pào声响起的时候,叶娇正迷迷糊糊地躺在床榻上,眼睛里带着水光,伸手扶住了祁昀的肩膀,声音都有些模糊:“相公,鞭pào响了……”
“不妨事,等会儿还要放一轮,到时候再去看也成。”
“……那你先别动,我缓缓。”
“不行,娇娘说我不成,所以我们多练练才好。”
小人参:……
到底叶娇也没瞧见放pào,只是在燃烟花的时候凑到窗边去瞧了瞧,而后就搂着祁昀睡着了。
等她再醒来时,天已大亮。
祁昀显然比她醒的早了些,屋子里的炭炉已经重新点燃,暖烘烘的,而叶娇撩开床帐的时候,就瞧见已经穿戴整齐的祁昀正坐在桌前喝茶。
见她醒了,便要过来,可是门却被人扣了扣。
祁昀顿住了脚步,先关上了内室的门,这才走过去问道:“何事?”
“三少爷刚来了,送了三十张大字来,还说要感谢二少爷的叮嘱,他定然仔细用功,不辜负二少爷的期望。”
内室里面的叶娇闻言,便知道昨天守岁的时候,那边的祁明怕是写了一晚上的字。
她脸上有着笑容,在祁昀过来时,便对着祁昀道:“三郎真是勤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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