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当林晓的话没听到,只能先请罪!“老臣是听……”
“行了,僭越是什么罪?你跪跪就完事了?”林晓压根不给他辩白机会,她不知道僭越要罚什么,但不妨碍她揪尾巴,“你僭越了,皇帝刚才不骂你,是给你面子,你自己就拿自己当回事儿了?你自己说,僭越是什么罪?”
僭越是什么罪?这罪名可大可小,往大了说是欺君,往小了说也可一笑置之。
林晓一脸正经地问敖太师,敖太师一咬牙,“圣上,臣死罪!臣身为辅政,一时心急忘言……”
他是辅政大臣,代君宣人进殿也是有过的,那句“臣死罪”不过是给皇帝面子的客气话而已。
101章 遗旨成线头
敖太师被林晓bi问着认罪,他不能马上跟圣上翻脸,只有低头忍气请罪。
大家都明白,所谓“臣死罪”这种话,就是为了表示对帝王的尊崇而说的客气话,可惜,敖太师忘记了,跟林晓是不能说客气话的。
所以,林晓一听敖太师说自己死罪,上前就把人拎手里,“你知道自己是死罪了,怎么还不去死啊!”说着就要把人往大殿外扔。
宁泽天在边上看得正乐呵,没想到林晓说动手就动手,他顾不得这是众臣面前,一把抱住了林晓的胳膊,“云晓,你不能!”
敖有期身为户部尚书,离得近,一看父亲又被林郡主拎手里了,吓得扑上前抱住父亲的腰。多一个人分量,林郡主也许就扔不动了。
其他敖氏一党的人看这情形,也围上来,这个说,“郡主,您不能草菅人命!”
那个说,“林郡主息怒,有话可以好好说。”
朝中的正直之臣则是嘴上闭口不言,心里拍手叫好。
一个御史台的御史,看着一个女子当殿逞凶,愤怒叫嚣,“林郡主当殿殴打大臣,置朝廷律法与体面于不顾!圣上,臣请圣上明察治罪!”
宁泽天瞪了那御史一眼,心里很盼望敖太师死,可他不是林晓。他知道如今天下形势,各地大将军私下拥兵自重,京畿之地敖太师一家独大,国内流寇滋生,南北外敌虎视眈眈。
杀了敖太师,敖氏一党人人自危,只怕这天下平衡被打破,卫国立即内忧外患丛生。敖氏尾大不掉,光杀一个敖太师不行,还得连根拔除啊。
自己这里拖着云晓是为了大势可不是敖思寰这个人,这蠢蛋竟然还要自己明察治云晓的罪。
林晓被宁泽天抱住胳膊,要是扔人,再来十个敖有期加十个宁泽天,她也能甩出去。可宁泽天是自己人,她不能误伤友军啊。
藩王们在一边看的眼花缭乱,多少年没回京上朝,第一次上朝就看敖太师倒霉啊。他们看得正高兴,听御史的叫嚣之语,别人没说话,顺王爷先呵斥道,“林御史,你刚才怎么不说要治敖太师僭越之罪?”
他一开口,将御史的注意力拉过去了,林御史被呵斥,开始围攻顺王爷,藩王们被触怒了,叱责御史台尸位素餐,其他御史们被波及,加入舌战。
林晓看王爷们昂首挺胸论战,对他竖了竖大拇指,这才像男人嘛。
顺王爷们被林晓这赞赏姿势刺激得,更有同仇敌忾之感,舌战更加英勇了。
朝廷上一时乱成一锅粥,庄静太妃手里拿着所谓的先皇遗旨,被人越挤越边上,茫然无措地看着吵得面红耳赤很快就要撸袖子干架的大臣们,她手里拿的是先帝遗旨啊!能不能给她一点尊重?
林晓看着文官们挥舞戒尺,嗷嗷叫着冲到一起,口沫横飞地吵架。难怪人手要拿一把,不拿的估计得吃亏。
“云晓,先把人放下!”宁泽天哄孩子一样柔声跟林晓说话。
敖太师气得脸红脖子粗,心里想把林云晓碎尸万段,可他是个识时务的人。自己一个老文人,不能玩弄权势权谋只能斗武力的时候,他不是武人的对手。他也不是第一次被拎起了,所以,他果断装死!一声不吭地被拎着,不敢破口大骂。
林晓被宁泽天那温柔语气惊起一声鸡皮疙瘩,看向宁泽天。宁泽天冲她挤眼睛,示意她想想自己曾跟她说的话。
林晓倒是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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