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手指向林晓,“你……你……”你了半天啪一下趴地上昏厥了。
“王侍郎……太后娘娘!”敖太师看着直接胖一圈的王方,扑通一下跪在文太后面前,话没说出口,意思很明白:云晓郡主这么殴打朝廷命官,太后娘娘您怎么说?
“人是我打的,你叫太后娘娘干什么?”林晓甩甩胳膊,站到敖太师面前。
敖太师一党的人哗啦一下围到太师面前,太师不能让郡主打了啊!
“你们想打群架?”林晓看看眼前这一群摩拳擦掌的人,打群架她有经验——擒贼先擒王,嘴里喊了一声,她果断下手。
众人没见到郡主是怎么动的,眨眼之间就看到敖太师已经被郡主拎手里了。
“郡主小心!”林六终于醒过神来,身为林家侍卫,冲到郡主身边卫护,“你们胆敢对我家郡主无礼!”
众人一阵无语,你家郡主打了人,太师还在她手里拎着呢,到底谁该小心啊?
宁泽天听着林晓的巴掌声,再看看眨眼间胖了一圈的王侍郎,想到那个盒子里装的戒尺,只觉得心肝脾肺肾都不好了。他完全相信,林云晓这货是真的敢打皇帝的!
文太后没见过林晓在街头大展神威,可比起宁泽天,她就淡定多了。
眼看林晓拎小鸡一样拎着敖太师的官袍玉带,文太后只看着昏迷不动的王方,“刚才王侍郎一句话倒是说的对,云晓年纪小,不知世情,做事难免直率了些。王侍郎虽然御前无礼,今日云晓已经对他小惩大诫,圣上,此次就不用再罚了吧?”
直率?
不用再罚?
所谓刑不上大夫,御前失礼,只怕最多也就被罚点俸禄吧?王方若是能选,宁愿被皇帝罚啊。
宁泽天完全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机械地点头,“母后说的是,恕王方无罪吧。”
文太后笑着点头赞成,说了一声“圣上就该有此气度”,随后又对林晓招手,笑着说:“云丫头,太师年纪大了,是不能久跪,你扶他站起来就好,无需一直搀着!”
搀扶?
这次,被林晓拎在手上的敖太师,跟四脚离地的乌龟一样在空中狗刨,很想喷出一口血。
院中的大人们第一次发现,文太后颠倒黑白的本事这么高!而且完全是睁眼说瞎话,不需要一点事实证据啊。
宁泽天也再一次受到惊吓,眼前说话的人,真是自己那个端庄大方、贤良淑德的母后?他很想拉过早死的先帝问一句:父皇,母后这样,您知道吗?
文太后心中冷笑一声,她忍敖思寰忍了这么多年,现成出气的机会,为何要放过?不能一举歼灭,能痛快一回是一回。反正她奈何不了敖思寰,敖思寰现在也奈何不了他们啊。
019章 谦逊要不得
林晓听到文太后让她放人,不能狠揍敖贱人一顿了,她遗憾地直接“砰”地一下将敖太师丢地上,走回文太后身边了。
敖太师落地的声音太大,听得众人一阵肉疼。
敖思寰趴到地上,微微侧头就能看到王方的猪头脸。他很想捶地痛哭,他今日是带人来闹事的,来找文太后不自在的,不是来挨揍的啊!
林云晓,文太后,她们怎么敢!
文太后无视了敖太师的悲愤,一脸追忆地跟群臣忆当年,“将这戒尺jiāo给云晓,也不止是哀家的意思,先帝爷在世时,不止一次跟哀家说过:林家世代忠心耿耿,云晓虽说是女子,但林家女子边关危急时可为将守城,太平时就可为官。”
她说着看向祁王爷,“祁王爷,先帝爷在世时,您是常进宫的,不知先帝爷有没有提过?前些日子,祁王妃来给哀家请安时,还说王爷跟她念叨着,若是到了封地,想起先帝爷,只怕也难免伤心……”
宪宗皇帝在世时有没有说过这话,众位大臣没法说。谁知道皇帝下朝后在后宫跟人说什么了?
文太后是宪宗的皇后,与宪宗帝后情深,如今她的话,就可以算做宪宗的意思。就算明知道文太后在胡说,谁敢说太后娘娘你说谎呢?
何况,文太后还指了祁王爷是人证。
“五哥,先帝还曾跟你说过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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