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无亲,常与善人啊。
老子曰,水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人无常在,心无常宽,上善若水,在乎人道之心境,即,心如止水。
“肖儿,过好当下啊……”
金大娘终如烟缕般在我眼前消失,留下了最后一句话,她像是忽然懂得了很多,不在是我记忆中的样子,有些像我了。
抑或者说,这三年,我们就是一直在互相影响的。
“金大娘……”
我对着空无一物后仅剩的光芒呐呐的应声,突然,就想起了一句鸡汤,未来不赢,过往不恋,活在当下,洒脱,简单。
水月不真,唯有虚影,人亦如是,终莫之领。
“金大娘啊,肖鑫记住了……肖鑫记住了……”
我默默的念叨,身体的禁锢像是解开了,很轻松的样子,双眼一睁,猛地坐起,“金……金……”
眼前的景象无比真实。
没有白雾,没有光芒,正对着我床尾的,而是一棵,火红的树?!
这是……
什么情况?
我懵了三五秒,耳旁没有熟悉的,‘妹子,你醒啦?’。
手仍本能般摸到胸口,心当即就是一放,嘴里发出傻笑,“我回来了……回来了……”
唯恐是梦!
我又开始掐自己的脸,疼的我就对着那棵红树边‘嘶嘶’边发出笑音儿,“不是梦,疼的,疼的……呵呵呵……”
神经病一样的不停的确定,身上穿的就是病号服,很明显,这是间病房,和霍老爷子的病房格局相同,有内卧,会客外厅,沙发茶几摆放位置都是一样的。
高干病房。
与梦里的一样,梦里,金多瑜中抢后住的那间!
“金大娘……没骗我……没骗我……”
我不停的自说自话,神清气爽的不行,坐在病床上就激动的吼了声,“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苍天有眼哪!
三天!
肯定又昏迷三天。
敢不敢和金小爷赌一块钱的!
自嗨了小一分钟,奇怪的是愣没人搭理我!
嗨!
感觉也挺不爽的诶~。
我中抢了这么大事儿旁边愣没个照应的?大哥呢,霍毅呢?
谁不在他都得在啊,想死了都要……
“大哥。”
我歪头就看向门口,门开着,冲着的就是外厅,看不到具体情况,用力抻脖,也只能看到地毯的一角,可是,我……
不对!
“我不中抢了吗……”
我自语着,想法一出,又开始惊悚,怎么都不疼啊!
肩膀本能的动了几下,真的不疼,左手顺着病号服脖领子就摸到后肩膀,有类似伤疤的触感,“伤……伤口好了?”
怎么会,不是三天吗?
啥特效药这么好使?
抢伤就三天?
脑袋凌乱的……
我掀开被子下地,看了一眼挂钟上的时间,晚上八点半了,视线下移,落到粘贴的年历画上,“一九八四……咝!”
倒抽一口凉气。
我走近仔细的看,日子从一月一号开始,每天都被画上了红圈~。
抬手,指尖顺着红圈日期一路的缕着,直到1984年,3月13日,红圈终止。
旁边有小字提醒,昏睡天数……
“昏睡……”
我抱着胳膊分析,忽如醍醐,匪夷着,“我昏迷到3月13号?”
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