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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
    开着几千万跑车的白富美,却问了个非常极品的问题:“那个,请问公交车怎么坐?”
    “就这么坐。”他抽掉房卡,锁上门,表情冷淡地看了她一眼:“不顺路,就不送你了。”
    靳小爱咬牙切齿,难怪不举,这么没风度,活该!
    *
    几天后,阳剡接到小姑娘的电话,开完会就让司机把车开到酒店。
    两人详细谈了一下结婚的具体条件,分别提出了十个不能和十个不准。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各取所需,大家都很满意。
    为了顺利瞒过刘婼君,靳小爱要求阳剡同她约会,制造出谈恋爱的氛围,以免到时候露馅。
    他倒是也配合,每天下班都会过来,两人共处一室,从没发生过擦枪走火的情况,对这桩假婚事,靳小爱是越发满意了。
    “我不能喝酒的,一点都不能沾,别到时候在我妈面前露出马脚。”
    “那天你喝不少。”
    “那是特殊情况,二十二年就发生过一次。”
    “还有呢?”
    “我喜欢吃的,都打印下来了,不喜欢的标红了。”靳小爱把一份单子递给男人,好奇地望着他:“你的呢?你父母很好骗么?你从来没提过你的事,不怕被发现?”
    “母亲去世很多年了,父亲……我当他不存在。”
    “那你结婚干啥?不都是为了应付长辈么?”
    “为了掌权。”
    “你爸外面有私生子,不给你家产?”靳小爱盘腿坐在沙发上,觉得这家伙其实也挺可怜。
    阳剡推开浴室大门,洗手台上密密麻麻全是女人的化妆品,打开衣柜,里头挂满了女人的衣服。
    她这是搬过来住了几天?
    “你可别笑话我,我要是有地儿住也不至于找到你。”
    “没笑你。”
    “你叫什么名字?”靳小爱问。
    他名片上只写了“阳先生”三个字。
    两个人在一块儿睡都睡过了,相处了十几天,连人家叫什么名字她都还不知道。
    “阳剡。”
    是挺养眼的。
    “哪个yan?”
    “随便。”
    靳小爱:“你这人也太随意了。”
    他看她几秒,说:“把衣服穿上。”
    因为知道他某些方面不行,她从没担心过会引起擦枪走火的状况,在他面前完全就是放开了拿他当闺蜜的状态,刚才洗完澡披散着头发,只穿了条吊带裙,居然被他嫌弃了。
    靳小爱:“我穿了啊。”难不成因为明天要去领证,今晚他就带入了“老公”这个角色?
    阳剡低垂眼眸,盯着少女白皙的大长腿:“再穿一件。”
    *
    就在两人认识的第十九天,靳小爱和阳剡结婚了。
    在靳小爱眼中,这是个只认识了十九天的陌生人,可在阳剡眼中,对她的一切早已经了然。
    从民政局出来,阳剡接了个电话,牵起了少女的手。
    靳小爱望了望他,迟疑道:“为什么这么看我?”
    “你……”阳剡本想问她为什么不告知真相,想到老头子躺在医院病床上对他说的那番话,接手集团迫在眉睫,找个陌生女人,倒不如找继母的亲生女儿,他家老头虽然在女人身上糊涂,也不至于坑他这个唯一的继承人。
    “没什么。”他说。
    “说话说一半,没意思。”靳小爱抽走手,“这地方就咱两,演戏给谁看。”
    他停下脚步:“要我说实话?”
    “嗯?”
    “既然结婚,我就没打算离。”
    “????”
    “我需要一个名义上的妻子,我觉得你很适合。”
    “先生,您这要求不是找妻子,是在找一颗棋子。”
    “随你怎么想。”
    “所以你是不打算跟我离婚咯?”
    “新婚第一天,说这话不合适。”他牵起她的手,“上车。”
    这个男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你想怎么样,说清楚。”靳小爱感觉自己掉贼窝里了。
    “收拾东西,搬出酒店。”
    “你……你别威胁我,我很快就能拿到钱。我我我有地方住的,大不了我去住宿舍。哎你等等我,别这样,咱们好歹刚结婚。”
    男人关上车门,示意她不要再说话,看她的眼神依然冷得让人起鸡皮疙瘩,“很吵。”
    *
    两天后,靳小爱直奔阳家,找到住在那里的刘婼君,甩出结婚证,要求她履行承诺。
    刘婼君看到结婚证上的照片,颤抖着双手,气得差点晕过去:“你知道他是谁?”
    “我两有婚前协议,财产债务各管各的,他是谁我管不着,别拿你那套大道理压我。”
    “他……”
    “爸爸留给我的东西,现在请你交给我。”她一刻也不愿意在母亲的奸夫家里逗留。
    “我看你是疯了。”
    靳小爱顺利拿回了自己的东西。
    父亲留给她的遗产是一座岛,一座价值上亿的岛。
    那是她小时候不经意说出的愿望,爸爸偷偷买给她,想等到她结婚那天给她一个惊喜。她终于明白爸爸为什么要在遗嘱上注明,一定要等到她结婚那天才把遗产交给她。
    那天她哭得像个傻逼。
    他的新婚丈夫居然放下几千万的生意,连夜飞回来陪着她。
    就算继承了父亲的遗产,她依然无家可归。
    他带她回他的私人别墅,原来这才是他让她收拾东西的目的。
    父亲离世后,她才感受到这份爱,少女哭得撕心裂肺。
    阳剡坐在她旁边,静静地等她发泄完。
    这些天他也挣扎过,得知她的身份后既安心又憎恨,他本来想借机报仇,但是她太蠢了,蠢到生活不能自理,碰上一点酒精就不知道自己是谁,问什么答什么,少根筋的样子让人不屑与之为敌。
    明明如此的嫌弃,却莫名叫他魂牵梦绕。
    离开的这几天,他居然开始想念她的体温,想念那一夜将她拥入怀中入眠的滋味。
    无牵无挂习惯了,这种情愫实在陌生,他越是想弄清楚,就越发想念。
    好友说他这是对小姑娘一见钟情了。
    他不信。让她靠近自己,仅仅只是觉得她有点熟悉,对她好奇。
    连夜奔波,飞机上没有休息好,加上这几天噩梦连连,他很想睡个好觉。
    他揽过少女的肩,任由她用眼泪发泄内心的委屈,搂着她取暖。
    却在午夜梦回时被少女的哭声惊醒。
    他没多想,下意识低头堵住她呜咽的声音,孤独症患者冷漠惯了,发现这世上还能从另一个人身上摄取温暖,就越发上瘾,特别是对方比自己更可怜的时候。
    爱不爱另当别论,他喜欢上了她身上的温度。
    “你咋就亲了?这是我的初吻。”她泪眼醉人,近距离之下看她,这张脸真的很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也有了正常的审美。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红着脸的模样可怜极了,他心跳加剧,被她激起强烈的保护欲。
    这也是我的初吻。”他注视着她的红唇,想再尝尝,终是忍住了。“你想放纵吗?”她擦掉眼泪,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你想?”
    她垂下眼,柔若无骨的身子缩倦在他怀里,“一个人过得好苦,我不想活了。”
    他沉默。
    她双手撑在他胸膛上,欲拒还迎的样子:“听说一夜情很刺激,适合发泄……”
    他扯开她的双手,冷静地说:“你现在是我的妻子。就算发生关系,也不叫一夜情。”
    “对不起,我今天心情很糟糕。”她难得的自我检讨起来。
    他目光深沉,握住她的手腕:“给你。”
    她茫然地望着天花板,男人笨拙地褪去她的睡衣,双唇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最后一步时,他有些懊恼地停下来,哑声说:“你状态不对。”
    “我知道。你不行……也没有关系,反正咱两就是凑合。”她显然是误解了他的意思。
    他拉着她的手,放到两腿间,压抑着声音说:“不行?”
    原来他……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一直都没恋爱啊?”
    他抬眼看着她:“你是第一个接近我的女人。”
    “你不喜欢跟人接触?”靳小爱想到第一次相遇的时候,男人脸上的排斥与嫌弃完全不加掩饰,“那为什么……”
    他掐着她的腰逼近,拇指在她脸颊上来回摩挲:“我觉得你能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