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她们可还好相处?”
姜抚枝一愣,打量着眼前的两个妹妹,她与姜抚桃、姜抚荷同年出生,只是月份不同,如今姜抚荷也快十三了,少女心事全都写在了脸上。
姜抚枝叹了口气,“傅家与我们家是故jiāo,倒也没有什么需要避讳的,他家的几个小姐也都是xing情温婉的人。到时候我们一家姐妹一同去,我们跟着二姐姐便好。”
姜抚荷低头将耳边的碎发勾至耳后,“既然这样,那我与阿萝也不打扰三姐姐了,我们也回了。”
她说完便走了,只是姜抚荷年纪大走的快,姜抚萝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要出了花厅时,绊倒在门口,还是珠翠把她扶起来的。
人一走,花厅就空了,姜抚枝回了自己房里,却看到珠翠呈上来一方手帕,细细打量,手帕上的绣花阵脚细密,虽说不出挑,但也说不上出错。
“这是六小姐偷偷塞在奴手里的,想来是怕五小姐看见。”
“唉,二伯母不是个能容人的人,可怜她作为庶女日子也是难挨。”姜抚枝把手帕接过来,“若是下次碰见了她有难处,能帮的我们便稍稍帮一帮。”
“是。”
因着要去傅家赴宴,也为了避开不想见的人,姜抚枝一连两天都窝在书房里补先生布下来的大字,作业补完了,她才突然发现在她身边伺候的侍女变成了一个不认识的人。
她拿着笔,盯着那侍女,“你叫什么名字?我好像从未见过你。”
“奴叫小草,是作日夫人派来伺候小姐的。”
“母亲为何让你过来?珠环呢?”
“珠环姐姐被老太爷罚了十个板子,还动弹不了,夫人怕小姐身边缺了人伺候这才将奴过来。”
姜抚枝手一松,笔掉在了地上。也是,她早该想到以祖父的xing子不可能只罚了例钱,一股闷气堵在她心里,上不去也下不来,她知道祖父没有罚错,珠环也只是听命行事,可她就是不舒服。
因着珠环的事,一直到去傅府赴宴那天,她心情也不是很好。
珠翠给她上了不少的粉才能遮住她苍白的脸色,她穿了一件淡绿色的衣服,珠翠在帮她挑着首饰,不经意间问道:“奴记得小姐有一根很喜欢的玉簪,怎么现在找不到了?”
姜抚枝一怔,她被赵长生堵在假山后时便是戴着那根簪子的,她叹了口气,“找不到就算了,又不是只有那一根簪子。”
“是。”
珠翠又另选了一根玉簪,配着她一身绿衣服看起来清爽极了,看着到了时候,她带着珠翠与小草和姜抚梅一起汇合。
她是最后一个到那的,她到的时候发现姜抚桃的脸色差极了,眼睛一直往姜抚荷的放向瞟,面上不屑之意明显的很。
“四小姐和五小姐今日都穿着红衣服呢,喜庆及了。”小草在姜抚枝身后小声说。
姜抚桃是最爱穿红色的人,以往祖母有了布料让她们挑,红色的几乎都落在了她那,只是姜抚荷往日里最是低调,偶尔穿一回红色,倒让人觉得惊艳。
“二姐姐,人来齐了,我们就走吧。”
“还差一个呢。”姜抚梅摇头看了看天色,“他也真是磨蹭。”
“还差谁?”姜抚枝瞪大眼。
“赵家表哥啊。”姜抚梅抱着臂站着,“也不知傅家哪里知道我们家新来了一个表哥,非要让他一同去,也好见见他。”
“表哥不是身体不好吗!”姜抚枝拔高了声音,显得有些尖锐,“他怎么会答应的!”
“多谢阿枝妹妹关心。”姜抚枝的身后传来了清朗的男声,听他的声音,心情好像很不错的样子,“多亏了扬州的名医,这两日我身体好了许多,也能见见人了。”
姜抚枝有些僵硬的回头,看到赵长生背着手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也穿着一身绿衣服,像是一株青竹站在那。
“呦,今日倒是讨了巧。”姜抚桃带着她一贯的口气说话,“我与五妹妹一同穿了红色的衣服,表哥倒和三姐姐一同穿了绿色的衣服,可真是有缘的紧。”
姜抚枝那一瞬间很想把帕子塞进姜抚桃的嘴里,又听到赵长生接了她的话,“我与姜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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