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说他对她有不轨之心,所以她不愿意告诉他!
说她不信谭泽,说她信他?
她不想说谎话骗他,以前说谎是因为两人没什么关系,现在他们是兄妹,她不想……
“我知道了,一定是老大太欠,所以妹妹才不告诉他对不对,看来我比老大更值得妹妹相信,好开心!”
“……”
他脑补了什么?
不过经他这么一打岔,倒是将尴尬的气氛搞得活跃起来!
“妹妹,你在家里安静地待着,有什么信息先整理,我现在去婚礼现场踩踩点,等回来再详谈。”
“好,你小心一点。”
“小看你哥是不是,想当年军队里除了两个人能打过你哥,其他人都不是我对手。”
察觉到月笙遥关心的目光,奚璟傲娇的昂起头,自恋的自夸。
“那两个人是谁?”
“呃……太阳公公跑得老快,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
听到月笙遥不假思索的话,奚璟脸色一僵,不自然地扯了扯衣袖,风风火火的离开。
哈哈……
哥哥好有意思!
月笙遥面带笑意地看向左右摇摆的房门,伸手摸了摸带笑地眼角,唇角地笑意不由得加深。
有些人天生就有魔力,他会让你不由自主的敞开胸怀,抛弃烦恼,抛弃忧愁,这种情感无关于爱情,无关于风花雪月,仅仅是因为他自身具有的独特魅力。
有个真心实意,又逗又好玩的哥哥真好!
“干什么去?”
谭泽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生闷气,不经意瞥见下楼的奚璟,端正身子,挺直腰背,轻飘飘地语气询问。
“有事要忙,老大,我先走了,等会就回来!”
因为有急事要忙,奚璟顾不得内心深处的害怕,风风火火的越过大厅,如一阵风快速飘走。
“?”
他这是又被耍了?
一个二个倒是好得很!
先放任你们自由飞翔,养胖了再来慢慢算账!
谭泽恶狠狠地磨着后槽牙,目光邪恶地看着被关上的大门,放在沙发上的手指紧紧相握。
暖阳轻柔地铺洒在脸上,温热的光线浮在半空中,橙色的日光点缀淡色调的酒店。
奚璟腰板挺直地站在斑马线,透过人来人往的马路,幽幽地目光落在忙忙碌碌地人群当中。
听妹妹说,酒店被包场一个星期,也就是说在这一个星期内,酒店并不招待顾客,可为什么他会从网上查询到近两天酒店的招待讯息。
眸色逐渐暗沉,抬头瞥向变绿的红绿灯,奚璟淡定地拍了拍衣衫,信步向酒店方向走去。
唯有亲自接触,才能放心,他必须考察一番,确定计划实施的可能性!
“先生,对不起,酒店暂不营业,您不能进!”
“大白天为什么不营业?”
“先生,一个星期前酒店就被包场,现在不营业!”
“包场?”
“对啊,谭家和何家要联姻,就在酒店举行订婚仪式,先生若是感兴趣,明晚可以过来凑个热闹。”
四十多岁的扫地阿姨趁机放下手中扫把,兴致勃勃的传播着八卦。
虽然她不知道谭家和何家,可架不住人家有钱啊!
酒店包一天是二十万,一个星期就是一百四十万,我的个乖乖,真有钱。
“阿姨,真的不能进去吗?我和朋友打赌,进去拍个照就出来,你看……”
奚璟隐秘地从口袋拿出十张红票票,一脸笑意地装进扫地阿姨的口袋,装作可怜巴巴地模样。
“先生,你这是做什么?酒店后面有个小门,你悄悄的进去,不能待太长时间。”
扫地阿姨笑眯眯地摸了摸口袋,小声地嘱咐。
“谢谢,阿姨辛苦了!”
奚璟瞥了眼扫地阿姨手指的方向,眉头轻挑,神色似有凝重。
“嘿嘿……”
扫地阿姨爽朗地笑两声,伸手摸着口袋里鼓鼓的钞票,拿起扫把认真地打扫着地面。
破落的墙壁,充斥着年代的红木门,宛若铃铛的门铃。
起身,跳跃,奚璟老练的翻过墙壁,稳稳当当的落在庭院。
荒草萋萋,风景残败,明明是初秋,怎么会如此荒凉?
奚璟谨慎地蹲下身子,指尖摩擦着柔软的土壤,眉眼间隐藏着一闪而过的狠戾。
此处居然有化学试剂?
可怎么会?
前院是人声鼎沸的酒店,后院居然是荒草萋萋,怎么看怎么诡异!
不对,好像有火药的味道。
鼻间轻嗅到硫磺的气息,奚璟幽深地眸色愈加深沉。
到底是订婚还是火葬场?
是谁在此初埋下火药,到底有何预谋?
顺着空气中飘荡的硫磺气息,奚璟谨慎的向幽黑地小门走去。
从网上看到此处信息,敏感的察觉到不对劲,想不到他的第六感还挺灵敏。
若今天不是他来,任何人都不会发现此处的秘密,毕竟少量硫磺的气息很淡,不经常闻的人会忽略这份怪异。
难道是何家?
不可能,他们没那么傻,把自己也给算进去!
那到底是谁?
突然间,奚璟猛然停住前进的步伐,将整个身体隐匿在黑暗里。
远处似有轻若无闻的交谈声传来,压低的嗓音带着独特的口音。
“老大交代的事办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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