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里已经洪水泛滥的不可收拾。
想到那个男人的粗大,想到如果没有那个连帽衫的出现,他将会怎么对我,想到他用那个东西,狠狠刺入我的身体,我不仅轻吟了一声。
手指轻轻拨开下面的软肉,咕叽一声滑了进去,虽然不及那种真正的火热进入,可还是让我感到了无比的舒爽。
脑海中幻想着,下面的人是个那个强壮男人,我的手指费飞快的动了起来,因为宿舍空无一人,我就放心大胆的叫了起来。
随着我的不断抚弄,咕咕水声,沉重的喘息和细长的shen yin声,交织在一起,演奏出了一曲动人心魄的靡靡之音。
关键时刻,突然传来了大门打开的声音,我连忙停了下来。
我急忙拉上被子将自己的下半身盖住,如果让人见到我下面什么也没有穿,还不给人笑死。
开门的是冬飞,她提着很多的东西,看那些似乎都是她平时爱吃的零食什么的,她似乎没想到我此刻正在屋中,做贼似得下了一跳。
“媛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我还以为屋里没人呢,吓我一跳!”
其实我也被她吓了一跳,快要到达顶点的快感,让她给吓没了,我也是特别的难受,但是瞧着她大包小包的买的这些东西,我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原来不是她自己不在意自己的生日,而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她没有和别人说什么,或许从未有人给她过过生日,她就自己买了一些平时喜欢又不怎么舍得买的东西来自己庆祝。
感觉心里有点发酸,也顾不得下面什么都没穿,我上前轻轻搂住她,轻柔的说到:“傻丫头,我知道明天是你的生日,别一个人苦闷啦,我给你来庆祝吧!”
冬飞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她怎么也没想到还有人会记得自己的生日。
她眼圈一红,哽咽的抱住我说道:“媛媛,还是你对我最好!”
越是听她这么说,我的心里越是有一种罪恶感,我出于自己单方面的考虑,希望凑成她武阳的关系,可是我却没有征得他们的同意,我不知道最后的后果会是什么样,这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冬飞似乎对自己的第一次充满了期待,一直想要从我的口中套出什么细节来,而我却始终守口如**,她就上来骚我痒痒,想要比我就范,打闹之间她突然瞥见我居然下身什么也没穿。
“呀,媛媛你怎么···”,她羞红了脸,下面的话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我也尴尬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就胡乱的给她解释说:“你别瞎想,你回来之前,我刚准备洗澡呢!”
“真的?”冬飞狐疑的盯着我看,想要发现我有什么破绽。
我急忙对她发起攻势,去脱她的小内内,掩饰自己的尴尬。
一场打闹,总算暂时糊弄了过去,虽然我知道可能骗不过她,可只要暂时让她不要瞎想,过一点时间,这个小迷糊估计就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半路被人骚扰差点**,自己弄又没有尽兴,身体十分的难受,一个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硕大的熊猫眼起床,有些无精打采的和冬飞一起去上班。
趁着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偷偷跑到一家酒店开了个房间,并且拜托他们给布置一下,本来酒店是不为人ti gong这种fu wu的,只是在我的金钱攻势下,他们还是屈服了。
场地布置完毕,我心情轻松的走出了酒店,没想到一出门就遇到了前天来俱乐部找我麻烦的那个女人。
她现在的样子有点惨,虽然她戴着墨镜,可我依然能看出来她脸上有伤,也不知道是谁弄得,按理说她是刘犀的女人,在这个城市里,几乎没什么人敢对她动手。
但是我一下就联想到了武阳,甚至想到了刘犀。
他们俩都有理由出手对付这个女人,武阳动她为我出气是有可能的,而刘犀现在阴晴不定的,动手打了她一顿也不是不可能,至于到底是谁,我也无法判断。
那个女人并没有发现我,她似乎在等什么人,我出于好奇,就偷偷躲在一边偷听。
过了没多一会,一辆不透光的qi che停在了她身边,车窗摇下,露出里面一个满脸大胡子的男人。
女人似乎很害怕他的样子,哆哆嗦嗦的从包里拿出一个大纸包递给了她,大胡子粗略的数了数,然后点了点头,“十万,这么多,你想我怎么做!”。
女人恶狠狠的说到:“我想要那个女人死,不,我要弄残废她,让她生不如死!”
男人并不在意那个女人此刻的阴狠毒辣,似乎很平常的轻笑一声:“你想要她什么,一条胳膊还是一条腿!”
女人似乎有些歇斯底里了,她略显疯狂的说到:“我要她的脸,给我划花她的脸,我看她以后还靠什么迷惑男人!”
大胡子听完,笑了笑没说什么,给了她一个放心的手势,就摇上车窗走人了。
我听完她们的对话,心脏猛地跳动了起来,她们说要弄残废的人不会就是我吧,非常的有可能,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是什么背景,居然能找到这种心狠手辣的人。
如果她是真的要对付我,那她身上的伤就十分有可能是刘犀弄得了,她出于报复,找人来收拾我也是合情合理。
想不到这个女人居然如此的心肠歹毒,我心里一阵阵发寒,不由自主的浑身上下哆嗦了起来。
以前我一直没有脱离校园那个圈子,同学之间的争执,大不了就是找人痛揍一顿,至多是个皮外伤,极少有像她这么狠的想直接把人弄残的。
在经历了许飞事件之后,多少我也能认识到真正的社会是有多么的复杂和冷血。
就说许飞吧,前一刻还是一个坐拥千万家财的大富豪,下一刻就可能成了另一个人手下任由人宰割的阶下囚,如果不是自己和武阳的出现,他的后果有多惨,谁也不能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