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化妆,可能是因为上次分别时刘犀对我说的话,也可能是我单纯的不想让他看到我普通的样子,又或许只是想遮掩一下身上的伤。
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对刘犀还有情,这一点我不能否认,可也正是由于这一点,我才想尽力的远离他,可惜事与愿违,我们兜兜转转一圈之后,我却又回到了他的身边,虽然不是出于我的愿意,而且还是以那样一种屈辱的身份,但是我对他的期待似乎一点也没有减弱,甚至有的时候还想尽快的再见到他。
我的这种自控能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极其薄弱,不仅是对身体的**,就连感情也变得无法抑制,我变得极其敏感,易动情也容易伤心,脆弱的就像是装了一个玻璃心,虽然我极力的压制着自己外在表现,可是内里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掀起巨大波澜。
我和武阳的几次欢爱都是在那种难以支持的状态下发生的,就连和刘犀在医院里那次,到了后来也是我在主动的索求,我的变化,我自己感觉的不明显,可是每每在事后总是让我后悔后怕,我怕自己真的变成一个被**驱使的人,变成一个躯壳···
带着艰难却又有点期待的复杂心情,我来到了刘犀给我地址。
这是一个僻静的小别墅,我之前从未来过,别墅的四周都被高墙阻隔,从外面几乎看不到里面的样子,这里的面积似乎也不算大,算上前后院的面积,也就几百平的样子,是一种中产阶级也能负担的起的休闲小别墅。
按响了门铃,没有人出来,大门却自动打开了。
我走进房间,发现这里的似乎才装修过不就,很多东西还都散发着油墨的气息,刘犀一个人背对着我,静静的坐在小吧台的外,似乎在喝酒。
“我来了。”我怯生生的说了一句。
他缓缓转过身来,脸上没什么表情,我本以为的暴怒并没有出现,白天我才把他的女人暴打了一顿,以哪个女人的性格,这个时候他应该早就得到了消息,他没什么任何的情绪变化,这一点真的让我感到很吃惊,他难道是故意在装傻吗,还是在等我自己招。
我心里忐忑不安,努力的让自己静下心来之后我小声的说到:“白天是那个女人故意来挑衅的,我是忍无可忍才动手打她的!”
他没有说话,而是快步走到我身边,一把抓起我的胳膊,看着上面的淤青他的神色突然有了变化,“你受伤了,怎么会受伤!”
我一时语塞,没想到他居然这么问,他好像真的不知道我白天发生的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如果我说了,是不是就显得是我在告状,如果那样他会不会更加愤怒。
心里由于不定,嘴上也就支吾了起来。
“快说,你是怎么受的伤,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可以受伤!”
他的眼神很可怕,仿佛自己的心爱之物,被人破坏了一样,显得十分的暴怒。
我努力的挣脱他的如同鉄钳一般的紧握着我手臂的手,“还不是你那个女友,她没和你说吗!”
“什么女友,你在说什么,我是问你怎么受到的伤,是谁伤的你!”
“我都说了,是你的女友弄的,你去问她不就知道了吗!”
我真是被他的不知是明知故问还是真的装傻搞糊涂了,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声的争辩。
他猛地把我挤压在墙壁上,整个人都靠了上来,我从他灼灼的目光中,看得出他是真的生气了。
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对我做什么,吓得急忙闭上了眼睛,连忙把白天的事从头到尾,一字不差的,用极快的速度说了一遍。
期间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似乎只是静静的聆听着,等我把一切都说完,却并没有感受到他有进一步的动作,我悄悄的睁开了眼睛,发现他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
我看不出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也不知道他下一步会有什么动作,想要挣扎却又怕惹恼了他,于是就这样呆呆的等着他。
我们僵持了好一会,他才渐渐收回了那种深邃的目光,装变成一种似乎很熟悉的神采,他轻轻拉起我的一只手臂,另一只手在我的淤青上,按压了一下,我疼的眼角直抽搐,可是我忍住了没有出声。
他使劲了揉了好一会,似乎在惩罚我,也好似在替我疗伤,我真的已经分辨不出他到底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我也不敢问,只能咬牙坚持,努力不让自己痛呼出来。
良久之后,他猛地把他拉了起来,一条强壮而有力的臂膀,穿过我的腿弯打横将我抱了起来。
我整个人扑在他的怀中,嗅着他身上让人着迷的男人气息,我的心怦怦乱跳起来,“终于又要开始了吗!”我心说。
他使劲了把我扔在床上,然后自顾自的脱起了衣服。
我不知道他的打算,也不敢问,把自己缩成一团,躲在了床上角落里。
等他脱的只剩下一件小内裤的时候他开口了,“你怎么还不脱,难道还想让我这个做主人的,给自己宠物tuo yi服吗!”
我很好奇他的举动,我分明没从他的眼中看到任何的浴火,也没听到他呼吸有什么变化,这可完全不像以前的他。
以前每一次和他欢爱的时候,他的气息变化我都能够察觉得到,尤其他是亢奋时散发出来的男人气息,可以说是我在熟悉不过的了,但是此时我却一点也没有发现,他有这样的变化。
但我还是听从了他的吩咐,一件件把自己的衣服全都脱去,我也不知道他要我脱到什么地步,于是一咬牙,就把全部的衣服都脱去了,光洁的身躯展现在他面前,我羞红了脸缓缓的低下头,不敢再看他,我能明显的听到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我知道事情终究还是要发生了,于是缓缓缩进了柔软的被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