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转而种上了青竹。清脆的青竹,只有一个成年人的高度,绿绿葱葱的一排立在那里,景色也煞是好看。
然而越是好看的东西,却同样的也越是让人难以置信。
在这墙脚底下,那种着青竹的地方,埋藏着一个尸骨,一个稚孩的尸骨,整个武家上下,除了言子洵一人,竟在无谁知晓。
而那个稚孩的尸骨,这一埋,便是二十多年……
二十多年前,言子洵第一次手沾血腥,是为了他的儿子,二十多年后,言子洵再次手沾血腥,也是为了他的儿子,而且这两次,他下手的目标一样的都只是那无辜的幼儿……
武林清不知下落,祸福不知,其他人怎么还能沉寂在喜悦里面?他们也应该是紧张的,也应该是担忧的才对。
现在如他所想,武夫人再也欢愉不起来了,不止是武夫人,整个武家都欢愉不起来,这样的话,他们的重心,才会重新放到武林清身上。才会有人真的注意到武林清是真的失踪了……
这样的想法很好,算计得也很是到位,可是言子洵却如何也没有算到,就在此刻,谢君南会带着人,将整个武家全都围了起来,而且还是……水泄不通……
其实……
谢君南已经许久都没有来过武家了,即便是以前与武林清关系最好的时候,他前往武家的次数也是很少的,曾经他带着做客的心情来过这里,现在他却是带着圣旨前往这里。
武家的大门外,谢君南就站在这里,他并没有进去,也没有上前,就只是如此静静地站在武家的大门外。
明明便只是过来捉拿武家上下的,但不知为何,谢君南站在这里,却总是有种恍惚的错觉。
他觉得,他好像看见了当初的一些事……
像是当初灼华从里面走来,一步一步,走得格外沉重,印在阶梯上头的血迹,也是那样的醒目刺眼,好不容易强撑着下了阶梯,可是……他却突然双眼一闭,而后……
谢君南看见他倒了下去。
“灼华!”惊呼着,谢君南猛然回神,他刚大步想要上前,才惊觉过来,这里哪里有灼华的身影?而方才所见,不过只是……
幻觉。
“少爷”御也在他身侧,轻声唤他。
握着身侧的手,谢君南深深吸了口气:“没事,进去拿人吧”。
御也点头,他手臂一挥,跟随在他们身后的士兵,除了留下包围武家的,其他人全都朝着大门里面涌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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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躺椅上,灼华双眼轻闭,手里捏着两个小酸橘,身上盖着毯子,显然是正在午睡,只是这个午觉,却不□□宁,梦中的景象让他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
仿佛……
是回到了过去,他跪在武家在院子里,被bi着向武家的老夫人认错。
为什么会是这样?
这些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为什么又会再次发生?
心里惶恐着,灼华忍不住扭头四下看去,这里的人,全都是武家的人,武家的老夫人,武林清的生母,还有言子洵他们全都在这里,一个一个,看着灼华的眸光就如同当初一般,仿佛是恨不得,将他抽筋扒皮。
心里惶恐,灼华惨白着脸色,起身就要朝门外跑去,刚到门边,灼华步子太急,一个踉跄就猛然朝着阶梯下摔了出去!
“啊!”滚落软塌的人,忽而痛呼出声。
门外,竹青慌忙推门进来:“少爷,你怎么了?怎么摔地上来了?”。
灼华龇牙咧嘴,依着竹青的搀扶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揉着摔疼的地方,看着这熟悉的景象,长长呼了口气:“没什么,只是刚才做噩梦了,就摔下来了”。
竹青疑惑:“噩梦?会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才会做噩梦的?”顿了顿,竹青又问:“少爷,你之前都在想些什么啊?”。
想些什么……
从之前言鹏飞出事之后,灼华想起的都是当初他死后,言子洵在自己丧礼上的事,想得也全都是武家的事,可哪里知道,着不过是歇了一个午觉,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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