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诅咒我爷爷的话, 不是我一个人听见的,难道我耳朵聋了?他们的耳朵也聋了, 也听错了?”。
“胡说!我什么时候诅咒你爷爷了!”李婆母骤然回神,立时yin鸷着脸就朝灼华瞪去。
灼华点头:“你没诅咒爷爷,你只是巴不得爷爷早点去死而已, 而你们”他眸光扫过李埭夫fu:“爷爷既然病了,那你们作为儿子媳fu,出钱给爷爷请大夫看诊抓yào都是天经地义的事, 可你们却对我一个晚辈哭穷, 哭没银子, 这就不得不让我怀疑了, 毕竟我小舅在京城当官的事, 是全村都知道的”。
“你不要污蔑我爹娘!”于夏震怒:“我爹娘几时向你要过银子了!爷爷病成了这样, 你一个做晚辈的不来看望就算了, 现在把你叫过来了, 你还在这里怀疑我爹娘别有用心,我看最别有用心的人是你才对!来了村子这么久也不见你过来看望爷爷一次!现在爷爷病了,你到是会倒打一耙了!”。
灼华不yu与他多说,只是冷笑:“是不是倒打一耙,县老爷过来就知道了”。
于夏气zhà。
李埭心里也慌了起来,只他满脸心痛的看着灼华,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灼华,我知道以前我跟你爹娘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让你们小辈多少也受了影响,可是你也不能就因为这样给我头上随便扣个屎盆子啊,那是我爹啊!是我亲爹啊!你回村以来不来看望你爷爷就算了,这个时候你怎么还能这么冤枉我!”。
“就是啊灼华,幺叔娘知道,你小舅在京城当了官,我们这些小老百姓都高攀不上了,可你也不能这么伤我们的心啊,你爷爷都病成了这样,你又不肯过来看看你爷爷,难道我们叫你过来看看你爷爷还叫错了吗?”。
他们一人一句,只差没将死的说成活的,灼华被他们吵着脑壳疼,也不想跟他多啰嗦,就转身朝着院子里走,见得李埭家院子外围拢了许多好奇的街坊,灼华走到磨坊边上,寻了椅子坐下,就朝李埭等人说道:“别说我当晚辈的心肠歹du,冤枉你们,你们夫妻敢不敢当着乡亲们的面发誓,你们从来没有谋害过爷爷!?”。
灼华这话一出,院子外头伸长了脖子的乡亲们瞬间全都哗然了,一个个都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全都是不敢相信李埭夫妻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来。
李埭也不退缩,他甚至一脸隐忍而又委屈,红着眼眶,走到院里,朝着院子外的众人深深作揖:“各位乡亲!各位街坊!今日我李家发生的事,想必各位乡亲都听了一二,也知道了七七八八,在这里我李埭还是要跟各位街坊说一声,我李埭以前虽然混账不懂事,可是现在我早已改过自新了,几天前我爹在外头不小心摔进了泥潭里,回来后就动弹不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我跟我媳fu一直小心照顾我爹,眼看着我爹病成这样,又实在想念灼华,这才厚着脸去请了灼华过来看望他老人家,没想到……”说到这里,李埭眼眶一红,居然有些说不下去的样子。
兰氏也在一边抹泪,她并不是向李埭那样朝众人说话,只是扭头看向灼华,一脸悲戚:“灼华,从你回村到现在,你一次也没来看过,幺叔娘不怪你,谁让当初我们两家有那么大的误会,可是你爷爷,那是你亲爷爷,他从小疼你,对你爹娘也比对谁都好,你怎么就能忍心舍下他不管,就算你小舅在京城当了官,你们一家都跟着飞黄腾达了,你也不该忘祖不理会你亲爷爷啊,现在,现在你又这么冤枉我跟你幺叔,你要是真的不想过来你明说就是,我们也不会强迫你非过来啊……”。
这夫妻的一唱一和,弄得外头的乡亲对灼华都开始有些指指点点了,竹青看得火大,只是再瞧灼华,见他只是面色冷冷,不说话的样子,竹青又有些狐疑,扭头看向红叶,见红叶也是噙着冷笑,竹青忽而就……没什么火气了。
李埭看说得差不多了,灼华也不吱声,他深深吸了口气,颇有几分大义凛然的模样说道:“各位乡亲。我李埭自从当初出事以后就已经彻底的洗心革面了,可偏偏灼华不信,在这里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