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1岁的时候,终于通过了成人礼,成为了正式的萨满学徒,在导师雷恩斯一年的教导之后,杜克按照部落的传统,外出流浪,追寻自己的萨满之道。
在旅途正式开始前,杜克要报这两年前的仇,他和华洛已经观察约克庄园超过十天了,华洛作为杜克的动物伙伴,可以为杜克点亮地图,以胡地镇为中心的方圆100里的地图已经被点亮了。
约克庄园在地图上呈现出淡红色,杜克距离越近,红色就越深,说明对于杜克而言,靠近约克庄园是件比较危险的事情。这也是杜克前几天突发奇想想到教胡地镇民做臭豆腐的原因。
每天华洛会在约克庄园附近飞过三次,不敢让华洛去的次数多了,毕竟是超凡生物可能他们会感知到华洛,万一再有个对空手段,把华洛给搞伤了,那就太不划算了。所以每天也就让华洛远距离ob一下,然后用萨满的基础法术视野共享术,来查看约克庄园的布置。
约克庄园占地可能有20英亩,一座狼人居住的大别墅,和一系列的配套措施。年轻狼人有13位,少年狼人有6位,成年狼人有22位。为首的是霍格约克,约克族的族长,一个充满算计的狡猾狼人,美国狼人名义上的领袖。
每天都有成年狼人驻守大门和一些暗门,年轻狼人一天到晚似乎都在惹是生非,不是你揍我,就是我揍你,服务狼人的仆人对于狼人应该有一些了解,并且约克庄园似乎禁止仆人外出接触其他人。
杜克对于没能报复狼人这件事,已经生出了执念,这让他的念头一直不能通达,严重的影响到了杜克每日和自然的沟通。萨满并不强调修身养性那一套,而是更提倡顺从自己的灵性,跟从自己的内心,他们认为这会让人更加的贴近自然状态下的人。
萨满教派认为,人是由灵魂和肉身组成。而灵魂则由灵性、魂和魄三者组成,魂是一个人的智慧和记忆,魄是人操纵身体的气,而灵性就是沟通魂和魄的神秘物质。
瑕疵必报是杜克的本性,没能够对想报复的人施展报复就会影响杜克的灵性,让杜克无法静心和自然展开更深层次的交流。可以认为是没办法进行深度冥想,只能进行回复气力和回复精神力的基础冥想。
简单的说就是杜克有了心魔,不除去心魔,杜克就念头不通达。杜克报复狼人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念头通达,更好的修行。
杜克计算了一下,让华洛将鲱鱼罐头从高空抛落,来观察多高的高度把罐头丢下来,它会自动碎裂。别说华洛真的很聪明,它从一千米的高度,将罐头丢到误差范围15米以内的距离。
在千米高空,似乎没什么太好的针对手段,即便是用枪,也难以对华洛造成致命威胁。约克庄园那么大,必须要多准备些鲱鱼罐头才行,杜克在一个大布袋子里放了200多个鲱鱼罐头,华洛尝试了一下,能带着飞上天,但是飞起来很慢。
杜克尝试着对布袋施加轻灵之风,一减轻华洛的负担,试了试,比没用法术时快了2倍左右。一开始,华洛是很抗拒这么干的,它不喜欢鲱鱼罐头,因为很难吃。但是杜克对她许下了10条传奇品质的鱼,华洛才答应下来。
在约克庄园20公里外,杜克用尽全身气力,对华洛和布袋施加轻灵之风,然后立即坐下来冥想回复气力。华洛按照计划好的那样,抓着布袋向约克庄园飞了过去。
此时的约克庄园里,精力旺盛的狼人崽子们正在围观斗殴,原谅这些野蛮人,这是他们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了。“嘿!你们看,那是鹰吗?它抓着什么东西。”
一个小狼人突然发现了华洛,向同伴们大呼小叫着。众狼人被他的话语所吸引,纷纷望着华洛。
“他在向我们飞过来吗?难道是谁的魔宠要给我们送东西吗?你们感受到了吗,它的身上有风的力量。”
“oh!no,shit!所有人注意隐蔽,全部躲进屋子里,可能是敌袭”。警觉的成年狼人,看着这只古怪的鹰将抓着的包裹从千米高空抛下,立刻向其他人发出了警告。
有枪的家伙,还一直朝着这一袋子鲱鱼罐头开枪射击,一时间约克庄园枪声不断。将包裹扔下后,华洛没有立即离开,反而在约克庄园外一两公里的地方盘旋,观察着约克庄园。鹰的视力很好,这个距离,看的清清楚楚。
包裹在半空中就被狼人们射烂了,罐头四散而开,从空中掉落。看都不明铁质物品掉落,害怕是炸弹的狼人们都冲进了屋子里。
霍格很生气,居然有人用这种方法袭击约克庄园,偏偏他还没有办法。
“砰!砰!砰!”罐头如雨下,砸落在地上,摔得稀巴烂。然后一瞬之间,一股难闻的怪味在约克庄园出现。狼人们闻到这个味道,顿时难受的捂住鼻子呼吸。
“该死的,这是瑞典佬的鲱鱼罐头,我以前闻到过,是哪个混蛋啊!”一个年老一点的狼人口吃不清的嚷嚷着。几个小狼人似乎受不了了想冲出屋外,被霍格先生立马呵斥住了,因为不知道敌人是谁,也不知道敌人的阴谋是什么。如果他们知道这只是某个小萨满的报复,一定会觉得自己现在的小心翼翼简直是个笑话。
霍格先生下令给所有仆人,每人3美元,用最快的速度,将这些鲱鱼罐头清理掉。然后可怜的狼人们在屋子里憋了整整半天,有的实在受不了这股怪味折磨的,竟然把自己强行搞晕。
华洛观察到了狼人的情况后,就飞回去向杜克复命了。从华洛的记忆里分享到了狼人的倒霉样子后,杜克在草地上开心的打起了滚,“哈哈哈!笑死我了,这就是和我杜克大爷作对的下场。”
就在杜克报复成功的瞬间,杜克就感觉身上似乎少了一道无形的枷锁,让自己觉得很畅快。
骑上卡布奇诺,哼着民谣,杜克向北走去,正式开始了自己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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