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一左一右的缠了上来。
君烜墨被缠住,一时分不开身,银飞渊缩地成寸,眨眼间来到了宿清云面前,宿清云握紧冰魄惊天剑,毫不畏惧地与他对峙。
“冰魄惊天剑?冰晶印记?你是——”银飞渊犀利的眼神锁住宿清云,仿佛要透过他的身体看穿他的神魂。
宿清云吃惊,他没想到银飞渊会认出锦绣天阙图和冰魄惊天剑,以及他额间的神魂印记。
君烜墨看到银飞渊接近宿清云,奋力一挣,砍掉一只火凤,正yu冲过去却见银飞渊破了宿清云的防御阵,碎云细凤笔对准宿清云冷酷无情地刺去。
“银飞渊!你敢——”君烜墨暴怒。
宿清云抵住恐怖的威压,艰难地举剑反击,冰魄惊天剑险险撞上碎云细凤笔,却仍挡不住碎云细凤笔的攻势,他只感到身体像被撕裂了般,快速地往后飞去,依昔看到师兄惊恐的脸。
“轰隆隆——”
一道粗壮的闪电从天而降,穿破虚空殿,不偏不移地劈向宿清云。
赤虹和北斗距离宿清云最近,他们争先恐后地冲过去想救他,却仍慢了一拍,闪电不但劈中了宿清云,还将整个地面劈出一个巨大的黑洞,虚空殿如zhà开了般,飞沙走石,天摇地动。
“清云!”
君烜墨疯了般跟进黑洞,不顾后方银飞渊随之而来的攻击,碎云细凤笔刺中了他的后背,破了他的法袍,殷红的鲜血喷了出来,君烜墨却借着强大的冲击力,往黑洞深处坠去。
然而,他的魔识探到洞底,竟未发现宿清云的踪影,巨大的黑洞里,空无一物。
“清云——”他嘶声大喊。
银飞渊跟在他的身后,冷笑道:“他回不来了!”
君烜墨猛然转头,眼睛赤红如血,焚魂镰一甩,打着转攻击银飞渊。
“是你——是你动的手脚?”他瞋目切齿,“你把他藏哪里去了?”
银飞渊边打边退,脸上压抑着悦愉的笑容,他挑衅地道:“气愤?紧张?害怕?恐惧?你也有今日!哈哈,我早该想到——”
君烜墨势如破竹,招招毙命,风骤雨般地压着银飞渊打,魔气暴涨,其他修士不寒而栗。
“还我!把清云还我!”
银飞渊迅速后退,法袍多处破损,发丝零乱,毫无之前的优雅,然而他漠不关心,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欣赏君烜墨的疯狂。
“你也知道失去重要人后的心痛?”他问。
君烜墨戾气地瞪他。“你、找、死!”
银飞渊的手臂被砍了一刀,带出一条血痕,他拧了下眉,不依不挠地讽刺:“害怕他陨落?可你护不住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哈哈哈——”
“银、飞、渊——”
君烜墨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紫眸里迸出无法遏制的怒火,如地狱里来的魔神,带着毁天灭地的破坏力,骇得人魂飞魄散。
银飞渊的部下冲上来要围攻他,焚魂镰转了一圈,瞬间割了数十颗人头。
两神帝和他们的手下往虚空殿殿门退去,发怒的君少殿完全敌我不分,只要有人接近他,立即受到攻击。
又是一波翻江倒海般地攻击,银飞渊一时抵挡不住,被君烜墨砍中肩膀,血喷了出来,染红了他的银袍。
“尊上——”穆戚惊慌失色。
君烜墨一转焚魂镰,bi退四周攻上来的修士。
碎云细凤笔的笔尖一点地面,银飞渊稳住身体,任肩上血流如注。
“说——你把他藏哪里了?”君烜墨冰冷地问。
银飞渊盯着近在咫尺的刀刃,无所畏惧。
“你为他愤怒,大开杀戒,我为天尊铲除魔星,又有何错之有?”他抖了下眉毛,表情似哭又笑,一张俊美的脸扭曲得有些狰狞。“我是第一个被点化,伴随天尊最长久的神祗,亲眼看着他一点一滴地创世,无数小界在他手中成形,繁衍生命,他不但是诸界之神,更是我的天,我的信仰!我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他!但是你——却是个变数!你本就是补天石,就该成为界壁的一角!”
君烜墨冷漠地道:“说完了么?说完了便受死吧!”
焚魂镰倏地燃起火焰,无情地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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