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许些酒从嘴角溢出,君烜墨凑上去,tiǎn舐。
“够……够了……”宿清云推开酒瓶,眼神迷蒙,有些醉了。
醉了,便胆大了,他一把推倒君烜墨,扯着他的衣襟。
“师兄……”他打了个酒嗝。
“要想?”君烜墨轻笑。
宿清云盯着他,拍开他的手,道:“我来。”
君烜墨含笑:“好,你来。”
宿清云见他乖了,这才开始按部就班地学着双修功法上的步骤,先将两人的法袍脱掉,脱完后,他甚至还一本正经地将之叠放整齐,摆到枕边。
君烜墨见他这模样,忍俊不禁,但难得师弟主动,只能辛苦自己躺着任他摆布。
把衣服叠放好后,宿清云转头,盯着师兄的美色,咽了咽口水,视线往下一溜,想打退堂鼓了。
“师弟莫非想罢手了?”君烜墨侧身躺着,曲起手臂,撑着脑袋,眼睛绑着竹月色的发带,衬着白玉般的脸,竟有一种禁忌之美。
宿清云感到自己又口干了,他晃了晃头,一不做二不休扑了过去,捏住君烜墨的下巴,重重地吻下。
君烜墨将他抱了个满怀,回应他的吻。
吻着吻着,宿清云来感觉了,学着功法上的动作,不停地撩拨,点燃了彼此身上的火。
君烜墨一开始还能游刃有余,但宿清云看似笨拙,却令他yu罢不能。
终于,他忍不住,化被动为主动,霸道地抢占主权。
宿清云抗议。“师兄……”
“你太慢吞吞了。”君烜墨压制住宿清云,一扯眼睛上的发带,露出一双充满占有yu的紫色眼睛,看得宿清云一颤。
“小清云,你真是太可爱了。”君烜墨的手指捏捏他绯红的脸颊,下一刻,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令宿清云完全无法招架。
他化为一只在波涛汹涌里颠簸的小船,无助而可怜,波涛一浪高过一浪,小船一次又一次地被抛向高处,再重重地跌落,紧接着,小船仿佛被冲进了一个海湾里,礁石给了它依靠,它在海面上慢慢地打着转,渐渐地停靠着,忽而,又一阵海浪扑了过来,它激烈地撞上了碓石,海浪溅起几尺高的晶莹水花,灌进了它的船舱深处……
宿清云悠悠地醒来,发现自己半趴在师兄的怀里,他有些头痛地低吟一声。
“醒了?”君烜墨揉揉他的额角。
“几时了?”他蹭着师兄光洁的下巴,轻柔地问。
“天刚亮。”君烜墨亲昵地抱着他。
宿清云打了个呵欠,想起来,却感到身体略为酸痛,他蹙了蹙眉,忽然清醒了过来。
“几日了?”他问。
君烜墨低笑。“五日罢了。”
宿清云轻拍他一掌。“起来,快出去!”
他还记得他们投宿到客栈,五日不出门,不吃不喝,掌柜的要起疑了。对凡人而言,三日不进食,不死也要病。
君烜墨坐起身,抚开额前发丝,抱怨。“麻烦。”
宿清云拿起叠放在床头的法袍,一件件往上身上穿。“五日还不够?”
虽然一开始是他主动的,但后来变成被动,一直这样那样,他都未喊停,由着师兄胡作非为,他居然还不满足。
君烜墨抱住他,咬着他的耳垂。“对你,永远不够。”
“莫闹了。”宿清云道。
君烜墨不舍地放开他,帮他穿上法袍,又无赖地要宿清云帮自己穿。
两人刚穿戴整齐,忽然外面传来蜃龙凄厉的叫声,伴随着轰隆隆的雷鸣声,惊得宿清云一把推开粘乎的君烜墨。
“蔺封那边的宫殿有雷云!”宿清云迅速地下床,套上靴子。
君烜墨跟着下床。“怎么?蔺封要渡劫?”
“不是……”宿清云连头发都未来得及梳,散着及腰的发丝,拉着君烜墨。“过去看看。”
轰隆隆的雷鸣声间连不断,震耳yu聋得仿佛天要塌了,天宫里所有修士都被惊了出来。
宿清云和君烜墨到的时候,天雷已经击下第三道了。
“宿尊主,尊者。”
“宿公子。”
魔修们和仙修者恭敬地向他行礼。
宿清云抬了下手,要他们不必多礼,环视了下,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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