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又出现了,甚至伪装成叶凛的模样,骗过所有修士,混进了通天塔。师尊和叶颜近距离接触,都未看出破绽,直到上了第三层,此人方露出真面目。
他如此有恃无恐,难道不忌惮塔内的仙帝仙尊们么?
宿清云还真不忌惮。
他坦诚了自己的身份后,便开始与这些仙帝仙尊们谈条件了。
“……诸位皆是幻仙界数一数二的能人,今日共闯通天塔,皆是为了飞升天庭,成为名副其实的仙人。只是塔内魔物不计其数,越往上等阶越高,诸位可有把握顺利到达最后一层?谁都无法预料自己会止步于哪一层,生死叵测。”宿清云抬手行了个同辈礼,温文尔雅地道,“不过,诸位若信得过在下,以在下的符文阵法,定可最大限度的保证诸位平安到达最顶层。”
“好大的口气。”一戴虎纹面具的仙尊冷声道,“一个来历不明的仙帝,竟敢大放厥词,这是将吾等仙尊置于何地?”
“风前辈说得不错。”身穿红艳裙袍的女子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她戴着一副蛇纹面具,精致而妖艳。“此人只是运气好,用符文阵法困住了这些魔物,却像施了大恩般,意图与我们谈条件?以我看,来历不明者,无需对他客气,杀了他以儆效尤。否则外人都当通天塔谁都能进,谁都能闯!”
“艾仙子所言甚是。”
“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以虎纹面具修士为首的上百个修士趾高气昂,对宿清云冷嘲热讽,充满敌意。
宿清云泰然自若,对他们刺耳的话语充耳不闻,他看向青麟以及他的仙尊师叔。他发现这位仙尊的威望高于那虎纹面具,簇拥他的仙修者足有数百人,气势更甚。
景羽仙尊迎上他的目光,微微一笑问道:“道友如何称呼?出自哪个仙宗?”
“在下宿清云,并无宗门,只是一阶散修。”宿清云道。
“哦,散修?”景羽仙尊奇道,“道友修为深不可测,阵法精妙无比,不像散修,更像师出名门。”
宿清云谦虚地道:“在下并无师尊,倒有一个师兄传授功法,引我入道修仙。”
其他人闻言,更觉奇怪了。若无师尊,哪里来的师兄?难不成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景羽仙尊倒也没有揪着他的师门问个不休。“宿小友要闯通天塔,为何要伪装成他人?只要持月影令,任何修士皆可进塔,你何不一开始就以真身示人?”
叶颜从困窘中回神,定定地看向宿清云。对啊,为何宿公子要以凛哥的身份出现在圣光大典?简直以假乱真,不但骗过了他,还骗师尊。
想到师尊,他偷觑了眼站在右前方的金袍男人。
金翼仙帝自从知道自己的爱徒被人替换了,便一直散发着寒气,眼神冷若冰霜。
面对众多质疑,宿清云淡定地回应:“在下只是为了确定一件事罢了。”
“哦,是何事?”景羽仙尊问。
“我和叶凛缘分匪浅,这孩子身世凄苦为人却坚毅,我很欣慰他能拜入太虚仙宗,成为阁下的关门弟子。”宿清云突然犀利地看向金翼仙帝,语气肃然。“阁下身为师尊,对自己的弟子却还不够关怀,他从天罗秘境出来遭人暗算被人追杀,阁下竟任其逃亡,整个太虚仙宗无一人出去寻他、救他?”
金翼仙帝一震,低喝。“你懂什么?仙宗有仙宗的规矩。”
“规矩?”宿清云利眼一扫,扫过虎纹面具那一众人。“我只知我曾经护着的孩子,被那些无耻之徒追得无路可逃……我戴着他的面具,拿着月影令,扮成他来圣光大典,是想看看他的师尊到底关不关心他,他的宗门护不护他,那些追杀他的仙宗弟子,无耻到哪种境界!”
虎纹面具正是天武仙宗的仙尊,与他站一起的修士,恰恰属于那些追杀过叶凛的仙宗。小辈之间的打打杀杀,他们虽有耳闻,但绝不chā手,可是圣光大典召开之际,那些小辈居然相继被人暗杀了,这不得不让他们感到蹊跷。
为何别人不死,偏偏死的是曾经追杀过叶凛的那几人?
此时此刻,他们听了宿清云的话后,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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