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黝黑,獠牙尖锐,膘肥体壮,足有两百余斤,想拿下可不容易。
叶凛握紧柴刀,对叶颜道:“猪皮厚,不易shè杀,必须找准它的弱点。”
“凛哥,放心,我晓得。”叶颜把箭搭在弓上,对准野猪的眼睛。有什么部位,比眼睛还要脆弱呢?
傍晚时分,晚霞满天,鸟儿归巢,上山打猎的村民陆续满载而归,座落在山林的小村庄,一片热闹。
小孩子们打闹着围着自己的父亲转,老人们坐在树下乘凉,女人吆喝着帮丈夫解下背上的猎物,还有人在村子的广场上,摆出猎物,当场叫卖,一些人围了过去,挑肥捡瘦。
村长老刘微弯着腰,着儿子走在广场上,想挑个野猪蹄子,回家给卧病的婆娘补补身子。绕了一圈,今日居然没有一户人家打到野猪,他略失望地摇摇头,十八岁的儿子刘欣东张西望,看中了一只肥硕的山鸡。
“爹,没有猪蹄,熬只山鸡也成吧?”他问。
老刘捋了捋胡子,道:“你娘就想吃猪蹄,你买只山鸡给她,小心被她削了脑袋。”
刘欣立即摸了下后脑勺,感到脖子冷飕飕。亏得他娘现在病了卧床,打不了人,要是往日身体还壮的时候,真有可能会被削层头皮。
他正要开口,突然村口传来一阵sāo动,有小孩子大喊一声:“好大的野猪哇哇哇!”
听到声音的人,都好奇地聚到村口,只见一头庞大的野猪,缓慢地接近,有人害怕地拿起箭要shè。
“住手!”老刘大喝一声,抬手按下了那人的弓。“没长眼睛吗?那明显是一头死了的野猪。”
“呃?死了?”那人揉了揉眼睛。
“啊?是叶凛和叶颜!”有人眼尖,看到了扛着野猪的两个少年。
三个胆大的小男孩跑了过去,果然看到野猪下面被压得快趴地上的叶凛和叶颜。只见他们一前一后地顶在野猪肚子下面,艰难地往村子里走来。
“什么?叶凛和叶颜?”男人们大吃一惊。两个小屁孩居然能打到一头如此壮硕的野猪?
“去帮忙。”老刘对儿子道。
刘欣皱了下眉,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上前,又有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跟过去,来到叶凛身边,对他们说了几句话,不一会,六七个小伙子,就把两百多斤的野猪给抬回村子里了。
野猪重重地往地上一放,震得地面抖三抖,男女老少全都围过来了,叶凛和叶颜满头大汗,手支在膝盖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他们身上有许多伤口,那是跟猪野拼斗时留下的,他们肩膀发酸,手都快抬不起来,那是从山上一路扛野猪扛的。虽然狼狈,他们脸上却有笑容。
“叶凛,这是你们打到的野猪?”村长老刘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他们。
叶凛擦了擦脸上的汗,道:“正是。”
有人嗤笑出声,叶凛抬头一看,是村长的儿子刘欣。
“就你一个病丫子,能猎到如此壮的野猪?怕不是捡别人的便宜吧?”刘欣嘲弄地道。
叶颜磨了磨牙,嚷道:“这是我和凛哥一起打到的,是我们自己的猎物!不信,你们看野猪眼睛上的箭!”
经他一提醒,众人把视线落在了野猪的眼睛上,果然那里chā着两支快入末尾的箭,与叶颜背后箭囊里的箭相同。
“真的是你们猎到的?”有人惊讶地问。
叶颜拍拍胸脯,自豪地道:“那还用说?千真万确!”
叶凛缓过气,向村长行了个晚辈礼,声音清悦地道:“前些日子,我和阿颜在山上挖了陷阱,今日上山,未料竟有野猪掉进陷阱,不过它个头大,要出来很容易,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杀死了它。”
村长捋着胡子,笑眯眯地道:“看来,你们运气不错。”
叶凛道:“托村长的福。”
“哦?”村长一挑眉。
叶凛看向围观的村人,从容不迫地道:“自我父母在山上失踪后,这么多年来,我们兄弟俩一直受大家关照,尤其是村长,不但救济年幼的我们,还悉心地教导我们如何打猎,让我们学会了生存之道。今年这头野猪,不单是我们打的,其实也是大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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