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过来,往腰上一系,围住了下半身,他拢了下及腰的发丝,轻轻飘浮而起,从葫芦瓢里出来,小脚尖一点,轻盈地立在水面之上。
宿清云把葫芦瓢里的水倒进浴桶,换上新的热水。
“好了,师兄。”他道。
君烜墨跳回葫芦瓢里,坐进水里,把腰间的小布解开,将之当成布巾,擦洗小身板。
宿清云见之,莫名地觉得这样的师兄有些可爱。
君烜墨动作一顿,盯着宿清云上扬的嘴角,问:“笑什么?”
宿清云掩饰般地捋了下发丝,避开他的视线。“不,没什么。”
君烜墨狐疑地瞅他半晌,得不到答案,便作罢了。
浴桶旁边有个小台子,台子上摆了一些瓷瓶,宿清云拿过一个瓶子,打开盖子,闻到一股花香味。
“这是何物?”他问。
君烜墨嗅了嗅道:“洗浴用yè,你若喜欢,可滴几滴进水里。”
“此香如何?”宿清云问。
“过于浓郁了,换一个。”君烜墨道。
宿清云塞回盖子,把瓷瓶放回台子,取了另一瓶,打开后,慢慢地吸了口气。“此香淡而清新,闻之沁人心脾,甚好。”
“拿近我来闻闻。”君烜墨起身,扒着葫芦瓢的边。
宿清云将瓶子移到他的鼻下,君烜墨的小脸对着瓶口,小鼻子耸了耸,移开脸,朝宿清云点头。
“可。”
宿清云便滴了两滴进水里,淡淡的香味立即在浴桶里飘散开来。
他掬了点水,进葫芦瓢中,为君烜墨的葫芦瓢里增添一丝香味。
两刻钟后,君烜墨先起身了,拿着小布巾给自己擦了擦,向宿清云要了那套嫩绿色的小衣,穿上后,飞出盥洗室。
宿清云松了口气,从水里起身,带出一串水珠。
跨出浴桶,拿过挂在架子上的布巾,把身体擦得干干净净,头发太长,只擦了个半干。放下布巾,他看向小柜子上的天羽真鳞法袍。法袍上绣有符文,无需清洗便能一直保持洁净。
宿清云在叠放的法袍中,取出一条其貌不扬的亵裤,微微拧眉。这条亵裤是他自己的,当初君烜墨让他换上法袍时,其它他都穿上了,唯独亵裤,不曾更换。实在是亵裤为贴身之物,若穿上师兄曾穿过的亵裤,该有多羞耻?
但如今,自己的亵裤已经穿了数日,再不换下,便要散发出臭味了,太叫人难堪了。
长叹一声,他把这条亵裤放到一旁,手指摸着储物戒,在其中翻了翻。戒中还有几套法衣,是榕树林里那些死人的衣服,虽然这些法袍亦有洁净的功能,但亵裤这贴身之物,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拿来穿。犹豫了半天,他取出了与天羽真鳞法袍配套的亵裤,红着脸穿上。
亵裤自动调整大小,腰身缩小了半圈,与他精瘦的腰贴合,而裤|裆更是恰到好处。
宿清云别扭地拉了拉,不再琢磨了,迅速地拿起衣袍,往身上套。穿戴完毕后,他把那条换下的亵裤在水里仔细地清洗,拧干,挂到架子上,待干了后,再换回去。
从盥洗室里出来,两颊仍热得绯红,来到客厅,看到君烜墨站在桌上,使唤着傀儡小童给他倒茶。
听到动静,君烜墨转过头。
“……师弟的脸为何如此通红?”他奇怪地问。
宿清云被他一问,脚都迈不开了,差点撞上旁边的花盆架。
君烜墨更疑惑了。“师弟这是泡晕头了?”
“不,没有。”宿清云冷静下来,走到桌边,低头询问,“师兄肚子可是饿了?”
君烜墨紫眼一亮。“已一日未进食,早就饿了。”
“我去问问唐玉泽,师兄是随我一道走,还是暂先呆在房里?”宿清云问。
“何必如此麻烦,让傀儡小童去即可。”君烜墨挥手,对提着茶壶的傀儡道,“小童,去问问你的主人,是否准备了晚膳?”
小童放下茶壶,转身往门外走去。
刚开房门,唐玉泽的声音便传了进来。
“宿尊主,在下为您送晚膳来了。”
傀儡小童让到一边,唐玉泽笑眯眯地提着食盒跨进门槛。
“在下算着时间,让秦重家的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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