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桌上的菩提子,微微发怔,这是她买来送她的,原来他一直带着,五年后,菩提经过岁月蹉跎,磨得越发柔亮。
她心里万分悸动,倏然转身搂住他的腰,将他扑倒在床上,扯着他胸前的纽扣。
“你做什么?”陆时生被她这个举动给怔住。
许蘩说:“疼你啊,要不要来。”
“你,你怎么也学会耍无赖了,妈妈还在隔壁睡觉,矜持点。”陆时生心里犹如火烧,手指摸过她的背脊,所带一处皆是热火燎原。
他把脸埋在她的肩窝,轻轻啄了口她白嫩的颈.肉,许蘩深深的吸了口气,把他抱紧,身子直哆嗦。
陆时生的手早已伸进她的衣内,抚摸她细腻的肌肤,从她的眼睑一路亲吻下去,直到停在她的脖间时,抱紧怀中,眉眼昳丽,嗓音带着浅笑:“你确定……嗯?”
许蘩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睛,捏了他一把。
语气不稳:“别,不不要了吧。”
这时候他偏要装正人君子,自己都快把自己烧死了。
陆时生笑出声,环住她翻了个身抱紧她的细腰,附在她的心口,倾听搏动的声音,说:“我有点害怕,患得患失的感觉,可能作孽太多,连着出生都带着罪恶。每次都在最幸福的时候,老天再次给我一巴掌。”
她的手指滑过他的眉毛,一遍一遍的描绘,说:“不会了,你已经还债赎罪了,老天不会那么没眼。”
“蘩,你知道吗,我此刻真的好幸福。跟你在一起,是我修来的福分,千金难求。”
许蘩朝他笑着点头,仰起脸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鼻尖,与他额头相触,说:“我也是,我们会一直这么幸福。”
陆时生轻启唇角,脸色微沉,托住她的颈,拉下来重重的吻住她,拉高被子裹住两人,ru胶似漆。
……
在公司。
陆时生挂在许蘩身上似的,拽都拽不下来,走到哪里都要跟着,频频引来数人的眼光。
连他们组里的人都没有幸免,八卦个不停。
许蘩简直忍无可忍,道:“陆时生,你这样我会很困扰,这里是公司!”
陆时生倚着她,将脸埋在肩窝里,喃喃问:“我的公司,我自己说了算。”
“行,你是老板你说了算,但是我是员工,工作是我的本分,能不能不要sāo扰我。”
“不是sāo扰,是呵护。你那么柔弱,旁边的那个江思南天天眼巴巴的惦记着你,该不该把你的身份公诸于众。”
许蘩没当场给他一巴掌,这说的是什么话,真是不可理喻。
“你这样让我怎么跟他们相处,私是私,公是公,不能混为一谈。”许蘩推开他脑袋,往后退了一步,说:“对了,我今晚有事,不能跟你一起回去,你今天就回家睡吧。”
陆时生这一两天都睡在她那里,她那乱糟糟的地方,哪里吸引他了,这男人看不见也就算了,还给他收拾屋子,越收拾越乱,赶都赶不走。
事实证明,如果没有人照顾他,男人是没办法把自己照顾好的。
陆时生抿唇,扬起一道弧度,“不要。”
许蘩简直被气笑了,“我会让秦叔送你回去,莫要惹我生气。”
“我可以等你,无论多晚,我都能等,只要你回来。”
她整理了下衣服,抱着设计好的方案,出了办公室,“随你吧,我先进部门了,再这样我都想自炒鱿鱼了。”
陆时生歪着脑袋,微微一笑,叫住她,“许蘩。”
“嗯?”她回头看过去。
“你要的,我都会不惜一切给你,尽其所能给你最好的生活。”
许蘩微微垂眸,“……傻瓜。”
—
风声很轻,夜很凉。
她的声音夹着薄雾的沙哑,背着包看向身边的江思南说:“去哪里啊?”
“我们去酒吧喝喝吧,正巧组里的女xing同胞也会去。”
一旦大家热闹聚会,刘雨馨等人可不会轻易放过。据许蘩听来的小消息,梁芸对他们组长情有独钟,平日里嘴巴du碎,然而在公司变动时,她暗自给江思南求过多次情。
恋爱中的女人看什么都比较敏感,尤其看见同等感情,最为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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