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就正面说清。叫了她俩去,仔仔细细地把坏人传了什么样的流言,又为什么要传这样的流言给两个孩子讲了清楚。
拓拔元蔚果然就没有难过,还很聪明地认真总结:“坏人说我是灾星,是想让皇外祖母、皇舅母、舅母和公主姐姐都讨厌我。坏人说我和哥哥不是爹爹的孩子,是想让西北和朝廷打起来。坏人说太子哥哥和我娘的坏话,是想让太子哥哥当不成皇帝,以后不能领着大周收拾他们。皇舅母,我说的对么?”
皇后娘娘抱着她赞许地亲了一口:“然!”
拓拔元蔚气势汹汹地叉起了小蛮腰:“好哒!既然如此,敢捋虎须就要承担惹怒母老虎的后果!本郡主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后果果然很严重。
原本没想到要参与战斗的拓跋小郡主一出手就祭出了终极大招!双手叉腰仰天大叫一声:“神勇无敌——天下无双——小屎坨!”
屎坨大人一脸想死的表情掩饰在酷酷的黑面具后头,卡牌一样被召唤了出来。
小郡主白白嫩嫩的小手一挥:“把咱们的人叫出来!把坏人抓住!”
于是,一波酷酷的黑甲暗卫现身了。紧接着,嘉熠长公主府、百里将军府养着的各种稀奇古怪的门客也进宫了。皇后娘娘察查的速度顿时得以翻倍地加快,太医院对几位贵人病情的研究也在几位颇有门道的江湖郎中参与下,获得了突破xing的进展。
不是du,也不是病,又是番邦的秘术。
线索越来越明朗,矛头渐渐地开始有了集中的指向。皇后娘娘不敢松懈,宁可不吃不睡也要亲自在场监审。终于在又打又杀了一日一夜后,审出了优容长公主的影子。
事情终于有了眉目。闵虫儿微微地松了一口气,起身将一直坚持带着妹妹,还跟在自己身边学习手段的女儿和小包子一起搂在了怀中:“两三个时辰没睡了,可累?”
皎月公主骄傲地摇了摇头:“母亲都两日连一夜没睡了,尚且熬到事情有了结果。女儿不过是身子略微有些不适,无妨的。”
拓拔元蔚却仿佛在出神,听到了也像没听到一样。
闵虫儿有些奇怪,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蔚儿怎么了?发什么呆呢?”
元蔚回过神来,看着闵虫儿道:“皇舅母,刚刚那个人招供的那些话的意思是不是说,所有那些坏话,都是优容大姨母让他们说的?”
皇后有些迟疑:“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但你优容姨母毕竟是皇家长公主,不可轻易定罪、更不可轻易处罚。这事儿蔚儿不用cāo心,皇舅母会处理好的……”
不等皇后说完,小包子腾地一下从她怀里跳下了地。一边撒腿往外跑,一边怒气冲冲地大喊道:“是可忍孰不可忍!敢说我娘的坏话,我饶不了她!”
皇后娘娘还在发愣,皎月公主已经惊得一蹦儿跳了起来,惊叫道:“母后,糟了!”
皇后娘娘下意识紧张地跟着站了起来:“怎了?”
皎月公主都快急哭了:“都怪我忘了给母后讲!昨晚蔚儿跟我说,她除了那些黑甲卫,还能使唤动姑姑放在长公主府的一千云烈卫来着!她说要是让她知道了是谁故意说她娘的坏话,她就发兵去打!”
皇后娘娘懵了!傻了片刻,冲出去就喊:“快把小郡主抱回来!快!”
镇北王府和百里将军府不约而同进宫,齐齐要求接龙凤胎出宫回家的时候,拓拔元蔚正在凤仪宫大闹!
太后、皇后、公主轮番地上前哄劝,可谁劝她都不听,非要发兵去把她优容大姨母的长公主府给平了!
连初平帝退朝后听到消息,都从御书房亲自过来了。
可小郡主脾气上来,天王老子的话也不听!小魔头又哭又闹又撒泼打滚儿,见什么砸什么、谁挨近她踹谁!皇上和皇后每人挨了她好几脚!
皇上活到四十岁,头一回发冠歪斜、龙袍凌乱,满脸的狼狈不堪。听到于庸禀报说镇北王妃孙氏、世子拓拔谨、怀化将军百里敦、将军夫人李氏齐齐前来拜见,竟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快快有请!”
快来个人帮忙劝劝这小丫头!这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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