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带人回去连夜整理行装,就不陪郡王了。”
说着,转身就走。路过刚刚那扔拓跋瑞雪的卫兵时,冷冷道:“有眼色!赏银十两,提一级!”
卫兵大喜,得意地瞥了世子拓拔谨一眼,拱手向刘晋道:“多谢长史!”
拓拔谨气得打跌:“三弟!你看看你手下这些人!这种目无尊上的东西你也用!”
拓跋猎刚刚刘晋说要连夜整理行装,心情就差上加差了。而这所有的麻烦,都源自于大哥没教好自己怀里那棵小歪脖子树!
拓跋猎冷冷地看了他们一会儿,也不急着回去哄媳fu儿了,抬脚就往他爹的院子里走!
他的身后,大夫很快就弄醒了拓跋瑞雪,拓跋瑞雪浑身脏兮兮地弱弱地哭着。
王妃心疼坏了。这两天高玉敏病着,孩子们本来就都挪在了她那边照看着。当下便让拓拔谨赶紧把孙女抱到自己院子里去。
受了两天的罪,得赶紧让大夫看看,然后好好洗个澡、吃点东西睡一觉。
看着从来都活泼灵动的女儿头一次变成了这个样子,拓拔谨之前还想着让女儿好好受点儿教训的心,也一下子被心疼给淹没了。
当下一群人便带着拓跋瑞雪和一帮仆人,紧跟着拓跋猎,匆匆又回到了王爷和王妃的院子。
镇北王睡下两次被叫起来两次,出来的时候满脑门子都是火:“又怎么了?”
侧间里,下人们忙着给拓跋瑞雪备水。正堂上,王妃心疼地先抱着孙女儿,一口一口给给她喂点热茶、垫两口小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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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有种狂奔的感觉了!
第626章 她做她认
两天没吃没喝了,拓跋瑞雪扒着杯子的脏脏的小手都是抖着的。一边吃一边委屈地想哭,却又忍不住想先喝水吃东西,顾不上哭鼻子和告状。
拓拔谨坐在椅子上,烦恼地仰脸皱着眉头,目光虚空地向上。
回到这间屋子里,之前一家人所有的商议,还有刚刚父亲提醒自己的话都浮上了脑海。雪儿是吃了些苦。可现在还不是哄她的时候。
教训这丫头一次不容易。这次要不让她好好长点记xing,小小年纪就敢给亲叔叔婶婶下yào,长大了还了得?
可是女儿这惨样儿,就连他看了都舍不得,更别说她祖母和母亲了!长辈们拧不成一股绳儿,孩子就更教不好了!
养个孩子,好头疼!
拓拔谨头一次觉得父亲之前说的话真的好有理!要生的是儿郎就好了,领到军营里,随便摔打,好带!
拓跋猎坐在他哥对面,原本俊美无双的脸此刻跟个黑煞神似地,yin沉得能滴水。
镇北王坐下来就气得发脾气:“又闹腾什么!有什么事不能等天亮再说,非得大晚上的闹腾!”
刚才他就说不要去看、不要去看!老婆儿子都不听!不听话就自己兜着,有本事别往他这儿闹!
好不容易小儿子带着新媳fu回来一趟,这府里怎么就这么糟心呢?
拓跋猎闻言冷笑两声,目光刀子一样看向被母亲抱在怀里的拓跋瑞雪:“这事儿恐怕等不得天亮了!天一亮,长公主的玉驾一起,您就等着跟朝廷开战吧!”
他心里明白溪桑就是跟他在闹脾气,不会真那么干。可宝宝心里委屈啊!
那丫头如今这样,都是这些人惯的!拓跋猎在媳fu那儿憋屈的火儿,不给这帮子宠出罪魁祸首的糊涂虫发,给谁发?
媳fu儿都把他赶出房了。他心里不舒坦,谁也别想舒坦!
镇北王、王妃和世子都被他说得一愣。镇北王眉头一皱,严肃道:“什么开战不开战的?好好地,胡说八道什么?”
拓跋猎正要开口,忽然停住,侧首往门外望去,嘴角露出一缕讽笑:“我就说总感觉少了谁?原来是这小歪脖子树的娘亲没来!”
女孩子心xing歪了,谁教的?最大的责任就是母亲!
高玉敏是听到消息说女儿被三叔放了出来,气息奄奄地送到了公婆的院子,才咬牙硬撑着一丝精神过来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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