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了!
她一句话也不说,让贴身丫鬟把管事婆子带到前院,jiāo给了拓拔谨。
管事婆子瑟瑟发抖地又招供了一遍,全程托着簪子不敢抬头。
拓拔谨好半天没吭声。最后让她把簪子留下,给了她十倍于簪子价值的银子,jiāo待她不可再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小姐若是再问,就想办法先拖着。
婆子喏喏连声地退下。拓拔谨闭上眼睛,仰天深深吸气。
拓跋瑞雪以为婆子拿了她的簪子不敢不办事,兴奋地等着结果。然而等了好几天,派去守在小叔叔院子外头的人都没发现里头的人有什么异样。
既没看见人捂着肚子跑茅房,也没看见人急匆匆出来请医生。
拓跋瑞雪等了七八日都不见动静,忍不住又把那婆子叫了来。一问婆子,结果婆子说找不到机会,还没下手。
拓跋瑞雪骂了婆子一顿,让她赶紧下手。这次又加了一个镯子给她,让她买yào的时候,各种yào都多买些,要是能把小叔叔和小婶婶赶回京都去,她还会有厚厚的赏赐给她。
婆子唯唯诺诺地应下,扭头就战战兢兢地把镯子给拓拔谨送过去了。
拓拔谨听完婆子的话,呵呵讽笑了两声,打赏了婆子一番,当天就让人把她从后院厨房调到了前院厨房。
又过了几日,拓跋瑞雪还没见小叔叔的院子里有动静,又让人去叫那婆子,得到的回话却是那婆子调到了前院。
知道父亲这些日子住在前院,拓跋瑞雪不敢让人到前院喊人。但又抓心挠肺地想知道婆子到底动手了没有。急了一阵子,又想出了一个主意。
她大摇大摆地带着人来到了拓跋猎的院子门口,准备自己亲自进去看看。
然后,被刘晋给拦住了。
拓跋瑞雪根本没把刘晋放在眼里,觉得他不过是个下人,抬着下巴看都懒得看他一眼,颐指气使地道:“哪里来的狗奴才?还不给我滚开!”
刘晋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小丫头,心里这些日子的推测终于确定:镇北王府果然有人心存恶意!
那天长公主和驸马走后,他就弄清楚了敬茶时发生的事。
知道了那件“小意外”之后,刘晋顿时理解拓跋猎的决定了。
刘晋当然不会认为恶意会来自一个八岁的小姑娘。孩子懂什么?关键是孩子背后站着的是谁?是她的祖父祖母?还是她的爹娘?
无论是谁,既然对长公主心存恶意,那么长公主能把仪仗留在这里给王府留着脸面,已经是足够了!
刘晋抬起手,院外的护卫齐刷刷来到他身后。个个面含愠怒,冰冷似铁。
拓跋瑞雪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两步,色厉内荏地大叫:“你个狗奴才想做什么?你还敢对我动手不成?我可警告你:这里是西北,是我拓跋家的地界,不是你一个京都来的狗东西嚣张的地方!”
拓跋瑞雪身后伺候的嬷嬷和丫鬟赶忙上前拦在小姐面前,刚要开口说话。
刘晋冷冰冰地看着这个头一次见面就敢对长公主不敬的小东西,手臂一落:“全部打昏!”
云烈卫出手,只见几道人影闪过,主子和仆人就全倒了一地。
刘晋冷漠地道:“全部堵了嘴绑起来,拖进去扔柴房!”
几个护卫二话不说立刻执行,拎着几人的脚脖子就把人拖进去了。
刘晋冷冷地往暗处看了一眼,转身走进院内,扭头吩咐一声:“关门!”
隐藏在暗处的王府暗卫默默起身,飞快地到前院向拓拔谨禀报。
拓拔谨抬头呵地一声讥笑,什么话都没说,挥挥手让暗卫退下。
小姐出去之后没回来,院子里伺候的人也不知道人去了哪里,越等越心急。等到快该晚膳了小姐还不回来,赶紧跑去禀报了世子妃。
高玉敏吓了一跳,赶忙让人去查,看小姐出了院子之后去了哪里。结果一路看到过的人指过去,指向的是拓跋猎的院子。
高玉敏魂都快吓掉了。急急带着人上前去敲门,结果敲了半天都没有人应。
高玉敏急了,但又不敢让人硬闯,返身去求见王妃。
孙氏听说孙女儿丢了,这次倒没有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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