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了?该不会又是什么哪个美人的猫死了吧!”
晴空朗朗,两个在花园里打扫的宫女小声的唠着嗑。
“什么猫死了?!”一个宫女不屑的说着,“就是昨天那个打保票说自己不光不是凶手,还能查出凶手的那个试子!”
“他啊!他怎么了?”另一个宫女一听,就来了兴致,“他现在查出来是谁了?”
这可是宫内最新鲜的事情了,可以这么说,整个皇宫的人都在观望这场热闹,通过晚宴上的情况,很明显贵妃看他极为不顺眼。其实,贵妃看他不顺眼的原因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毕竟贵妃的弟弟刚好十七岁,是除了那个刘如风之外最年轻的少年。若是此朝没有刘如风,那毫无疑问,最耀眼的就肯定是她的弟弟了,什么年少有为的,各种褒奖之语都会铺天盖地的袭来。
可偏偏,就是有这么一个刘如风在中间艮着。
所以,对于贵妃对他的刁难,整个宫里的人,没有一个感觉到意外。
“查出来?才没那么快呢!”那个第一个说话的宫女摆了摆手,说道,“不光没查到!今天天明的时候,听说还被人用担架抬回了他的住处呢!”
“抬回去!”另一个宫女吃惊坏了,她立刻想到了一个可能,就猜测道:“是不是……贵妃……”
“不是!听说是他冲撞了什么东西!据说今天早上,他的侍女哭着跑出来,说什么明明与她家公子没关系,为什么却让她家公子抓出凶手!”
“嘶!这不就是闹鬼吗!”
于是在基本没有人造访的花园里,两个打扫的宫女一边打扫一边唠着闲咳。
这样的情景,在宫中并不算是少见,皇宫大得很,收拾起来,也都是一群人忙活。
于是,昨天秋宴那个信誓旦旦的名为刘如风的试子昨夜查案却遭到冤魂威胁委托的事情就这么在宫中传开了。
慈宁宫,柳太后住处
袅袅檀香从香炉里缓缓升出,绘有清风拂柳的屏风后,一个身着普通丝绸居家服的女人侧卧在美人榻上。而屏风外,一个温润如玉的少年站着,而这少年,正是柳知安!
两人就这么静立了良久。
最终还是那个侧卧在榻上的女人先开了口:“知道我找你来是为了什么吗?”
“知安知道。”柳知安平静的回答道。
“你很器重那个孩子。”柳太后透过屏风看着那个少年模糊的身影,同样平静的说道。
知安据实回答道:“是的。”
“她不及你。”
柳太后这样说道,然后就让他独自离开了,而她也没有再让侍女们进来伺候着,只是静静的一个人躺着。
一时间她竟是思绪万千……
罢了!终究也算是个亲人,若是那孩子真是个说大话的,她最后再出手吧!
她这般无奈的想道。
另一边,柳茹风的废墟里也颇难得的热闹上了一回,因为作为她邻居之一的王试子,难得的来看望她!
“刘弟……听闻,你昨夜……可是遇见了什么……”王试子像模像样的拎了一些吃食,小心翼翼的看着面无血色的刘如风。
“……”柳茹风侧头,看了他一眼,却什么也没说出来,看着王试子的眼睛也是黯淡无光。
“嘤嘤!”惜珍在一旁哭的梨花带雨,一边哭一边说道,“王公子还是早些回去吧!我家公子他……呜呜……他自从被抬回来,就是这个样子了!”
不得不说,惜珍的哭的看起来极为伤心。
“如此……唉!”王试子摇头,叹息了一声选择离去。
惜珍在门口,看王试子走远了,就立刻关上陋室的门,对床上的柳茹风说道:“公子!公子!他走远了!咱们快点来吃饭吧!”
“欧耶!”柳茹风一听,就立刻欢脱的坐了起来。
要知道,她从天亮回到废墟,吃下了白易特质的装病药,就一动不动的在床上躺着,装成一副活像被吸了魂似的,就是为了等这个王试子来,让他亲眼看一下她的惨状,让他心生恐惧。
现在磨叽到中午,人来完了,也就没必要再装下去了。
“惜珍!把鸡腿给我留一只!”柳茹风立刻就露出了自己的本性。
惜珍开心的解开王试子带来的一堆东西里的一只烤鸡,笑着回答道:“好的!公子!”
白天,柳茹风的进展极为顺利,很快的就到了晚上。
“快快!惜珍!快把门窗,反正一切都能关上的东西都关上!”柳茹风一看外面天色已黑,就立刻跟惜珍说道。
“公子为什么啊?”惜珍虽是不解,但同时也极快的把所有的东西都关好。
“反正管好就是了!”柳茹风并没有告诉她有人装鬼,接着说道,“惜珍我打地铺吧!你睡床上!”
“啊?又是这样!”惜珍十分不理解为什么他总是要把好的给她,明明她才是婢女啊!
但她也知道,自己这条小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最后就老老实实的趟在了床上。
“咚咚!”废墟的门外似有敲门声。
当然,在熟睡中的两人都没有听到,一阵过后,声音的就停止了……
翌日清晨
按照原定计划,柳茹风今天会看起来气色好些。
而且计划之中,那个王试子还会继续造访。
这大概是个完美的一天,王试子如约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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