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为精疲力竭而脚步沉重。
疲惫不堪地倒在床上,唐箫和衣而眠,根本没有察觉屋里曾有人进来过。
……
姥姥披着衣裳坐在床边,看着被点住xué位、不能动弹的唐飞燕,目光幽凉。
“您看她如何处置……”把唐飞燕扛来的唐敏轻声请示。
“准备纸笔。”
“是。”
唐敏转身去桌前准备纸笔,姥姥则慢慢起身走到了唐飞燕面前:“唐箫不抓你,你怎么自己跑来了?”
姥姥见唐飞燕出不了声,解开了唐飞燕身上的哑xué。
唐飞燕急切地问了起来:“唐箫他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姥姥眼珠子转了个圈:“你说呢?”
唐飞燕焦急万分,委屈中已带着哭腔:“我不知道那是duyào,我以为……他现在到底如何了?!姥姥请您告诉我好不好?!他到底怎样了啊?是不是,是不是已经……”
姥姥眯起了眼睛,她看着唐飞燕那梨花带雨的模样,抬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傻丫头,你现在最该cāo心的是自己。”
“我知道你们要拿我去要挟我爹,但我现在只想知道唐箫他到底怎么样了?他有没有xing命之忧?你快告诉我,他是不是已经……出事了?”
姥姥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再次点住了唐飞燕的哑xué,而后从唐飞燕的发髻里抽出了一支发簪。
“你爹娘拼了命保护你,为了你不惜反我,可你眼里却只有一个……根本不在乎你的人,你,唐箫,你们啊……都是一帮蠢货!”
姥姥说完走向书桌,此时唐敏已经准备好了纸笔,她坐下来,立刻提笔写信。
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的唐飞燕看着姥姥,眼里涌出了泪水。
她的泪水,是为谁而流?
为唐箫的安危?为父母的付出?还是为自己的痴傻?她自己也是不知道的。
同一时刻,安排好了诸事,匆匆赶回来的唐雷,捏着眉心刚步入落脚的院落,就看到留在此处看守女儿的几个弟子全部倒在地上。
他惊讶地上前试探了其中一个弟子的鼻息,发现对方是死而不是昏厥后,脸色大变:“飞燕!”
唐雷大喊着,飞速朝后院奔去。
飞燕房间的门大开着,唐雷一脸不安地冲进房内:“飞燕!”
床上没有人,只有割裂与解开的绳索,以及一块令牌。
唐雷拿起令牌时脸色已是煞白,再看到割断的绳索时,他神色大骇:“飞燕!”
就在此时,房门口处“啪嗒”一声响。
唐雷立刻跑到门口,朝外张望,并不见人影,但门口地上却多了一个荷包。
唐雷捡起荷包打开,从里面掉出一支发簪,还有一张折叠的字条。
“不想飞燕死,就将孟家兵马尽数引入山门机关中,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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