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触摸着墙上斑驳的壁画。
儿时的记忆是他压在心底不愿触碰的东西。
他活着的每一日,都在为保护家人而努力的做好一个奴隶。
当手指触摸到那个身处太阳光芒之中、头戴王冠的男人时,他的眼泪滚落。
父亲没有骗他。
真得有蜀国,真得有那些他学过的字遗留在此……
王族?你就是王族对吗?
画中的人站在阳光下,头戴着王冠,无声地告诉他,曾经的存在与辉煌。
唐寂抹了一把眼泪,顺墙而走,一幅幅画面出现在他的眼前。
尽管它是斑驳不清的,但是他还是依稀看到了许多的内容:
第一幅:头戴王冠、身处阳光之中的男人在河岸高台上举着象牙,高台下跪满匍匐的人。
第二幅:头戴王冠、身处阳光之中的男人,一手指天,一手指一人,这一人头画着一只眼睛,并对王冠男人跪拜。
第三幅:头顶上有眼睛的人,站在高台上,手里举着一支金杖。
看到此处,唐寂顿住脚步,脸色大变,他惊愕地盯着壁画。
这,这不是门主祭祀时的模样吗?眼睛,金杖,难道……
唐寂立刻向前迈步。
第四幅:头顶眼睛的人坐在高台上,台下画着五个人:一个手持弓箭;一个手持火把;一个人头顶飘着黑云;一个缩着身子,手中有刀;一个手中拿着渔网。
唐寂惊骇的连退两步,脸色从红到白几番轮转:
这……这不就是唐门吗?
难道说……唐门是,我的先祖创造出来的?
第218章 她是我的
夺魂房的主厅内,姥姥坐在主椅上看着坐在左侧的唐贺之与唐蕴,眼神探究。
而唐九儿坐在右侧,低着头拨弄着腰上挂的绦穗。
唐贺之脸有歉色道:“门主,我和火主对您是绝对忠诚的,这点还请您放心!”
“是吗?原来对于机主和火主而言,不站在家业房和凤雉房的那边,就已经是对我忠诚了呢!”
唐贺之闻言面色有些羞愧。
唐蕴不满地嘟囔道:“门主,自古非敌即友,您又何必……”
姥姥重重拍桌打断:“混账!唐门历来五房契合一心,平日你们闲散惯了,我不说什么,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和我说什么敌友?”
唐蕴登时语塞。
唐九儿此时抬头幽幽地补了一句:“门主,太聪明的人总是想当旁观者的。”
“du主,不是这样的。”唐贺之立刻辩解道:“我们是真的没料到门下已经有弟子已经投了家、凤两房啊!”
“没错,如今他们两个死的死,废的废,也是咎由自取!”唐蕴看着姥姥拍拍胸脯:“门主,您放心!我们一定引以为戒,回去对房中弟子好生管教训诫!”
唐贺之赶紧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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