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诗琪闻言撇嘴冷笑:“放心吧,我本来还担心她如果和唐箫一组,我们可能难办,结果她昨天哭得稀里哗啦地告诉我,唐箫居然拒绝和她组队。”
唐雷yin沉地哼了一声:“看不上我的女儿,我还看不上他做我的女婿呢!晚上把飞燕叫来,是时候让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
彭岚将刚刚写好的信收进信封后,冲罗诚道:“差人快马加鞭地送回去,务必亲自jiāo到我爹的手上。”
“明白。”罗诚接信出屋后,胭脂担忧地看向彭岚:“小姐,万一老爷知道公子有断婚约之念,那您……”
彭岚瞅她一眼:“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和祈王必定不能成婚了?”
胭脂立刻跪地摇头:“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担心老爷会迁怒于小姐……”
“不必担心,他和我的婚约,一定能成!”
胭脂闻言惊诧地抬头。
彭岚的一双眼里闪动着势在必得的盛气:“他,必将成为我的夫君!也只能是我彭岚的夫君!”
……
黄昏时分,天边已失去阳光的灿烂,只有近黑未黑的模糊。
唐诗琪拽着女儿唐飞燕进了唐雷的卧室后,便立刻关上了门。
唐飞燕看了一眼紧张兮兮的母亲,又看了一眼神情严肃的父亲,撇着嘴地上前两步,坐在了桌旁:“又是什么事啊!”
唐雷抓起茶杯喝了一口才道:“你大了,有些事,也该告诉你了。”
唐飞燕兴致阑珊地扫了他们一眼:“说吧。”
“对于这次的试炼,其实我和你娘早已秘密准备了十年。”
唐飞燕闻言只是微微挑眉,显然对于这事儿她没有兴趣。
唐诗琪见女儿根本不在乎,忙问道:“飞燕,你可知道在试炼中获得令牌有何用处?”
“换秘籍呗!”唐飞燕一脸的不耐烦—这种问题,只要是在唐门待上三年的弟子谁不知道呢?
“不,那用处微不足道。”唐诗琪说着笑了起来,而这话终于让唐飞燕眉眼有了狐疑。
唐雷放下了手里的茶杯:“只有集齐了十个令牌,你才能知道试练真正的奥义!”
“那是什么?”唐飞燕终于有了兴趣。
唐诗琪弯下身在女儿的耳边开始嘀咕,唐飞燕的神情没有太大的波动,除了偶尔会惊讶的张大嘴巴,但不管如何她都没说什么。
唐诗琪说得差不多了,唐雷又对着女儿喋喋不休起来。
他说的是眉飞色舞,时而又皱眉不悦,终于jiāo代完一切,便一起盯着唐飞燕,期待着女儿的反应。
唐飞燕静默了片刻后,平声道:“爹,娘,虽然你们这十年的所有准备与期许让我非常惊讶,这令牌背后的秘密也让我咂舌,但这并不是我在乎的事。”
唐雷和唐诗琪面色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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