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二楼的雅间内,老者一脸笑容地出言提醒。
站在窗前的男子,重新抓起一枚云子,看着楼下那个举着云子对天张望的姑娘,音平声冷:“无妨。”
老者闻言毫不客气地置下一枚黑子,男子转头只扫了一眼棋盘,便落下了白色云子。
老者脸色瞬变,再放一子,男子不假思索地又放下一子后,老者有些犹豫,他扯着胡子想了好一会儿才放下一子。
男子略有失望地看了一眼老者,拿起云子一放,声音凉凉:“破”。
老者瞪眼道:“不能!”
老者非常自信地抓起一枚云子,观察局面,而男子转了头——这盘棋对他来说已经到此结束了。
他扫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注意到那个试戴帽子的姑娘已坐在了汤饼摊前,正狼吞虎咽般地埋头吃汤饼。
男子的眉微微蹙起:这吃相……太难看了。
老者拿着云子迟迟落不下去,脑袋上汗水也不断地沁出。
终于,一滴汗落在棋盘上,老者无奈地垂下了手:“看似未到绝路,却步步困顿,你赢了。”
老者丢了手里的云子,从怀中摸出一个锦包,不舍地摸了摸,递了出来:“它是你的了。”
男子没有回头,只是抬手一摆,站在他身后的中年随从上前一步:“你收着吧!我家爷对它没兴趣。”
雅间内,另外一个年轻的随从则拉开了雅间的门,冲外面一指。
老者见状很是意外,但脸上不禁扬起了感激之色,当即收了东西起身作揖:“多谢公子,既然如此,老朽就不打扰公子雅兴了!今日的茶酒老朽腆脸招待。”
男子并未搭理,中年随从冷脸道:“不送。”
老者走了,年轻的随从一关上门便嘟囔起来:“这也配叫珍珑局?爷用了三个子就把他困死了……”
此时男子转头不再看楼下街道,而是端起手边的茶,慢慢送入口中喝下后,手指一勾。
中年随从咳嗽了一声,一个身影从窗外翻入雅间。
“飞云哥!”年轻随从眼有兴奋地招呼,飞云冲他微微点了下头,就贴着男子低声汇报。
“公子,如您所料,南川兵力已于府衙中暗藏埋伏,队列所行之处皆有重兵身着百姓之衣潜伏。”
中年随从和年轻随从闻言对视一眼,忿忿地捏紧了腰间佩剑。
“他怎么能这样对爷?”年轻随从忍不住低声喝骂:“要不是爷帮他……”
“柱子!”中年随从喝止年轻随从的妄言,对他轻轻摇头—他可不想在主子的伤口上撒盐。
“你干嘛不让我说!”柱子委屈极了:“大川哥,难道你觉得他做的那叫人事儿?他们可是……”
大川上前两步捂住了柱子的嘴,用眼神强行示意他闭嘴后,两人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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