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的人,要嫁的人,他这个做父亲的也肯定没有什么话说。
许攸宁不卑不亢的对他行了礼, 自称下官, 称呼他是侯爷。丝毫没有因为他是叶蓁蓁的生父,在明知道叶蓁蓁还没有认他的情况下就上赶着来叫他岳父,要同他亲近。
这一点魏衍也很满意。就温声的同许攸宁说了几句话, 然后叫他坐。
魏朗又给他介绍叶细妹。魏衍听了, 单膝跪下就对叶细妹拜了下去。
吓的叶细妹忙说:“哎, 您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她在京城的时候听到宁夫人说起叶蓁蓁的亲生父亲极有权势, 她当时压根就想不到对方会是镇守云南的长兴侯。
而现在,这个长兴侯竟然对她行大礼!
她想要伸手去扶魏衍起来,但想到男女有别, 也只能说道:“侯爷,你这可真是为难小fu人了。你快起来,快起来,小fu人怎么敢受你这么大的礼啊。”
一面叫魏朗:“魏世子,你快扶你爹起来。”
但魏衍不肯起来:“当年若非你出手搭救, 我女儿只怕难有命在。随后又累你抚养她长大,你就是我魏衍的恩人。恩人受我这一拜是理所应当的,何来不敢这一说?”
被人这样跪着,而且对方还是长兴侯,叶细妹觉得心里很惶恐。关键是魏朗扶着魏衍他还不肯起来,其他人更不敢上前扶了。
叶细妹最后也是没有法子了,只得转过头用目光向叶蓁蓁求助。
叶蓁蓁心中叹息一声,走上前弯腰伸手去扶魏衍:“你,你起来。”
她还是不好意思开口叫魏衍爹。
好在魏衍也没有让她为难,在她的搀扶下就顺势起身站了起来。
随后大家落座,魏衍也没有隐瞒,将当年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我同秀静原是青梅竹马,两家大人也早就为我们订下了婚事,我们两个也只以为将来肯定会成亲。那一年我随同父亲九死一生西征回来,秀静来见我。看到我背上伤口骇人,她当即就吓的趴在我背上哭起来。我心中不忍,抱着她安慰,随后,随后我们两个就情不自禁。”
说到这里魏衍停顿了下,耳根处有些发烫。毕竟他和宁秀静两个人虽然已经订了亲事,但婚前做下这种事还是会被人说上一句伤风败俗的。
“不想这一次过后她就珠胎暗结。原本我们两个人都不觉得这有什么,因为我们很快就会成亲,就将这件事瞒着双方父母。可是那个时候当今皇帝刚刚登基,因为皇位是从他自己女婿手里抢夺来的,他甚是忌讳别人在背后说这件事。而我父亲心中其实是很不认同这件事的,所以那一日同几个好友吃饭的时候,酒后无意中就吐露了这几句心里的话出来。被秀静的父亲听到,担心这件事被他人知道会牵连到他,索xing向皇上告发了我父亲,好撇清他自己。皇上闻言大怒,但念及我父亲西征立有大功,便只是将我们一家远远的贬谪到这云南来镇守,终生不能回京。”
“离京之前我曾去过宁府,请求秀静的父亲让秀静跟着我一起离京去云南,却被她父亲当场告知两家的婚约不算数了。而我父亲心中也恨极她父亲,如何肯再让我娶秀静?见我不从,就叫人将我关了起来,离京那日更是让人将我绑起来直接塞到马车里面。”
说到这里魏衍的声音哽了一下,想必是因为又想到了当年的场景吧。
屋子里面也没有人说话,都在静悄悄的听着他说这些前尘往事。
“我到了云南不久,心中仍然放不下秀静。旁人不知道,但我知道她腹中可是怀了我的孩子的。就瞒着父亲,偷偷的遣了两个心腹人回京城打探消息。过了几个月,这两个人只回来了一个,手里还抱着朗儿。我那时才知道秀静为了要嫁我,不惜绝食求死,好bi她父母妥协。但她父母也如同铁了心肠一般,只说便是她饿死,这件事她也别指望了。还说已为她另择好夫婿,让她在家中好生待嫁。因念及腹中胎儿,秀静也不敢真的寻死,只得暂且妥协。后来却编了个借口说要去庵里住一阵子,好静一段日子,她家人也同意了。她就在庵中住了几个月,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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