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事情,也得她自己想通才行。
宁准没打算去干扰她。
于是开车把她送了过去。
中途经过一个药店,宁准在路边停车,提醒宁春和:“你去给他买盒醒酒药。”
宁春和疑惑:“一天一夜过去了,他得酒还没醒吗?”
宁准无奈:“他喝了那么多,就算醒了酒,头也会痛啊。”
宁春和恍然,对哦。
不过......
“你怎么知道他喝了多少?”
......
宁准沉默得别开视线,看着窗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宁春和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满脑子都是她的江诉哥哥,下车买了药以后上来:“走吧。”
宁准开车把她送到楼下就走了。
宁春和走过去按门铃,好一会儿,里面才传来脚步声。
江诉过来把门打开,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面的光亮,甚至连灯也没开。
宁春和闻到里面淡淡的酒味,过去把窗户打开,让空气流通一点。
江诉眼底的倦色还很重,似乎是被人从睡梦中吵醒一般。
宁春和问她:“头还痛不痛?”
他摇头,反问她:“你怎么来了?”
她诚实开口:“担心你啊。”
宁春和进厨房,拿热水壶烧了壶热水,注入玻璃杯里,然后把醒酒药拆开。
听到她的话,江诉视线微垂,情绪,有一瞬的变化。
宁春和拿着冲泡好的醒酒药出去,递给他:“喝了以后会好很多。”
他没动,视线从她脸上移开,看着透明的玻璃杯里,浅棕色的液体。
以为他是嫌苦,不想喝。
毕竟这玩意儿是挺难闻的。
宁春和在他身旁坐下,柔声哄道:“喝了以后会舒服一点。”
指尖微动,他看着她,呼吸轻微的加重。
宁春和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递给他:“吃了糖以后就不那么苦了。”
江诉终于有了反应。
他接过她手中的水杯,仰头,一口喝光。
喉结滚动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宁春和看着逐渐见底的杯子,松了一口气。
他把杯子放回桌上:“说吧,什么事。”
宁春和觉得,喜欢上一个聪明人真是太惨了。
他总是轻而易举的就看穿你,一点情趣都没有。
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说:“的确是有那么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想让你帮忙。”
他看着她,没说话,似乎在等待她的下半句,
宁春和组织了一下语言:“我最近投了个简历,不过人家面试需要放作品,您可以......”
“您可以当我的模特吗?”
原来是这个。
江诉点头:“恩。”
宁春和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了一大半。
有那么一种人,你越是纵容她,她就越是得寸进尺。
宁春和就是这样一种人。
见江诉答应的爽快,她厚着脸皮问他:“六叔,您知道什么叫为艺术献身吗?”
他微抬眼睫,疑惑的看着她。
“就是......”
宁春和小心翼翼的问:“您愿意让我拍您的裸/体吗?”
第24章 醉酒
气氛似乎微微的凝固。
江诉动了动身子, 垂眸看她。
宁春和深知自己提的要求有多过分,缩着脖子小声说:“我刚刚开玩笑的,我怎么敢看您尊贵的**呢。”
虽然的确很想见。
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噜响了一声。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捂着肚子, 羞涩一笑:“我好像还没吃午饭。”
江诉卷着袖子过去把冰箱门拉开,里面只剩一些蔬菜和鸡蛋了。
他把冰箱门关上,转身看着宁春和:“出去吃吧。”
宁春和乖巧的点头:“好。”
“你在客厅等我一下。”
他说, “我换衣服。”
宁春和坐在沙发上,看着二楼的房门打开又关上,心痒难耐,她一点也不想在客厅里等他。
什么时候她才能光明正大的摸江诉的屁股啊。
丧气的往后倒, 却忘了这不是她家的沙发, 半个身子直接栽到了地上。
操。
她捂着屁股从地上坐起来, 眼睛都疼的冒出了泪花。
听到动静,江诉从房间里出来, 衬衣扣子还来不及扣完,领口松软的垂着。
他皱眉,走下楼, 边系扣子。
“怎么了?”
宁春和眼红红的:“摔了一下。”
他脸色微沉:“摔哪了?”
宁春和把手伸出去,因为惯性使然, 她摔下去的那一瞬间下意识的用手去撑地,结果把手腕给崴了。
这会又红又肿。
江诉眉头皱的更深,回房拿了药酒。
然后在她面前蹲下。
“手给我。”
宁春和听话的把手递给他,江诉将药酒倒在自己掌心,搓热以后, 他看着宁春和:“忍一下,可能会有点疼。”
宁春和吓的摇头:“不,我不想忍。”
她声音颤抖的嘱咐他:“你……你轻一点啊。”
“恩。”
他握住她的手,将掌心贴在她受伤的手腕上。
宁春和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疼到破碎的呻/吟:“轻点,疼。”
江诉动作微顿,抬眸看了她一眼。
眼神有几分异样。
宁春和眼睛红红的,瘪着嘴。
他深吸一口气,别开视线。
难得的慌乱,将东西收好:“你别碰它,明天就会好的。”
药酒里应该有薄荷,涂上去凉凉的,就是味道有点难闻。
宁春和把手缩回来:“喔。”
江诉把东西放下以后,看了眼她还红肿的手腕:“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回来。”
宁春和摇头:“我有点想吃你给我煮的面了。”
宁春和闲不住,在他进厨房以后,她也跟着进去了。
面很快就熟了。
宁春和光是闻着香味就觉得好吃。
她拍须溜马玩的贼溜:“六叔真厉害,什么都会。”
不过这招,在他这里好像不怎么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