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有些发热,“爹,女儿一直在啊。”
一句实锤的话,让在场的人脸色古怪着震惊。
燕国定再也控制不住他的愤怒,大吼一声,“燕卿!你胡说八道什么!”
然,不等她开口再言。平日里一直与白卿互相对不上眼的二姨太却突然道了句,“那男人的确是她的爹,当时督军与我们说是三姨太红杏出墙了她的老情人,肚里怀的是个野种。”
二姨太的句话,几乎让全场哗然。
这督军府“疯”了一个千金,怎么又“疯”了一位夫人?难道这华南的天……真要变了不成。
她话音落下,不出意外的得了一个狠戾的巴掌,连盘好的发髻都被打的松散,但二姨太对上燕国定那双怒意滔天,宛若泡进血水里的眼,却丝毫不见任何的惧意,反而还笑了。
“您没想到您会有这一天吧?”说着,她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就连印在脸上的五道指痕都显的咄咄bi人起来,“您自私无情,冷漠至极!连冷血动物都比您有感情!
杀了您那么多孩子的燕曼,害的我与四姨太失去生育能力的人,就被您轻描淡写的抽了十几下鞭子,关在房中就算了事了?
您就不怕那些孩子半夜来索命吗!您为了您的名声可以把这一切都掩人耳目,今天我就要揭穿你的真面目!”
说着,她抬手狠抹了下滑落至眼下的泪痕,看向目光闪躲抗拒真相的人们,讽刺道“你们知道吗?他那好儿子,那名风流倜傥的少帅,昨儿夜里险些强了八姨太!结果我们雄姿英发的燕督军不知用什么办法,悄无声息的把人给关进了房间。
今儿下午我路过那间房的时候,可是闻到了一股子腥臊味呢,你们心目中的督军,实则就是yin到骨子里的龌龊小人!由他来驻守华南城,你们真的会心安吗?”
燕国定已经被二姨太气的说不出话来,更是愤怒到心脏一阵痉挛,疼的眼前都出现了双影。
恰逢此时,楼下的堂庭里还传来了打鸣响指的声音,跟着……便起了阵阵惊呼。
满身恶臭,满脸鲜血的燕瞿被警员一脚蹬进了堂庭里,细细看去——他嘴角还扎着几枚茶壶的碎片,有点血肉模糊。
阎凌淡淡抬眸看向被燕瞿这副模样吓到的二姨太,道了声,“少帅不是不想发出声音,而是他已经被茶壶的碎片割伤了喉咙,无法发出任何的呼救。”
他这话刚落,距离较近的几名宾客已经吐了。
接受不了这血腥场面的人,匆匆迈步的便想离开,但却被阎凌带来的警员堵住了酒楼的大门。
阎凌缓步走到白卿面前,抬手遮到了她看向燕瞿的视线,随后才冷眸扫过那一张张惊恐的面庞。
“在场的各位一个都不能走,你们还需去军事法庭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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