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进了白卿嘴里。
见她只是淡定的配合着张嘴喝yào,不改清冷神色,君凌抿了下薄唇,在心底挣扎出了最大的容忍退让,“你抱恙的这段期间,若是还有言语上的冲撞冒犯,朕也不罚你。”
白卿tiǎn了下唇瓣上沾染的yào汁,微微皱眉,“谢陛下。”
粉嫩的舌尖蓦然出现在苍白的唇瓣上,年轻帝王的眼眸稍稍凝滞。
他知白卿没有引—诱的意图,只是自然的tiǎn去残留在唇瓣上的yào汁。
可他却……
生出了点不该有的旖旎心思。
君凌有些狼狈的半垂下长睫,心神飘忽起来。
心不在焉的喂完了yào,年轻帝王像是如释重负般的将yào碗放下,不过却暗粼起了深邃眸底。
“你今日服侍不了朕,朕本应回长乐宫。但为保全你的颜面,朕今夜便宿在你这儿。”
白卿抿了下微扬的唇角,虚弱的声音有了丝丝的力气,“臣妾多谢陛下成全,这便唤巧心着人把偏殿给您收拾出来。”
君凌淡淡一笑,微眯的龙眸多了几分邪肆,“你敢保证你宫里的人,嘴都严实?”
白卿睁眸看他,眸底噙上了淡淡笑意,“陛下为保臣妾颜面愿意跟臣妾挤在一块儿,您不怕臣妾污浊了您?”
年轻帝王瞪看了她几秒,倏地抬手捏住了白卿滑腻的脸颊,微微咬牙道“你这女人还真敢时时刻刻都触碰朕的逆鳞?”
被掐的人茫然,“臣妾只不过说出了心底的疑问,怎么就触碰您的逆鳞了?您也太会冤枉臣妾了。”
君凌冷嗤一声,又扯了扯白卿手感极佳的脸蛋,“你可会使你那套小聪明了,非要朕把什么话都说透?”
“臣妾没啊。”白卿眨眼,神情除了迷茫还是迷茫,她眨了眨眼,绝丽的美眸多出求知,“陛下想跟臣妾说透什么啊?”
君凌,“……”
装的可真像那么个事儿。
但朕就不说。
他松开了手,微微磨挲着触碰过光滑的指腹,转移了话题,“你方才有句话没说完,就被贴身服侍你的宫女打断,朕想知道你的后半句话。”
“陛下说的原来是这事啊。”白卿恍然大悟般地挑了下俏眉,缓缓道“臣妾每次来月事时虽然难受,但是一直都很准。
可这次不但提前了半月,反而疼的像是有刀子在肚子里刮弄似的,难忍极了。”
说着,她怅惘般地叹了口气,“许是……臣妾无福消受圣眷吧。”
“胡说八道!”年轻帝王低斥一声,眉眼间笼罩上淡淡冷霜,“什么无福消受圣眷,这分明有古怪在里头。”
白卿抬眸看了君凌一眼,抿了抿唇瓣没言语。
瞧着她有所顾虑的神色,年轻帝王眯眸出寒压,“回宫之后,是不是有人来给你送过汤羹或是糕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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